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薄唇微微抿起,身上那危险的气息却开始逐渐的增加了。
单手搂着简寒雾,一只手很直接的就从她的手臂上滑下去,顺着她的手臂直接落到她的手掌上,顺道着将她手上的软剑一并夺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叶承雪这样一触碰到她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这是怎么了?难道女人的触碰也会让她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吗?
再看她的剑,到了叶承雪的手中竟然如同有了生命一样,灵活的转动着,像是劈开破布一样将那两个黑衣人身上的衣服劈裂成碎条。
凌乱如天女散花,几乎遮住了每个人的视线。
简寒雾一直以为自己舞剑的本领已经够高了,但是却不曾想到竟然有人能将她的剑舞到这种几乎是流水一般的程度,而且那姿势真是美到了极点。
黑衣人完全的被叶承雪的剑给弄花眼了,只在一个不经意之中,喉间突然地一个像是蚂蚁一样的微微的疼痛,甚至连眼前的一切都没有来得及看便已经彻底的跟这个世界隔绝了。
“快!”黑衣人方倒下,外面禁军的声音便已经传来了。
“糟了!”看到叶承雪杀人的一幕的简寒雾还是微微的愣了一愣,但是外面那凌乱的脚步声却让她突然感觉到了危险,从那些脚步声中她已经听出了人数绝对是特别多的。
赶紧挣扎了一下,简寒雾从叶承雪手上把剑重新拿了回来,“那个……我先走了,你是宫里的人,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的,我先跑路了!”
说话的同时,简寒雾本人已经往窗户处跑去了,脸色更是有些难看了。
没有让简寒雾有逃脱的机会,叶承雪手臂一拢,就直接的拉住了她,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干什么?”简寒雾怒喊道,“她”在这里没事,可不代表她会安全呐!
“安静!”低沉的音从叶承雪的口中说出,仅仅两个字却带着无限的压抑的味道,更多的是警告的意味。
“你……”简寒雾完全的呆愣住了,“她”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的……怪异?
“哒哒哒”的脚步声完全的覆盖住了这里的一切,简寒雾根本就没有逃脱的机会,心底顿时浮现出了三个字——死定了!
“参见皇上,臣等救驾来迟,罪该万死!”几个人直接走了进来,并且还很直接的单膝跪下,头也不敢抬一下。
“你们救驾有功,起来吧!”叶承文淡淡的说道,虽然他并不认为是他们“救驾”,但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谢皇上……”侍卫统领心生感谢,叶承雪是最为仁慈的皇帝,亦是他们晋国的第二个让所有的人诚服的男人。
至于让晋国臣服的第一人,就是叶承雪的同胞弟弟翼王叶承文了。虽然他是皇帝,但是也没有跟自己弟弟争取的意图,有这个弟弟在,这个国家才更加的安定呢!
“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吗?”叶承文问道,倒是对他的手下们盯着被他圈住的简寒雾一点也没有表态,尽管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非常浓厚的疑问。
“启禀皇上,他们身上并入任何标记,但是从手法上来看,应该是天魔教的杀手。”其中一个统领回答道。
“嗯!”叶承文无形的点了点头,继而又问道:“那些刺客中,有没有女子?”如果刚刚简寒雾说的话是真的话,那么就应该有那个毒娘子的存在,可是他倒是没有怀疑简寒雾就是毒娘子那倒是事实。
“启禀皇上,臣等拿下十五名杀手,其中并未发现有女子。”侍卫抱拳道,在禀报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上报追捕的人数。
或许是毒娘子知道自己的行迹败露,所以才会悄无踪迹。
“你们都下去吧,把尸体也带下去!”叶承文直接下命令道,现在……他也该好好地跟身边的这个闯入者好好地“会谈”一番了。
“是,皇上!”两名侍卫恭敬应道,而后又相视一眼,不也不敢问叶承雪身边的女人是谁,既然皇上都没有说,那么他们自然也只能直接把尸体给运走了。
简寒雾完全的呆愣住了,等到所有的人都出去之后,一阵寒风从门里吹出来,她这才清醒过来。
“你到底是男是女?”简寒雾直接性的就推开了叶承雪,皱眉问道。
简寒雾的问题让叶承雪不由得轻笑出声,“你觉得朕是男是女?”他索性摊开双手,虽然他的身上只裹着薄纱,但是那样的平坦的胸膛却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声音应该是男人没错,但是原本的那张脸……简寒雾皱眉打量着,不得已的,她用了自己最为特殊的能力——透视。
上面,平坦;稍往下,平坦;往下,凸起……在看到那不该看的地方的时候,简寒雾整个人也就大惊了。
“你……你……你竟然是……”简寒雾现在确确实实知道了他的性别,男人,一个真真实实的男人。
纤纤玉指指着叶承雪,整半天说不出一个多余的字出来,但是额上那暴跳的青筋足以表明她现在是有么火大。
叶承雪嘴角勾出了邪邪的笑容,他这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产生了好感,有趣,有趣。
“该死的你这个混蛋竟然敢欺骗我的感情,我劈了你!”简寒雾恶狠狠的瞪着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随即就挥起了手上的软剑直劈他而去。
没有想到简寒雾竟然这么快速,叶承雪面具下的眉一挑,一个稍微的旋身便躲开了简寒雾的剑。
“似乎从一开始的时候,朕就没有说过朕是女人吧!”叶承雪浅笑道,身子轻盈的晃动着,轻而易举的就躲过简寒雾的每一剑,对于内功深厚的他来说,这样的剑还真是对他没有一点影响。
“该死的我在喊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装哑巴?”简寒雾越来越火大,眼睛都红了,哪里还管形象不形象?
“朕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哑巴。”叶承雪淡淡的道,倏地就停了下来,而后两根手指就夹住了简寒雾的软剑,端立而站。“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跟朕说一说你是什么人了吧?”
要说贼,她对那些名贵的字画古董装饰都没有兴趣;要说刺客,她除了一把剑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要说妖精,他倒还是有些相信的,而且还完全是一个未修炼到家的妖精。
“什么人?不就是被那些混蛋追杀的人!”简寒雾怒吼道。拔剑,拔不动!
“那你为何会……”叶承雪另一只手指了指上面,“从那上面下来?”从天而降,而掉在他沐浴的地方。
“鬼才知道你们的屋顶为什么会那么的不牢固,差点害我摔跤,放开你的爪子!”简寒雾心里更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