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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尹慕服毒自杀

清晨醒来,尹旋似乎很高兴,见了苏雪道:“我带你去千果园。”苏雪知道尹旋对她昨晚的表现很满意,心想他暂时应该不会为难她,于是放心地跟在他后面。看还是原来守园的几个侍卫,苏雪笑着招了招手,问道:“这次我可以进去了吗?”侍卫道:“请进。”苏雪道:“谢谢,你们想吃什么,虽然不能多摘,但是我可以给你们拿几个。”众侍卫哪敢奢望能吃到千果园的水果,谢绝道:“多谢意妃好意,我们就不用了。”尹旋眉宇一皱,道:“她不是意妃,而是本王的雪妃。”没想到侍卫因为对她的称谓而得罪了尹旋,尹旋一生气侍卫的性命堪忧,苏雪劝尹旋道:“他们只是一时口误说错了,草莓看起来好好吃,我们进去了。”过了果园,尹旋笑道:“你猜定国侯跟我说了什么?”苏雪对定国侯说了什么并不在意,只是看尹旋很高兴不想扫他的兴,便好奇问道:“我可猜不准,他会说什么呢?”尹旋摘下一个石榴递到她手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前,笑道:“他要我跟你生个孩子,很好奇我们的孩子该长什么样子。”苏雪看着石榴,对他过分的捉弄有些无奈,认真道:“王爷,我也希望你有个孩子,但不是和我,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何必这般戏弄。”早知道他会说这种事,她就不跟他来千果园了。尹旋道:“给我生个孩子,我就让父皇取消尹慕远嫁域国的指令。”苏雪挣开他的手,道:“不可能,无论你出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尹旋不以为意,道:“我的处事原则你知道,我想要的就必定得到。”苏雪一惊,扔掉石榴,道:“我讨厌你,不想再见到你。”说是讨厌,她更多是害怕,她慌忙跑出了园子。不知何时在果园的掠魂拾地上的石榴,笑道:“夏天王爷想要个孩子,这可是头一回。”尹旋道:“她害怕的表情很有趣。”掠魂站起来,道:“看着她痛苦,你似乎乐在其中。”尹旋不置可否地一笑,道:“魂儿可是比我更开心。”在那天到来之前,捉弄苏雪,看其乐其悲对于他来说,目前是个不错的游戏。掠魂道:“你让我在她面前扮演一个善妒的妃子,我做得如何?”尹旋一笑,道:“真善妒还是假善妒,连本王也分不清。”掠魂脸一红,道:“我可不会妒忌她。”尹旋抱住掠魂,魅惑道:“真的?”

出了皇宫的苏雪直奔苏羽旋所在的客栈,苏羽旋看到满脸忧郁的苏雪,问道:“雪儿,尹旋又惹你不快了?”苏雪将头埋到他的怀中,道:“他说让我给他生个孩子,还拿尹慕来威胁我。”苏羽旋摸摸她的头。苏雪道:“师父,我们去玩好不好?”苏羽旋道:“好。”他带着苏雪到了尹然兄妹到过的野外,苏羽旋手中的雨伞引起了苏雪的注意,趁其不备她抢过雨伞,道:“师父,有大树遮挡,阳光柔和不用撑伞。”苏羽旋一脸严肃,道:“不是用来遮阳而是遮雨,待会儿你下起倾盆大雨,我可不能淋雨。”又煞有介事道:“不知道雨伞会不会给雨点弄破。”苏雪不禁一笑,道:“伞不会破,师父还需要一件旧衣穿上,我满是涕泪的脸需要擦擦。”苏羽旋捏捏她的鼻子一笑。一直在前面走着的苏雪回过身,道:“想奔跑。”说着拉起苏羽旋的手跑起来,享受风吹过耳际,舞动衣裳的无拘束感觉,苏羽旋突道:“快停下,前面有湖。”苏雪回头一笑,道:“我们就做自在水中游的鱼儿。”两人一起倒入湖中,苏羽旋在前扶住她的双肩,看着一脸开心的苏雪心一动,苏雪却不曾发现,道:“师父,我们在水中钓鱼。”苏羽旋回过神,道:“师父没带鱼竿。”苏雪道:“没关系,色诱就好。”她手伸入水中,道:“美手在这里,鱼儿快来。”水清澈见底,一只鱼儿向这边游来,一见苏雪的手便反方向游开,苏羽旋取笑道:“魅力不够啊。”苏雪嘟起嘴,道:“那条鱼是母的,见到我自惭形秽逃开了。”又一只鱼游了过来,比刚才的那只稍大,也逃开了,苏羽旋道:“这只也是母的?”苏雪撇嘴,道:“它是和尚,不近女色。”正说着湖边草丛一动,一条水蛇直奔苏雪而来,吓得苏雪跳到苏羽旋身边,道:“蛇!师父。”苏羽旋忙带她跃上岸,见苏雪惊魂未定,笑道:“我绝对相信它是没有出家的好女色的男的蛇。”苏雪耷拉着头,有些不满有些委屈道:“我都吓坏了,你还取笑我。”手给她拿开头上的落花、草叶,等他弄好后,苏雪问道:“师父,你说我的孩子是怎么样子呢?”苏羽旋道:“要看你和谁的孩子,白行云还是叶千仞。”他的表情有些僵硬,明知她选择其中任何一个她都会心痛。苏雪笑笑,道:“这点没想过,但肯定不会和尹旋有孩子。”苏羽旋扬眉道:“像谁都好,别像你一样丑。”苏雪委屈道:“我不丑,可是花魁,听多了真的会变丑的。”苏羽旋一笑,为了她的样子。

尹然兄妹在酒楼喝酒,尹然道:“这里的东西很贵,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给苏大侠省着点花。”尹慕道:“你说得不对,身为大侠没钱时就劫富济贫顺便救济自己,所以钱花完了,他再去抢就行了,不用替他省钱。”酒菜上好之后,尹然发现总有几个人时不时神神秘秘看向这边,他认得出其中一个便是在街上跟踪而来,便附到尹慕耳边道:“你身后的几个人一直跟踪我们,劫富劫到我们身上了。”尹慕迅速转头,他们也迅速别过头,如此几番她确定他们几个人在看她,扯扯尹慕的袖子,慌道:“怎么办,苏大侠又不在。”尹然心中的害怕不少于尹慕,但作为兄长他露出镇定自若的样子,鄙视看着尹慕,道:“泼妇,才见到几个小盗便吓成了这样?也对,终究是个女的,惊慌失措是理所当然。”受尹然一激将,尹慕压下害怕,道:“谁怕了,你看我的。”说着站起来走向那几人,双手插在腰间,让自己显得凶恶,提高嗓门道:“区区小盗,竟敢跟踪本女侠,谁不知我武功盖世、心狠手辣,识相的快滚。”尹然忙将她拉回,低声道:“你想找死啊!惹怒了他们可是要杀人的。”尹慕忙将尹然拉到前面,道:“你是哥哥,要保护我这个柔弱的妹妹。”尹然一脸无奈,心道:“也只有这个时候才知道我是哥哥。”只是被尹慕依赖的滋味很不错,他胆子大了起来,再者那几个人好像并不打算动手,便道:“放心,他们不敢在酒楼上动手,我们只要慢慢等苏大侠到来就可以。”尹慕也看出那几人并没有要动手的迹象而是继续喝茶,便恢复了之前的自傲,道:“我早就看出来了,还用你说。”尹然再一次领教了女人的变脸速度。两人刚坐下,从楼顶飞下来五个人向尹慕两人抓去,而刚才那几个人也冲了上来,尹然道:“糟了,原来是等同伴来了在动手,这回真是没命了。”与他想的不同,两帮人似乎来路不同打了起来,刚才坐在身后的几人似乎偏向保护尹慕,偏向他们的人武功明显比来的五人要高,很短的时间内就打退了五人对尹慕的进攻;只是没在保护范围之内的尹然眼看着就要被抓住,尹慕也看出那几个人在保护自己,喊道:“他是我哥,你们快去救他。”几人道:“主人只是命我等保护你,他不在保护范围之内。”说话间尹然已被抓住,心急之下尹慕扑向尹然,道:“我和他在一起,要救我就一起救他。”几人见尹慕落在五人手上,只好重新上前去夺人,很快两人给救了出来。尹慕朝尹然眨了个眼,道:“多亏我救你,你要好好感谢我。”又自顾自说道:“不知是谁暗自喜欢上了本姑娘,让手下来保护我。”尹然贬损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白衣人飘落,道:“主人有令,不再保护尹慕。”转眼之间白衣人连同刚才那几人已消失无踪,五人迅速抓住两人,尹旋抱怨道:“你的爱慕者也太早发现你是一根草了。”说完颈上一痛,立即昏了过去。等两人醒来之时,已身处皇宫,身前皇上怒气冲冲,而皇后则又喜又忧。皇上怒道:“来人,两人各打二十大板。”皇后劝道:“皇上,他们只是一时任性,再者慕儿还有三日便要远嫁,您也别重罚了。”她说此话并不是为了尹慕,而是为了她的儿子尹然。皇上看两人黑了许多,想是吃了很多苦,道:“就依皇后所言,来人,将十一公主带回,命大内高手整日看守,如再让人逃了,你们以死谢罪。”尹慕死死拉着尹然的手,道:“哥,我不要回去。”可毕竟拧不过大内高手,她被押回了自己楼阁。皇帝走后,皇后扶起跪地的尹然,半是心疼半是责备道:“然儿,你怎么跟着十一胡闹,只几天的时间瘦成这样。”尹然哀求道:“母后,你求求父皇,慕儿不能嫁给一个老头子。”叹了口气,皇后道:“你别怪母后狠心,她不远嫁柔儿就没命了。”尹然道:“不能只凭无边大师的一面之辞就断送了慕儿的幸福。”皇后微怒,道:“够了,从头到尾你都护着十一公主,你忘了,柔儿才是你的亲妹妹!”她转身离去,而皇后的身影刚消失,尹旋便走了进来。尹然气当日尹旋说出无边大师的话,也不和尹旋打招呼就要走,尹旋道:“七弟,二哥知道你在怪我,现在还有一个机会救十一妹,你要不要试试。”尹然转怒为喜,道:“二哥,你快说。”尹旋道:“你出宫去央求苏冬梅答应我的条件,至于是什么样的条件你不必知道。”尹然知道尹旋出的条件从来不是低代价的条件,有些犹豫。对于二哥尹旋,尹然从懂事起唯一的印象就是畏惧,尹旋的才智自小就在众人之上,同时尹旋的无情也远远非他所能想象,他亲眼看见尹旋杀了很多人,其中有着他们同父异母的兄弟。对待他尹旋虽没有那般无情,但是他也感受不大丝毫的兄弟之情,他们之间没有平等友爱只有他对尹旋的服从和尹旋对他的淡漠,这点从小到大从没有改变。尹旋看出他的顾虑,道:“放心,你了解二哥,我对女子一向不会提出苛刻的要求,可只剩三天了,你要抓住机会。”

苏羽旋和苏雪回到客栈,见只有尹然一人站着,问道:“尹慕又去了哪儿?”尹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悲伤,道:“她被抓回了皇宫日夜看守,三日后就要随使者走了。”苏雪脸上的笑容顿无,道:“果然是尹旋的风格。”尹然扑通跪下,央求道:“苏女侠,求求你答应二哥的条件,救救慕儿。”苏羽旋扶起尹然,道:“我不会同意,你先回去安慰尹慕,我跟雪儿想想别的办法。”尹然又跪了下来,道:“没有人能够违逆二哥,如果苏女侠不答应,二哥一定会让慕儿远嫁;求求你了,苏女侠。”苏羽旋道:“你的意思已经传达,就应该回去了,让雪儿好好想想。”看尹然还是不肯起来,苏羽旋道:“你再不走,我们只好走了,你就别想找到我们了。”尹然一听忙走出房门,关上门时,他忍不住又道:“苏女侠,你好好想想。”苏雪双手张开,踮着脚走到床边,风轻柔地梳理她的头发,她道:“不回来就好了,一直在外面开开心心多好。”苏羽旋来到她身后,道:“有些事情总要面对,听师父的话做个决定就好了。”苏雪问道:“该做怎样的决定呢,我自己跳入火炕,或者看着尹慕哭着被推入火坑。”又道:“师父,我好想睡,睡着了就什么事都不用想了。”苏羽旋心疼地抱她回床上,苏雪抱着苏羽旋的手臂,心慢慢平静,逐渐睡去。这一睡她睡了整整三天,因为苏羽旋给她喝了蒙汗药,而尹然天天出现在门前,全部让苏羽旋给赶了回去。凝视苏雪的容颜,她的双眉微皱即使是在梦中也还挣扎着吧?他轻声道:“雪儿,等你醒来便一切都好了。”

皇宫中,一身嫁衣的尹慕含泪,向尹然道:“皇兄,我曾答应过帮你抓一只真正无敌的蟋蟀,可是我食言了,对不起。”尹然强装无事,道:“泼妇,没事别讲些肉麻的话,就你这德行学个十年八载也学不来温柔。”尹慕道:“我知道,但我会好好学的。”在活着的这段时间,尹慕在心里补充道。域国使者到尹慕面前,道:“时辰已到,请公主入轿。”不远处,尹旋等待着苏雪的出现,心善是苏雪的死穴,所以苏雪一定会来,可是为何还不出现?尹旋向掠魂道:“你带人将苏雪抓来,别伤了她。”见尹慕要上轿,尹旋道:“几位使者,我还有些事要交代十一妹,请暂缓半个时辰。”对于尹旋的要求,使者哪敢说不,忙道:“当然可以,王爷和公主手足情深,令人动容。”尹慕厌恶极了尹旋,道:“我没什么要与你说。”尹旋向尹然道:“七弟,好好把握这一个时辰与十一妹话别。”尹然和尹慕吃了一惊,尹然道:“二哥,谢谢。”尹慕则对尹旋没好脸色,道:“你又耍什么把戏!”掠魂落到客栈房顶,一剑下去房顶划出了一个大洞,她落到苏雪所在房间,道:“苏雪,跟我走。”苏羽旋站起身,道:“她不会答应尹旋的条件,你们可以走了。”话是如此,他知道掠魂不会善罢甘休,握紧手中的剑随时要出剑。掠魂袭向苏羽旋,道:“她必须跟我走。”苏羽旋边招架边道:“没那么容易!”掠魂看苏羽旋与她过了十几招仍没有落下风的迹象,于是道:“你们把苏雪带走。”身后的三个白衣人立即扛走苏雪,苏羽旋又被掠魂缠住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苏雪被带走。

皇宫内,尹旋道:“泼妇,我一直说你是一棵草,因为我喜欢小草的生机和活力,而不是在贬损你。”尹慕微微一笑,道:“昨晚我想了一夜,想明白了。我本来很妒忌皇兄夸赞其他公主,昨夜才知道皇兄嘴硬,其实心中对我最好,我是一颗有皇兄疼爱的小草。”又道:“皇兄,我常说你是必败将军,其实你不是,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尹旋从白衣人手中接过苏雪,给她服下解药。苏雪渐渐苏醒,突然看到尹旋,她又闭上眼睛等在睁开时见还是尹旋,从尹旋的怀中下来,问答:“我师父呢,还有我怎么在这里。”尹旋道:“十一妹要走了,我想你应该见见她和她说说话。”苏雪看过去,尹慕一身红衣而尹慕的旁边是一顶花轿,她问道:“今日初几?”尹旋笑道:“看样子你昏睡了三天,初六是十一妹出阁的日子。”又道:“想好了,你答应还是不答应?”使者看了看日中的太阳,道:“半个时辰到了,公主请上轿。”尹慕尹然一听四手紧握不愿分开,使者又说了一遍,尹慕的手握得更紧,一遍遍道:“皇兄,我不想离开你。”看着天空,着急道:“天怎么还不下雨,我不想走。”声音中已有明显的哭声,尹然眼眶泛红说不出话。尹旋见此眉毛一挑,道:“使者,时辰已到,快拉十一公主上轿。”他用了“拉”字,也就是说若十一公主不肯可强行把其押上轿,使者又重复了一边,见尹慕仍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便道:“来人,将公主拉上轿。”两名域国勇士上前拽着尹慕往后拉,尹慕紧紧抓住尹然的手,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喊道:“皇兄、皇兄!”苏雪的手僵硬着,尹旋知道她在挣扎着,便道:“十一妹,苏女侠来看你了。”苏雪全身冰冷,尹然这时才注意到苏雪来了,边拽住尹慕边道:“求求你救慕儿,求求你。”很明显,他力不敌两名勇士,身后又被两名侍卫拉着,手已经开始与尹慕的手脱离,尹慕哭着不停喊着“皇兄”,痛苦席卷苏雪全身,她问道:“我师父在哪?”她要看到苏羽旋,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下来。尹旋从身后抱住她,道:“我在就好,决定了?”感觉到她一颤,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十一妹是给大汗冲喜去的,一旦大汗没好死了,按域国的规矩她可是要活埋的。”此时尹慕的手已从尹然的手中被抽开,她又紧紧抓住轿门不肯进,喊道:“皇兄,皇兄。”尹旋又在她耳边道:“她在哭,你决定好了?”苏雪挣开他的手,远离他蹲在地上,头埋在膝盖上,双手掩耳,她不要再听也不要再看了,哭声依然进入她的耳瓣。有哪些走过来,强行把她的手从耳朵上移开,道:“答应我,救救她。”苏雪的手在挣扎,良久她道:“我答应。”声音里的绝望与脆弱让尹旋心疼,他紧紧抱住她,道:“好了。”“十一公主不嫁了。”尹旋话一发出,众人大惊,使者问道:“怎么回事?”尹慕抓着轿门的手松开,黑色的血丝从嘴边溢出,尹然还未及高兴,见尹慕如此忙跑过去惊慌地抱着她,哭道:“慕儿,她答应了,你听听!”尹慕一笑,道:“毒药我藏在身上几日了,他们都没发现呢,皇兄,你说我聪明吗?”尹然泪止不住地落下,问道:“为什么?”尹慕道:“我不想让女侠牺牲,也不想离开皇兄,还好可以死在皇兄身边。”握住尹然的手,问道:“皇兄,慕儿变温柔了吗?慕儿下辈子可以还做作你的妹妹吗?”尹然泣不成声地点点头,尹慕微笑着闭上了眼睛。赶到尹慕面前的苏雪喃喃道:“太迟了吗?此时苏羽旋也到了,心疼地扶住她的肩,他早就猜到了尹慕会自杀,尹慕不会愿意连累苏雪,也不会愿意嫁给大汗,因此要么服毒要么用剑尹慕总会自杀。所以不愿让苏雪亲眼见到尹慕死,他让苏雪昏睡了三天,可他还是自私的吧!没有立刻秘密带走苏雪让尹旋找不到,不愿苏雪怨他。尹旋道:“雪儿,你已答应,快跟我回去。”苏羽旋道:“尹慕已死,雪儿所说的话自然无效。”尹旋道:“我可不允许别人违约。”说着十一掠魂等过去抢人。苏雪冷冷看向尹旋,施展轻功落到尹旋面前,剑出鞘,把对他逼死尹慕的仇恨通过狠招尽数发泄出来,苏羽旋则与掠魂对战。在尹旋看来,这只是和苏雪的打闹,轻轻松松地接下苏雪的进攻,耍着苏雪转圈圈,突然苏雪半空落了下来,尹旋先一步落地接住她,原来他在给苏雪服下解药的同时也让她服下了迷药,苏雪的特殊解毒体质使得其药性暂时被压制,半个时辰后药性发作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