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得昏死了不知几回,等我再次睁开眼时,折磨我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做完了就赶紧跑,免得醒过来后大家面对面的尴尬。
我对此颇有几分赞许。
但是依我这个身躯的主人的年龄算来,人家今年才年方十三,小手没被摸过,连脚趾头都没让男人看过。这么一算,对一个摧残祖国花朵而且将来很有机会成为貌绝天下色香艺俱佳的大美人的‘小女孩’来说,做出如此不堪男女之事的男人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不过蛇类好像该算为禽类吧,嗯,那就是禽兽不如!
躺在病床上很冷,干脆起身,腿脚一酸,动一动都是撕心裂肺的痛楚,我气得把赐予我这一切灾难的禽兽又痛骂了几千回。脚板稳稳地站在冰玉床上,我眼神随意一瞥,脸色瞬变——那,那是什么???
只见眼前一朵鲜艳血红的莲花,渗透出鲜活晶莹的血液、血红的花瓣上纹路纵横错开,被冰床泛起的寒气笼罩住,成逐渐扩大之势。
趁着无色和无戒仍未回来,我打了水,开始清洗欢=爱的痕迹。世上哪有女子有我这么命苦的?被强上了还得替采花贼消灭犯罪证据,而且那只禽兽做完之后什么事也不管就闪人了,连个说法也没有,更别提道歉了。
此后又过了一个月。
听小色和小戒的说法,那死蛇好像还在闭关修炼一直没出来,据说距离他上次闭关已经时隔一千年,这一次不知要耗时多久……
我听了之后马上倒,估计等那厮肯出来又得等到猴年马月,依我说他根本就是乐得当缩头乌龟,不用对我负责!
心里积怨越来越深,于是某人直接成了我的第一个受害者。
譬如,练完功后,喜欢抓住某人的大手,直接放在女性特征非常明显的部位上。“那个,我好像真的瘦了耶!你来摸摸,这里还有那里都小了好多!”
没反应。
然后,又会轻撩香裳拭汗,捧住白兔般可爱诱人的咪咪,愁眉苦脸地长声一叹:“都说男人喜欢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你是不是也一样?”
还是没反应,到底是不是男人?我在心里嘀咕。
抑或是,老娘的魅力还不够大?
就这样我锲而不舍坚持了大半个月,还是没有任何效果。看来这真牌的晋王爷没有被那死蛇冒充。色戒两姐妹对此事一无所知,每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替我量腰围,说来也奇怪,我最近功力进展神速,一运气竟能用足尖在水面上蜻蜓点水而过。
起初我还一直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像卿尘警告我的那样,因为与男人交合而真气逆流最终七孔流血而死,现在想起来,那厮应该是在唬我。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嘛!
为了这一点,我又诅咒了他不止万次。我化悲愤郁闷为动力,安安分分地认真练阴阳雪,只是偶尔会有些又酸又涩的感觉在心里酝酿。
离了那死蛇,我竟快得忧郁症了。
有人说,女人失恋的时候不是爆肥就是暴瘦,我应该属于后者。
这天,练完功后,紫月祁竟然睁开明睿的清眸,看了我一眼。
我功力渐增的同时,他的内力也已经达到了巅峰,因此强大的意念竟然可以冲破无色给他下的迷魂散,恢复神智清醒。
“你……”他说了一个字,伸手欲要触上我的脸颊,随即后脑被敲击,马上晕了过去。
“他看到了你的容貌,怕是会记得。以他现在的功力,极容易再次出现这种苏醒的情况,看来以后不能再用他了。”无色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声,似完全没想到一个凡人竟然能凭借自己的念力破除她设下的迷障。
我站起身,窈窕的身段在白纱外若隐若现,回眸对着无色悠然一笑:“他记得最好。因为就算他不找我,我也会找上他。”卿尘,就算是步步相逼,我也会让你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