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家里人很热情好客的。”沈炎锜极力邀约,“这次我刚从北平(学校)回来,家里人正备好酒宴,正好可以和你们一同分享。”
见沈炎锜热情诚恳地邀请,姐妹俩两眼一对,即刻打成默契。
“那不知道,两位的行李在哪?我帮你们去拿吧。”沈炎锜爽朗地热情像一丝暖阳,在这刺寒的秋冬季节让姐妹俩感到一片舒心。
“就在这镇上的旅馆里,我自己去拿就成了,一点东西。不如,你先和我妹妹走着,我马上赶上你们。”姐姐灵机一动,笑着推却。
“如果近的话,我们就在这等你吧。”沈炎锜想了想。
“那行。”姐姐靠近妹妹的身旁,小声细语,“你自己好好把握机会,我马上就回来。”
“炎锜。”见姐姐走远,妹妹随意叫了声,却下意识发觉这个称呼太过亲昵,“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称呼你的。”
“没事,我家里人都叫我炎锜,你也这么叫我好了。”沈炎锜笑了笑,“对了,看你们姐妹俩不像是本省的,不知是哪的?”
“哦,来自贵州。”菊芳随意瞎扮,反正照着姐姐说的肯定没错。
“贵州不错啊,人杰地灵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的,古朴优美。”沈炎锜流露出一副欣欣向往的神态,“崒嵂穷头与汉齐,谽谺深处著招提。居焉若寝琼为室,登者如仙玉作梯。云窍旁通吞日月,烟萝倒拔挂虹霓。我来已落葛翁后,姑拾其余细品题。”说着便相当富有诗意地吟起一首古人诗词。
“呃……风景是不错,不过那里生活条件不是很好。”见他吟诗,菊芳就有种一个头变两个大的冲动,等他念完赶紧插嘴,免得再继续听他的诗情画意。
“是啊,现在的国家千疮百孔,病态泱泱,要不我也可以一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好言壮志间充满了莫名地感伤。
“成事在天,败事在人,只要国家不少像你这些既爱国又充满正义的好男儿,国家会慢慢好起来的。”看见他的忧伤,菊芳忍不住勉励起他来。
“你真这么认为?”他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那是当然了,相信我没错的,也相信你自己。”菊芳乐呵呵地用拳头顶了下他的胸。
“嗯,”见女儿家也如此自信,沈炎锜也笑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什么事令你们谈笑风生的,说来听听。”姐姐快速赶来。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嘛。”菊芳得意地扬起眉毛,刹那间觉得自己也成了一个爱国的诗人。
“瞧你那样,先把自己做好吧。”姐姐笑着挠妹妹地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