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焰。”
“王爷……”一只更为纤细的手攀附上男人的脊背,声音酥麻入骨。
荷甜默默忍下鼻血,朝后退到了桌下:阿弥陀佛,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看多了要长针眼的!
“啊,王爷……”床上的女人一声惊呼。
荷甜愣愣地看着修长的腿光溜溜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而后是一个淡淡的声音,“雪焰,你什么时候有了躲桌子下的癖好?”
“出来。”
我不。
“雪焰。”
叫火焰我都不!
“你真的不出来,嗯?”王爷的声音幽幽地,带了丝丝冷意。
哼,就不出来。
一只大手从天而降,稳稳当当地按在了她的脖颈上。
荷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抬头:这、这什么情况?!
她发现自己动弹不了了,不论身体花多大的力气,腿脚却没有移动一分一毫。
就仿佛是被人点了死穴一样。
突然,身体悬空——
“喵!”
“啊——”柳王妃发出尖锐的喊叫。
彼时,荷甜正艰难地从绒质的被子上抬起头来,傻乎乎看着眼前的景象:
美女,一个在尖叫的美女,一个没穿衣服在尖叫的美女。
针眼长定了呜呜。
“王、王爷,您……您为什么要……”柳王妃结结巴巴,眼泪滑落脸颊。
荷甜也阴森森地回望:我也想知道,这个王爷是不是变态啊,暴露癖啊,喜欢被人围观OOXX啊……
果然,每一个皇族子弟都有一颗变态的心吗……
很快地,那个王爷用行动解释了这一切变态的行为,他只用了一句话,就把荷甜所有的期待付诸于行动。
他冷着脸道:“柳王妃不是曾经说过,雪焰于你像是亲生孩子么?怎么,孩童在床反倒尖叫不止?”
柳王妃吓白了脸,哽咽着不开口。
两个人,一只猫,僵持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
“朝中素来传闻柳王妃心善,今夜,雪焰就拜托了。”
他温温凉凉地丢下一句,披上衣服悠哉悠哉出了门。
——原来,这个变态王爷是拿她当工具来掩饰他其实“不举”的事实啊!
——一个王爷其实某些个方面不行的确够丢脸的呃……
——可是,可是也不能把她丢在别人的绣床上吧!床上可还有个光溜溜的女人诶……
荷甜缩在床尾,小心肝在滴血。
同样沉默的还有一个人,柳王妃。
柳王妃呆呆地坐在床上,眼里的怨恨都快酝酿成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