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甜终于牺牲了色相以及节操,换来了探视阿宝一家的机会。
所谓色相,她乖乖地任由历衍近乎是变态癖好的揉脑袋毫无怨言;
所谓节操,她乖乖用牙齿叼着笔画了十几幅抽象画——向他诉说了一些他可能看了也不会懂的东西,比如高楼大厦,比如汽车,比如羊驼草泥马……
历衍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他等那些抽象画的墨水干了以后叠成一叠,放进了一个锦盒里面。
……
荷甜凉凉地看着他古怪的状态,然后被他抱着出了门,去到了关押阿宝一家的牢房。
牢房在地下,不怎么亮堂的入口大门进去后里面更是只能用火把才能照明。
阴暗,湿冷,荷甜在历衍的怀里颤了颤,把身体缩成一团更加贴近了她的胸口,然后……又被摸了一下脑袋。
他看起来很满意这结果?
她在历衍的怀里缩着,还没靠近阿宝一家的牢房就听见了他们几个刻意压低的声音:
香娘说:“阿宝爹,你说我们会不会被砍头?”
阿宝爹说:“谁知道呢,我们这是在王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我本来想协助王爷捞到掉进水里的姑娘立个功,再怎么不济也能得到点赏赐,可是谁知道你居然把王爷家的猫给捡回来了……”
“可是,那只是一只猫啊……而且它当时掉进了水里,我是不忍心看它死……”
“娘,小白是金子做的吗?”
“啊?”
阿宝的声音铿锵有力,他说:“上次阿宝弄丢了娘的金耳环,爹爹就说要打死阿宝。”
良久的沉默。
很久之后,阿宝爹无奈的声音才响起来,他说:“唉,这次我们恐怕是要真死。”
香娘低低的啜泣声渐渐地传来。
荷甜心里着急,历衍却抱着她站在拐角处不动了。她别无他法,只好抬起头催促地看着他,他依旧不动,她咬牙切齿地给了他的下巴一记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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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出门了,没来得及通知大家,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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