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咕噜)
哇哈哈哈哈……
在《嗜剑魔女俏盟主》终于完成而咕噜又被扔到内蒙古的现在,偶居然头壳坏掉,终于要开始写偶的第一篇古代长篇小说——“七色物语”的番外篇《惹祸》了……
对于这篇小说的构思,真的是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了,至于实际的内容和写作上的修改嘛,这当然是随时变化啦!
可以小小透露的是,这是一篇发生在七色以前,结束在七色以后的故事。
咳,千万不要以为这是一篇时间跨度很长的文就失去兴趣哦(不然咕噜也会忘记了要填坑的——这是心底话,呵呵)!
最后,最重要的是这篇文希望大家会喜欢。
喜欢要怎么做啊?当然是在原创书库上多多投票,多多评论,等出版后多买几本分送亲朋好友了,哈哈哈哈……
——某发狂大笑的咕噜,因为发狂而被请出了某网吧……
PS:在这里,想要好好地点明一下整个七色的大时代背景——明朝,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出了这个系列是发生在明朝的呢?或许,从本篇里,就可以看到一些端倪了。
2007-11-03
楔子
烟花三月,钱塘江上靠岸的某条普通的船坊上,正严肃地端坐着严阵以待的十来位武林硬汉,年轻是他们的共同特点,还十分无视摆在几案上的娇艳美果,并且手中都握持着佩剑,关节露白,甚至还发出了“喀啦喀啦”的声响。
倒是那名站在窗前的蓝衫男子,衣冠楚楚的,只不过是二十出头,但那相貌偏冷,冷傲的俊眉,清冷的星眸,唇色偏紫,再加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脸皮,给人一种全身上下都很冷的疏离感。
而此刻,这名长相偏冷的男子,正双手负在身后远眺窗外浩瀚江景。那种像是在赏景的闲适姿态,与身后的人明显的不搭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加之大家都保持着沉默,也就使这船坊的大厅笼罩在一片诡异里头。
于是,那若隐若现在白纱长裙中的红艳靴子,不由得顿了顿。
可这一下微乎其微的迟疑,却还是逃不过那名长相偏冷的男子的耳朵。只见他,突然转过身来。
“你来了。”
眼啊眉的,所有的脸部线条在这转身的一刹变得难以形容的柔软,而泛在唇畔上的暖笑,更使这名男子身上的冷意在此刻完全颠覆,变得春意荡漾魅力无限——江湖人称“一笑公子”的武林盟主上官非,果然妖孽得难以形容。这个想法,让红靴子的主人不小心皱了皱好看的柳月眉。
但问题是……
对于将要与自己生死对决的敌人,笑得如此春光无限好吗?
再看四周,装饰得如此富丽堂皇的大厅,还有摆在正中央的一大堆红得刺眼的礼盒,不管如何,这里都不该是决斗的好地方吧?
沉思了一下,她的视线跳过那依然笑得乱七八糟的上官非,发现,只有那些紧握剑身、怒目爆瞪的家伙们,让她早前因为看到上官非的笑而感到有点自尊受伤的心总算有了一丝的安慰。
偏头想了又想,她还是在众人的怒目下——呃,还有上官非那殷切得有点可疑的目光下迈开步伐,徐徐向前。
“妖女!”
绝对的咬牙切齿,随着她迈开步伐走向上官非时响起。
“丑女!”
似乎是见她充耳不闻,那不知打哪来的完全沉不住气的很毛头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她的步伐,也终于顿了顿。
不是她自夸,但凡见过她那绝美容貌的人,无不表现得表情呆滞,忘记身在何处,甚至傻傻地直跟着她走——而且这种现象还是无关年龄、经历、身高或性别的。虽然,为了省去这些不必要的麻烦,她戴上了面纱蒙了脸;但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朦胧依然不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尽藏才是。换言之,眼睛再脱窗,性格再毛头,也不该对这样一位只该天上有的如花美眷如她,昧着良心说出“丑女”这种绝对会遭天打雷劈的字眼吧?
短暂的停歇过后,她一边疑惑着一边走向那笑得春色无边得不像话的上官非,只感到,那笑真是越看越妖孽。
“好了,我已经应约而来,所以,别浪费时间了吧。”
迎着那毫不节制的笑,她向他伸出了白皙的手,本是示意决斗开始的,不料,他唇上的笑意又加深了。
“是的,一刻值千金。”
一刻值千金?
她真的很想怀疑这位武林盟主的学识,难道他不知道这是洞房花烛夜才会用上的词句?
但,更让她感到有趣的是,当他说完这句话以后,那些年轻的武林侠士们,竟然一致地磨起牙来。就在她为这群所谓的武林正道的行为感到不敢苟同之际,手心传来了一阵透心的凉意。原来,是上官非把一柄绿得晶莹的玉扇放到了她的手心。
正想收回来细看,不料上官非长指一收,竟隔着玉扇逾越地握住了她的手。
“上官非,你……”
“请你,务必嫁我为妻。”
身后,又是一阵磨牙。
而她美眸大瞪,樱唇微启,久久地反应不过来。
“这些聘礼,请姑娘收下。”
“呃……”
她赶紧把手抽回来。
“尤其是姑娘手中的玉扇,乃我上官家的宝物,只传长媳妇。”
一股强迫中奖的懊恼,使她握紧了玉扇,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塞还给他。
“我收到的,应是决战的拜帖。”
她懊恼着。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他笑着,依然妖孽——不,春色无边。
可是,这像话吗?
堂堂一名武林盟主,怎么可以放下身边众多的名媛淑女,去跟一名名声比老鼠还糟糕的妖女求亲啊……
懊恼得说不出话来,她不管他的殷切注视,带着发麻的头皮,转身施展疾雷不及掩耳的轻功离开,并且,十分大意地,忘记该在离开前把手中的玉扇丢到上官非那明显坏掉的头壳上。
缘也,孽也。
日后的纠缠,谁也怨不得。
第一章
欲问江湖,苏杭灵庐。
灵庐,是闻名于江湖、朝廷的武林世家。
朝堂初立,外族虎视眈眈,尤其是日渐强盛的蒙古。而当时,年少轻狂的上官恕,单枪匹马夜闯蒙古可汗大帐并刮尽其脸上胡子,虽然并不能了结蒙古进攻中原的野心,但却为初立的朝廷得到稳固争取了必要的时间。
本为外族问题烦心不已的皇帝大喜,封上官恕为安邦大将军更赐上官恕福地名唤灵庐,取自刘备三顾草庐之典以彰显其惜才之能,遂此上官家壮大,在武林中与少林、峨眉、武当齐名。至于后来皇家畏惧武林日渐壮大于是强行打压,大幅削弱各大派实力,并赐予身在朝廷的上官家监督之职。此后,要立足江湖必须依靠灵庐的歌谣开始传遍江湖,而各大派也因此循风归附,使上官家俨然成为新一代的武林盟主。
此后,上官恕的长子上官非退出朝廷,多年来为了扫荡从西方远渡而来的妖教而努力着,武林终于真正地以上官家为马首是瞻,形成了牢不可破的正派圈子。
说到上官非,这人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人物。
三岁那年,年幼的上官非被年过不惑的上官恕从关外抱回,并不顾旁人的反对直接对外宣称上官非是灵庐的唯一继承人。没有人知道上官非的亲娘是何人,单从上官非俊朗非常的姣好面容可以推测其亲娘美貌异常——毕竟,上官恕其貌不扬又如何生出如此俊俏的娃娃?
虽然曾有人质疑上官非与上官恕的血缘关系,但随着上官非的日渐成长,谣言不攻自破,因为上官非那偏冷的面皮是越看越是像极了上官恕!
但新的质疑又来了,众人怀疑上官非是否能统御武林。
很快的,这一质疑又被上官非所打破。
上官一家自从被御赐府邸“灵庐”,上官恕便暗中创立了队伍“影”。“影”是一支神秘的队伍,江湖多有耳闻,却从未有人亲眼所见“影”的成员,只知道上官家在调停武林纷争,多派出“影”。而就上官非而言,要得到武林认同以前,他必须先取信于“影”。
但是,就在十一岁那年,年幼的上官非独闯灵庐的队伍“影”,智取号令“影”的令牌,得到了“影”的认同。
次年,上官非以参谋身份参与调解武林纷争的大小决策会议,并正式闯荡江湖。在十五岁那年智取横行黄山脚下的九联山寨,甚至把九联山寨大小当家连同旗下一百二十名绿林好汉收归手下,成为一支训练有素媲美朝廷军队的队伍,因而更开拓商号及镖局数间,安置更多意欲脱离绿林的好汉从事正业,为上官家博取了前所未有的美名。
而随着岁月的洗礼,上官非从纤纤美少年摇身一变成为英伟不凡的男子。虽是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武林盟主,但却丝毫不见该有的架子,往日皮相偏冷,但一笑冬日也生暖,不知风靡多少豆蔻少女心,更使得同辈侠客也甘心为了这样的上官非效命,只求在事成后得到暖暖笑意回报。
后来,“一笑公子”的名号,冠在上官非的身上,在不知不觉间就传遍了武林。
可是,正式继任武林盟主不到三年,上官非却因某位武林前辈的拜托,在密探被称为“武林禁地”的蓝园后,如同那些因为心高气傲不听劝告硬要闯入蓝园的武林人士一般神秘失踪。而就在整个武林为上官非的失踪阵脚大乱之际,武林被一名妖女掀起了狂风骇浪。
这名妖女,美艳绝伦得难以以笔墨形容,身上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强烈的吸引力,不管走到哪里,不管在做什么,单是一颦一笑,也能使人忘记今夕是何夕。甚至,还在芳名尚未被知晓之际就博得了前所未有的全武林所公认的“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
可是,渐渐地,这位被错唤“天下第一美人”的妖女暴露了其丑陋的一面,带着一名面具人,把整个武林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甚至还在两年后创立了邪教魅宫,以一人之身出现,挑战武林正派的权威!
偏偏!
这名妖女身上的功夫邪门得很!放眼武林,即使八大派高手连袂,居然也没能够压制她!而最、最饮恨的是,已经隐退的上官恕躲得不见人影,唯一可以依赖的武林盟主上官非又是失踪进行时。
就在所有人伤脑筋得只能以狂吃泄愤之时,一抹翩翩的蓝影出现在人前,拜天拜地拜菩萨,最、最可依赖的上官非竟然平安归来,甚至在听到大家的请求后,二话不说地就出面对付妖女!
可!
谁也没有料到,第一次的正邪碰头以平手结尾后,上官非又寄出拜帖一张,目的居然是——求亲!
但是,上官非的动机再清楚不过了,就像他所说的,现在武林难得和平,无谓再起波涛,倒不如以和平的方式和平地解决一切,而——他未娶,她也未嫁,缔结良缘后由他看管着她,以真诚去感化她,比决斗后两败俱伤更实际些。
于是,无法反驳这一番大义凛然的牺牲的大家,沉痛地同意了上官非的做法。
但是,真的,谁也没有想到,那名可恶的妖女居然私吞了上官家只传长媳妇的玉扇后就跑了个无影无踪,简直把武林正派们视为傻瓜……
终于,武林正派们对于这名仍然厚颜自称“天下第一美人”的妖女的愤怒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点,歼灭魅宫的声音,也终于大到了让人——尤其是自称“天下第一美人”的某妖女不能再假装听不到的地步。
三月十五,乌云闭月。
郊外偏僻的湖心亭里,一抹娇俏的鹅黄色丽影倚亭栏而栖,似水柔情的明眸注视着手中把玩着的东西。只见她那纤细的指头,此刻正灵活地转动着指尖上的长条形,在半空里闪动着黯淡的幽光。
这时,她那缠着朦胧面纱带子的耳朵微动,玉葱五指轻收,把那长条形握住,这才现出长条形的真貌——那,是一柄通体碧绿通透的玉扇。而嫣红的细唇,在朦胧的面纱下轻启:“以前总听说中土武林喜欢摆架子,如今上官盟主姗姗来迟,总算让小女领教了。”
本已徐徐步近凉亭的上官非,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来到这位蒙面少女的面前,“要姑娘久等,是上官失礼了。”
懒懒地抬眼睨视着上官非半晌,她从亭栏上翻落,款款地来到上官非的面前,握着玉扇的手往前一伸,粉嫩的细拳直撞向上官非的胸膛,不料上官非竟不躲不闪,挨了她一拳。
见上官非眉也不皱,她挑了挑眉,“这个,对你很重要是吧?”
回答她的,是突然泛到唇畔的暖笑。
这上官非,不言也不语,就只是默默地含笑看她。
天上的浓云,悄悄地散开,露出了月牙那可爱的轮廓,在天上发出淡淡的银华,铺洒在水平如镜的湖面,映照出极美的水色,反射到亭中静静对视的一对璧人身上。
亭里,是一阵异样的沉默,对望的两人,谁也不愿意先开口。
先瞧上官非,那脸上的线条,是越发的温柔,而笑容,也是越瞧越让人头皮发麻——不,春色无边。
至于那位蒙面的少女,在这样一片沉默里不由地暗自咬了咬唇。
这上官非,难道说一句话会死吗?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沉默里,总让她错觉如果谁先开口就是谁先输。但,再三思量后,她决定不再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视上,“上官非,这玉扇,对你很重要,对吧?”
回答她的,依然是那无动于衷的暖笑。
懊恼不打一处来,她突然把手收回,换两指捏住扇柄,然后提高到上官非能直视的高度。
她就不相信,这么做以后上官非仍然能保持这种无动于衷的蠢笑!
嫣红的唇悄悄抹过一丝算计的笑,上官非的目光动了动,但依旧沉静如初。而少女在这个时候腾出另一只手,掌心顺延着扇身轻轻一抹,随即,“沙沙”轻响,玉扇竟在瞬间崩溃,成了地上的碎沙!
可是,面前的人依然无动于衷,叫人意外的是,唇边的笑意似乎不减反增了。
本来得意的美眸,霎时染上了懊恼的神色,瞪着上官非,想要狠狠地骂无动于衷的他一顿,但又觉得无聊,一忍再忍。既然家传玉扇被毁了上官非也能够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她也就把这几天无端被议论了一通的晦气咽下去了。
转身直走,她不想再与这种思考模式奇怪的人牵扯下去。
“玲珑。”
轻若无声。
但是,她却吓得停了停脚步。
一头美丽得如夜的秀发晃动了一下,她回头看了看那依然让她觉得笑得很蠢的上官非,然后皱了皱眉,看了看渐渐又被乌云遮上的银月,再次迈开步伐。
“玲珑。”
这次,她狠狠地停住,头皮发麻地转过头来,瞪着那已经来到自己身后的上官非。
只见他,收起了笑容,目光里是一片比黑夜更旖旎的跃动,正专注无比地凝视过来——比起笑得很蠢的上官非,如今一本正经的他,是如此的让她错愕,从突然加快的心跳声就可以判断出什么端倪来。
怎么会这样?
就在这样的疑惑里,上官非俯身而下,束于脑后的长发轻轻地垂落在她的肩膀上,而上官非的气息,迷惑人心地侵袭过来。淡紫色的薄唇,凑近了她冰凉的耳,细细地反复,吐出了只有两人听见的话。
然后,上官非抽身,对她露出了一抹深笑,潇洒地转身离开,只余那月白色的背影继续迷惑着她的感官。
夜,凉彻心扉。
风,悄悄地袭来,吹起了倚在栏亭的少女的朦胧面纱,悄悄露出了少女娇丽绝伦的精致小脸。可是,风儿的嬉闹明显打搅了少女,只见玉手一拉,扯掉了面纱。
是的,她在心烦——不,她是在懊恼!
这上官非,这上官非……
整个中土武林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到底又是怎么知道的?
似水玲珑,蓝玲珑。
这是她的名字,这上官非到底对她知道多少?
但无论如何,他……
“哒”的一声轻响打断了她的沉思,抬起眼帘,只见满眼黑发被风吹拂着。
眼前,是一名长发披散的男子,手里握持着一把比普通剑要长尺许的锈剑,虚掩在被风吹拂摆动的月色长袍间,殷长伟岸的背影傲然挺立着。而这名男子,在她的注视下徐徐地转过头来——脸上,竟是一阵白色的反光!
原来,这名男子,脸上戴了半截面具。那面具,覆至鼻翼,露出了这名男子那线条极是好看,甚至还来得有点性感的唇部以下。但是,面具部分最引人瞩目的,是眉间处的那一道深刻的刀痕,从左眉心斜至鼻梁,极为凶险。而当她的目光触及这名戴着面具的男子的目光时,下一秒,她把目光收回,投放到水色静谧的湖面上。
这名戴着面具的男子,眼神内敛,深邃明亮,内息沉缓有力,必然是这中土武林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在她的阅历中,就只有上官非一人能与之相提并论。
才如此的沉思着,蓦然发现那名面具男人竟把目光投放在自己的身上,她不禁放缓了吐纳,以防遭到暗算。
这人,以轻功掠入亭中时所发出的那声轻响,只怕是故意要引起她的注意力。可,这到底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又是那些所谓武林正道要来警恶惩奸,荡除魔道?
才想着,突然又听到一声清脆的“啪”。下一秒,风中一阵异样的气流,让她猛地翻身落地,不料,亭里已是空无一人。
警戒地向前走了两步,确定那面具人真的已经离开了后,她才注意到地上有抹反光。走近一看,竟是那面具人方才戴在脸上的面具!
掂起细看,那面具竟是上好的白玉所雕!
纤纤的指头轻触面具表面,注意到那抹凶险的刀疤,她的目光一沉。
“只可惜了这一刀。”
损毁了白玉面具的完美。
轻轻地捧起面具,思量着那个面具人把面具留下的用意,她本想再细细地看一会,不料眼角余光却看到了正从水面木桥走来的翩翩身影。于是,她连忙把面纱蒙回脸上。
“蓝儿,夜凉伤体,为什么还在亭里逗留?”
人未到而声先至,来人风度翩翩,俊朗不凡的仪表直逼上官非,不一样的是,这人浓眉大眼的,似是有外族血统。他,是苏忆云。同时,也是这个世界上知道她名字的其中一人,她的……未婚夫。
“蓝儿?”
见她不回答,苏忆云轻轻地解掉身上的深色披风,体贴地要为她披上,不料她纤细的肩一滑,躲了开去。
“蓝儿,你会着凉的。”
苏忆云浓眉轻皱,目光却在这时发现了她手里的面具,脸色瞬间一变,苏忆云伸手就要把白玉面具夺过来,但更快地,她把那面具塞进了腰间的素色挂包。
“这面具,你是怎么得到的?”
她没有打算要回答苏忆云的问题,转身就要走。
“蓝儿!”
身后是苏忆云明显不悦的声音,而她,停住了脚步,等着他的下文。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秘密。”
猛地回头,她冲苏忆云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然后趁着他惊艳之际以疾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施展轻功离开,独留苏忆云在亭里为她的任性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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