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在下雪,把花园给封住了,但是雪花片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也是很好看的。由于屋里热气很足,盆栽还郁郁葱葱,所以就成了内外两重天的景象。
我趴在窗台上,在窗户上印下了一个小脚丫。易羽熙凑过来说:“真难看,看我的。”然后他也印了一个,比我印的大,但是我觉得这个没我弄的好看,一点儿也不可爱。易羽熙得意地说:“怎么样,帅吧?”
他得意的笑脸是冬日里的暖阳,我看到堆积在外面窗台上的细雪,仿佛也被他融化了。
“小忆(易?)啊,这两天有个节目,情侣互动啥的,你们要不要去参加啊?增进感情的嘛。你跟你媳妇说说啊,去露个脸嘛,我都答应人家节目组了……嗯,好的,那说定了啊。”奚光耀心满意足地放下电话,拿起椰子开始享受地吸椰子汁。
“你过得倒是挺滋润的嘛。”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冷冰冰地从他身后传来,奚光耀扭头一看,愣住了,回过神后,他急忙从躺椅上起来,来到那女人面前,心疼地接过女人手里的包:“哎呀,宝贝儿,你怎么来了呢?”
权惠纯冷哼道:“满世界找不到你,原来你躲到这里享清闲来了。”
“哪里是躲嘛,宝贝儿,我不知道你在找我呀。”奚光耀笑着,脸上本来就不算多的皱纹此时更是消失了大半,年轻了不止10岁。他一把将权惠纯打横抱起,放在他刚刚躺着的躺椅上,然后他跪在权惠纯身边,多情地抚摸着权惠纯光滑白嫩的下巴、细腻纤长的脖颈。奚光耀的手在权惠纯身上留恋了许久之后,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咦,宝贝儿,在三亚你怎么还穿这么多啊?不热么?脱了吧。”说着奚光耀就伸手开始解权惠纯的衣扣。权惠纯烦躁地拍掉他的手,然后朝远处的保镖努努嘴:“先让他们消失。”
“不用,那是自己人。”奚光耀不以为然地说着,手下动作不停。权惠纯突然就发了火,下巴激动地一抖一抖地,胸口波浪起伏:“我叫你让他们消失!”
“好好好,你别生气。”奚光耀紧张地说着,然后叫那些人离开。偌大的海滩,此刻只剩下奚、权两个人。权惠纯见人都走了,便一把扯下衣服,把满身的伤痕曝露在奚光耀面前,使奚光耀头皮一紧,刚才的****也一下子不见了。
权惠纯冷笑着,起身脱掉长裤。原本白皙的大腿上此刻伤痕密布,好似一条被硬生生剥去鱼鳞的美人鱼尾,伤口红肿、糜烂。接着,权惠纯又慢吞吞地脱掉了内裤,解开文胸。
“啊!”奚光耀在权惠纯的乳房的那一霎那竟很没出息地惊叫了一声。那哪里还是女人身上最美的部位,那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啊。乳房上的那一条条暴起的划痕,狰狞地交错在一起,向四周延伸,好似那纠结的树根附着在权惠纯的乳房上一般。原本弹性十足的****,如今几乎要脱离乳房掉下来了。那红色的裂口,黄色的粘稠的分泌物,让奚光耀的胃里翻江倒海,他竭力压下了心头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