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是天在作怪,懿妃的身子竟奇迹般地好转了。
只是玄熵始终都放心不下她,这几日,唯唯只临幸朝凤宫,
这更加奠定了懿妃的地位,无人堪比。
而凤鸾殿,怕是不会再踏足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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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这个皇后,恐也忘到了脑后。
若是日前,我会乐然接受,或许还会庆幸不已,躲在凤鸾殿里悠闲地过我的安生日子。
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手上捏着几个做工粗糙的辟邪荷包,一个当然是给玄熵的,
星星点点的冬梅压着枝头,暗吐芳香,格外艳丽。
我还特意让琉珠她们去采摘了梅花的花粉,混合着雄黄和艾草粉装进荷包里,药气中蕴藏着淡淡的梅香,格外应时应景,爽人心脾,
我格外用心地在梅花簇拥下绣上了了个“熵”字,又在一瓣梅花上淡淡地绣上了一个“妁字”。
而另一个,我紧紧地握着手中绣着两朵并蒂而开,齐吐芬芳的莲花的荷包。
他,没有母妃。
在宫中永远都是那么独来独往,会有人给他送,替他做辟邪荷包吗?
也许是我多心了。
可是这就算是报答他的人情,我的一片浅薄心意罢了。
“皇后娘娘吉祥,姬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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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嫣穿着清丽的素衣和罗裙,脸上薄施淡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像是一枝夏日的荷花一样亭亭玉立,妩媚之中透着一股自然而然的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