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何前头还甚是开心的他突然风云变了色,疑心是自己的荷包绣地太难看,便试探地开口道:
“皇上,是臣妾绣地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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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熵不回答,眼神仍旧盯着那个辟邪荷包。
“皇上是不是嫌臣妾绣地不好?”
我又问了一句。
而玄熵仍就闷声不答,眼神越发冷竣地看着那个辟邪荷包。
“若是皇上不喜欢,臣妾可以再``````”
见他不答,我又继续地问了一句。
而玄熵突然抬头,眼神如同冰窖一般,我还未说的话就到了喉咙口,又咽到了肚子里。
玄熵仍未说话,而他的眼神却更加深邃了,冰山下面仿佛窜动着小小的火苗,仿佛一不在意就会爆发。
我愣愣地望着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皇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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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见玄熵如石雕般僵硬不动,太后便发问道。
“皇后真是用心良苦啊,一片心意,朕可是真的心领了。”
玄熵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副恨不得将我硬生生地吞进肚子里的凶狠表情。
那个辟邪荷包被他使劲地捏在手里,突然狠狠地一放手,皱了的荷包滚落在地上。
我懵懂地望着他,一头雾水,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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