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你过来一下，本宫有些事想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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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眸子骤然收紧，手心上满是****的汗，然而内心如此坚定。
看着半卷半垂的锦帘绡幕，我的眼中却尽是阴翳。
“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玉公公这么晚了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还有皇上……”
念奴许是也被这夜来突袭搞糊涂了，胡言乱语起来。
此刻不安地叨念着，眼神里有些慌乱，眼中澹然有了泪光。
“念奴。”
我叱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知她还是明白的。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妄言。
“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
念奴这才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话，两腿一软一下子整个人就跪在了地上，还不住地磕头。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折腾了这么一个晚上，她想必是累了。
也着实为难她了，毕竟她还是个孩子，让她做整个凤鸾殿的掌宫嬷嬷，接替宝仪的位置，是我穷途末路的不得之举。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就算她再怎么玲珑，再如何熟知我的习性对我忠心耿耿，却总是不及琉璃琉珠的。
她们是跟我一起长大的丫头，又陪同我一同入这深宫。
她们是断然不会做有损我身家利害的事，至少在心里绝对是一片丹心的。
可是琉璃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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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眸一黯，往事不愿意再去回想，心已经不会像许久前一样痛楚了，
只是有深深的愧疚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