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熵自是不知道其中利害,可是拗不过我,于是也作罢。
“可是,娘娘……”
念奴还是不甚放心,她拿过了放在几子上的粉彩百花茶碗,却被我一只手婉拒了。
“没事,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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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了一下眼,让自己的心稍稍平静点下来。
总算是微微地好过了些,如释重负般地长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放松了些。
“念奴,你刚刚说,你知道金屋?”
我睁开了眼,眼里是通透的清醒,此刻是一转不转地盯着眼前的念奴。
念奴一下子又慌乱了,也招架不住我这么接二连三。
“回娘娘,奴婢不知什么金屋。
可是有一次,宝仪姑姑让奴婢去送什么东西到一个地方给一个人,奴婢识字,知道那牌子上写着的是
‘金屋’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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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跪下了,似在回忆些什么,脸被烛光笼罩着,一般沉在阴影里面。
“你见过金屋里的那个人了?”
心口一下子又揪紧了,我不敢再有点半点马虎,连忙就问。
“回娘娘,奴婢确实……”
念奴张口,似乎是有些艰难,但仍是一字一句地道来。
我竖着耳朵仔仔细细地倾听者,连着自己体内心跳动的声音,咚咚咚地一下又一下。
已然无法再听到别的什么,我的心在此刻一片宁静。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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