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皇上，您可知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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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一下子滑落了，极力地克制内心的翻涌与身体的颤抖，直直地看着玄熵说道。
我无法安心，我无法安稳地做我的皇后，如果幸福是姬妘用她的痛苦换来的，
这样的幸福我要不了，更要不起。
一天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就一天安不了心。
没有办法。
“你想知道些什么？”
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硬生生地打搅了玄熵原本高昂的兴致。
屋子一下子静谧了下来吗，玄熵停了手中的动作，
一动不动地坐在了床头，眸子瞬间冰冷，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我读不懂他眸子的涵义，更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臣妾只是好奇，陈皇后的金屋。”
我整理了身上凌乱的寝服，坐起了身，毫不畏惧地对望着眼前的玄熵。
玄熵没有出声，只是拿着他复杂的眼，一个劲地上下打量着我。
“臣妾知道，当初陈皇后的母亲也就是长公主问汉武帝是否愿娶娇为妻，
武帝一口便承下并坦言若得娇为妻，便作金屋以贮之。
只是同甘苦，却不能共富贵，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
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注）”
我苦笑，似是回到了软禁凤鸾殿的那些日子，看到了那个无知懦弱的姬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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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是不是这个世上，最留不住的就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