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在赌,却是一场没有赌注的赌局。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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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熵未等我说完,一口就断了我接下来的话语,他的表情凝重:
“朕不许你再提这件事。”
我看着他的眼神一点一点地暗下去,深邃地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你知道了些什么?”
他突地向我靠近,整个人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幽邃地有些可怕。
似没有月的黑夜,让人不住地就战栗。
“臣妾什么都不知道。”
虽早已有准备,我还是愣在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答道。
玄熵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我,似要把我整个人都看透似的。
我惶惶地承着他带着审视的目光,满是****汗水的手放在腹上,鼓足了勇气抬着头平静地与他对视。
“朕累了,睡吧。”
玄熵终还是开口了,却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他一掀身旁的大红色的鸳鸯锦被,整个人便直直地躺在外边,却是背着身子不再看我。
烛光熄灭,黑暗笼罩之中,只能听见玄熵越来越平稳的呼气声和我心跳上下跳动的声音。
我看着他宽厚的肩膀,那背对着我的身影是如此地决绝。
从来都不是属于我的。
我伸出去的手,终于还是缩了回来。
玄熵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判若两人,可我知道,他是为何。
姬妘的不死,绝对不是个意外。
是你,还舍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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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一丝光亮的黑暗之中,我的心中顿感悲凉,无声地笑了。
注:司马相如《长门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