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笑地云淡风轻。
道理我最是明白,哪用旁人来提点?
宅心仁厚,我算哪门子的宅心仁厚?
我只是没有懿妃她们那般是非颠倒,丧尽天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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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那般的狼子虎心,狠得下心来做一些害人害己的事罢了。
而且,现下头,我没什么好争想斗的,最紧要的还是我肚子里这个孩子。
能保他周全,还费什么心思出什么风头?
连玄熵,他那变幻莫测的心意,我都不想再花心思去琢磨了。
只想装聋作哑,如今先混过一天是一天。
兵来将挡,水来土挡,若人不犯我,我有什么好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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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当下,事务紧凑,玄熵忙地天昏地暗,整个人都疲惫不堪,还有什么精力来应付后宫里的这些莺莺燕燕的。
我倒不觉得,懿如兰的这一番手脚,会达到她预想期盼的结果。
“什么奴才?不是让你们都退下了吗?没看见主子说话吗?”
宫里的一个太监忽然鬼头鬼脑地在附近转,不知道再打些什么鬼主意。
眼见着小心翼翼走了过来,安婕妤叱喝了一声,人立马就瘫跪在了地上,迭声给我和安婕妤讨罪。
“皇后娘娘赎罪。安婕妤赎罪。奴才该死。”
我定眼一看,看着眼熟,知是我宫里的人,便不作颜色地说了一句:
“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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