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
直到念奴瞪了香儿一眼,
她才知道自己话多了,立马噤了声。
不过还没过一会儿,念奴自己倒是念叨起来了:
“不过皇上没下这禁足令之前,不是每天都有太医来替娘娘安胎问诊么。
这太医院好歹是都是一帮医人的大夫,
都说医者父母心,没得这么跟红顶白,攀龙附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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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还有皇上实在是太伤我们娘娘的心了。
娘娘现在身怀龙胎,
皇上九五之尊,又有新欢也是情理中事。
可是,也没得这么喜怒不定,又让我们娘娘禁了足?
这凤鸾殿,好不容易觐见了圣颜,
如今还没过什么晴天好时候呢,又是阴雨连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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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见念奴先说了,心里有话不吐不快,承了念奴的话就往下说去了。
倒是一贯伶牙利嘴的念奴,此刻默默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连声又咳了好几声,才止住了这越发不可收拾的话头。
虽然心里没有介怀,
可是这嘴角难免泛起一丝苦意,
趋炎附势跟红顶白在这宫中不是特例,而是生存法则。
人性如此,实在也怪不了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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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回,我倒是要谢了玄熵的一番苦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