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名字,然而巡视了一周,却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踪影。
想想也是,连玄熵的诞辰,万寿节他都未曾露面,这样的家宴他又怎会出现?
“呀,皇后娘娘,恁久不见,娘娘您倒是圆润了,气色好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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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桌子里头,敢和我在这种场合直面叫板的,还有谁?
我甚至连头都不用转,嘴角浮起的笑容堪称完美:
“多亏懿妃姐姐你前日送来的好材料和香料包,让本宫着实好歹滋养了一番。
本宫在宫里懒怠放纵,把六宫之中的琐碎杂务交给懿妃姐姐你不说,
还要姐姐你亲自花心思做新意,本宫实在过意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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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把腰间的香料包露出,那粉色的香料包上的观音送子着实绣地华丽,栩栩如生。
外人看来,着实是一番姐妹情深,其乐融融的新新景象。
懿妃倒是反常地没有再接话,和我剑锋相对,嘴角也浮现出一个得体的笑容。
那笑容落到我眼中就跟尖针似的,我不由地在心里冷笑一声。
我知道。
那是嗜血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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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已有了杀人不见血的杀气。
观音送子恐怕有误,黑白无常送上路,才是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