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来有人已经认出自己的身份,要至她们于死地,看来此地已经不安全了。
她立刻警觉起来,一个侧身就轻盈地翻身起床,然后用手帕蒙住了自己的口鼻。这才想起还在另一张床上的孩子,他已经睡得非常熟,她拍了拍他的脸,可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看来他已经中毒了。
此地必须立刻离开,否则两人必死无疑。
不过她嘴角不经意间却嗤笑了一下,就凭这点伎俩也想要我寒如冰的命,也未免太小瞧我了。
她立刻奔至后窗用手猛地一推,窗竟然已经被封死,她抱起铭心,运用轻功奋力一跃就从二楼天窗中轰然跃出,脚尖轻点踏空而去,然后从高墙上一跃而下踏上地面,在马厩中找到了自己的快马,立刻飞身上马趁着浓重的夜色飞驰而去。
她刚刚飞奔而出就被人发现了,后面立刻有大批的蒙面黑衣人尾随而至。
她风驰电掣般地飞驰着,穿过了河流,越过了险滩,冲过崎岖的峡谷,把黑衣人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一直奔出了十几公里远,直到确信再没有追兵了,她这才在马上略略松了口气。
仰头看向天际,天边已经微露晨曦,一丝亮光从阴霾的天际隐隐透了出来,无边的旷野上只听得见呼呼的风声,掠过她发烫的脸颊。
她果然出现了轻微中毒的症状,她赶紧用内力封住心门,不让毒血四处疯流。
终于来到了一处荒无人迹的破庙,庙门外的荒草都有一人来高了。一进门,到处都是蜘蛛网、浓重的灰尘。连那个慈眉善目的菩萨的脸上、身上、袈裟上也落满了灰尘,那破败的香案上没有任何上香的痕迹,想来此处早已断了香火,应该比较安全。
她这才把铭心从马上放下来,放在了破庙大殿里的一根红漆大圆木柱旁,然后栓好马,准备去外面找点水给孩子喝下去,试试可否减轻一点孩子中毒的症状。
可是一路而来,都没有见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