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联络地点以及暗号,郑文抱着黑狗哼着小曲向他老乡家走去。敲门后,建波他老婆批衣执灯出来。和建波打过招呼,郑文把黑狗往炕头一放,道明来意。建波欲言又止,没什么热情。
郑文察言观色,询问:“建哥,愁眉苦脸的,这是怎么了?”
建波未曾开言心内惨,忍不住泪水滑落下来:“兄弟呀,我要失业了。哎。”
郑文急忙询问,建波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原来,建波打工的金桂圆大酒店生意一直红火,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冒出来一群混混,每天白吃白喝白拿白要,在酒店里为非作歹,调戏良家妇女,殴打进餐顾客,不到半个月,原本红火的金桂圆门可罗雀,生意是一日千里每况愈下。老板周永科出面制止也被打伤,报案后混混们暂时失踪几天,过后变本加厉。害的周永科每日以泪洗面,开始琢磨着转让酒店。有意向接手的买家来过三两个,看到这种情况谁都头疼。这不,开张就赔钱,出兑没人敢接手,周老板只好裁员以减少经济损失。首批裁员名单基本定下来了,建波就在其中。
郑文陪着长吁短叹了一阵,问建波有什么打算。建波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卷铺盖卷回家呗。咱除了跑堂又没什么本事,放眼上京各大酒店,那个跑堂的没文凭?就俺没有。要不是周老板留下俺,俺现在说不定早和你嫂子流落街头了。可怜俺建波,上有八十高堂的老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全等着俺赚钱养活,老天爷呀,你咋就瞎了涅?”说罢夫妻二人抱头痛哭。
郑文琢磨着怎么形容自己凄惨都用这两句话呀?一点创意都没有。不过他突然琢磨过味来:“哎呀喂,他走了不要紧,我去哪里寄存狗啊?这可不行,得想想办法。”
接下来郑文详细询问痞子们到底怎么闹事。建波悲伤也发泄差不多了,打开话匣子叙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