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打开骨瞳,念着咒语,想要再次看一下那幅神奇的山水画,谁知道等我开了骨瞳,敛骨戒指也发出了紫色的光芒,那幅画却再也没有出现了。
不仅如此,就连那幅图上面的符号也没有再飞起来。地图安静的躺在我的手里,没有一点点变化。
我心灰意冷的关了骨瞳,转头看着他们两说道:“没了,它不出来了。”
“妍妍,地图!”
湛柯突然惊讶的挑起眉毛,他指着我手里的地图朝着我喊道。
我低下头,只见手里地图上的符号和线条正在慢慢的消失,它们的眼色越来越淡,没过十几秒,整张地图居然变成了白色!上面的符号和线条全部不见了!看起来就像是一张平常至极的手绢。
我瞪大眼睛,看着手里拿着的白绢,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看来这地图只能用一次,破解之后就不会再出现了。”
靳勒看着我手里的白绢说道。湛柯也点了点头,接着从自己包里捣鼓出一支笔,把原本用来放地图的笔记本一起递给我,道:“趁你的记忆还没有消失,也没有出现混淆,赶紧把它画出来。”
我点了点头,拿过笔记本和笔,回忆刚才看到的图画,尽量原封不动的把它画下来。
可是等我画完之后,看着笔记上的图案,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传来。
我本身就没有什么绘画天赋,别说山水画了,就连素描都没学过,要我画出原图哪样高水准又复杂的内容,真心是太难了。
好在我把那建筑物的大概特征画了下来,“石殒天惊,蕴灵成宝。”这四个字也记得很清楚,没有写错。
靳勒和湛柯看着我手里的图案,两人都皱着眉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这到底是啥?”
半响之后,湛柯转过头看着我无奈的说道:“你这不是画的差,是真的画的太差了,完全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
靳勒也在一旁点了点头,说道:“你小学绘画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能画成这样就不错了,那图案太复杂了,我已经尽力了。”
“可是这地方到底是哪里啊?这个倒尖不圆的玩意儿又是什么?”
湛柯指着图画中间的建筑群抬头看着我问道:“能不能解释下,我真心看不懂。”
我把图画里看到的东西大概和他们一说,靳勒想了想,说道:“我看这东西不太像是中土之物,应该是宝塔一类的东西吧?”
湛柯点了点头,也说道:“我看也像,难道是西域那边的?可是这四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石殒天惊,蕴灵成宝。”
我喃喃念着这八个字,想要体会到其中的意思,可是也没有什么头绪。
“从字面上的意思是说,石头死了,天也惊了,蕴含着的灵物成了宝物?”
我看着他们两说道。
“这个还真不清楚,难道这八个字里面包含了藏着长生药的地址?”
靳勒揉了揉眼睛,转头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不然把这东西给素和长戈吧,让他出力研究去,咱也别费那个神了。”
湛柯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说道。
“可要是那老家伙破解了地点,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了怎么办,要是他提前拿到续命丸,那我们的努力不抖白费了吗?”
我看着他们两,担心的说道。
靳勒笑着摇了摇头:“上次去蓬莱仙岛他不就先去了吗?最后还不是只能靠我们,再说,何我们不给他旁边的这个闪着金光的点,只给他看这个建筑群,八个字只给他四个字,他就算查出在哪里,也找不到具体的地方。”
湛柯听完靳勒的话,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抽起嘴角笑了:“就这么办!那老不死的那么多钱和关系,不用白不用,只给他一半的线索,还怕飞了不成?”
我一听,也觉得在理,便重新画了一副那建筑群的图,把‘石殒天惊’这四个字也画在了图上,便给素和长戈打了个电话。
当然,在电话里我自然告诉他只给了他一半,让他取了回去研究一下,素和长戈在电话那头极为客气,说马上就叫人来取。
我也乐的不用再出门,便和靳勒,湛柯在宾馆里等着他派来的人。
我向湛柯问起湛兰的消息,他说湛兰现在已经上学了,不好随便请假外出,所以寻找地图的事情一直都落在他的头上。
“湛柯哥哥,老太太的事情完全是因为我的原因,等找到地址了要不你就先回去吧,我们拿到了续命丸再告诉你,你拿去救归零道人。”
我怀着内疚对他说道,想到之前在医巫闾山发生的事情,心里还是很难受。
湛柯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里像是带着怒气:“你这是什么话,首先我奶奶的死和你们家没有关系,要不是素和长戈鬼迷心窍,也不至于做下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再说我早就把你们当成朋友,这一趟除了救我奶奶也是为了救唐宁。他在的时候我对他虽然不冷不热,但是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他特别熟悉,像是认识了很久一样,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出一份力的。”
我闻言,呐呐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听到湛柯这么说,我心里更加的内疚了,想到自己什么都没有给过他们,却还总是让别人一次一次的帮我。
“那成,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吧。”
靳勒拍了拍湛柯的肩膀,转过头对着我说道:“妍妍,你也不必多想,不必担心,湛柯本身法术就强,这次去的地方说不定更加的凶险,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要是没有找到续命丸,我们却死在路上了,别说死得冤枉,也不可能再有机会把他们救活。”
看着他们两同时看着我的无畏的眼神,我感觉眼眶一酸,感动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任何劝湛柯不要去的话。
这时候房间的门铃突然响了,我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小伙子,他告诉我是素和长戈派他来的,我便把图画交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