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男人脸上的笑容,陆郁心一惊,不自觉的身后退了两步,陆郁想也没想,手中一运气,两手拿着手中的两只高跟鞋直接向离她几米远的两个人扔去,两只鞋子就像长了眼睛般,直接打在了两人的脑门,两个男人不防陆郁会用鞋子扔他们,被打得个措手不及,直直的被打倒在地。
两个男人顿时觉得眼前全是星星,陆郁见状快速的扶起花朵就跑。
可是陆郁还是没能逃掉,因为两个男人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清醒,并且快速的追上陆郁。陆郁再次被拦住去路,在现在这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她再次放下花朵。就在这时,陆郁不想地上有玻璃,她光着的脚直接踩在了玻璃上,顿时,脚底传来锥心的疼痛。就这么直接坐在了地上。
两个男人见状,心里一阵冷笑,看着陆郁流血的脚,其中一个男人说:“现在看你还怎么跑?”
陆郁也站不起来,眼见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干脆凝神聚气,开始运起气来,只希望能做最后的挣扎,给两个要抓她们的人一个重创。
哪里知道,一运起气,身体的气流好像越来越强大,似乎不受控制般,脸色也跟着红了起来,就一会儿的时间,脸色红如血,吓了正要抓她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冷声道:“她不会中毒了吧!莫不是那碎玻璃有毒。”
另一个男人一听也吓了一跳,“老大要活的,她要是死了怎么办?”他们也分不清照片中的人是陆郁还是花朵,因此他们一直就想着把两人都抓回去。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这是他们老大的做事风格。
最初说话的男人想了想,道:“再看看吧!婚礼还有一些时间才完成,我们还有时间。”
他们静静的看着陆郁的变化,而陆郁这时身体里的能量越来越大,只有几分钟,她的脸色红得就快滴出水来,她皱起眉似乎很痛苦一般,她努力的一点点的收服身体里不听话的能量,最终她似乎失败了一般,身体的气流直接涌到两手,她猛的一睁眼,抬手直直的向面前的两个男人各拍去一掌。她竟然这样突破了第一重心法。
两人男人不料陆郁会如此神功,连被打倒在地的时候也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力量太强,陆郁那一掌直接让两人男人飞出了两米,接着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们都头部着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的时候,就直接晕了过去。
陆郁见状,大喜。这时,脚底传来疼痛,她抬起脚,也没多想,直接把脚底上的碎玻璃拔出,痛得她是吡牙裂嘴的。她想着要尽快离开这时,因此想着拿身上的手机求救,可是在身上摸了一下,哪里还有手机,手机根本不知道在和两个男人打斗的时候掉落在哪里也不知道。没办法,她只能靠自己,脚还在流血,这样连走路都不行,哪里能带着花朵一起离开。
还好她参加婚礼没有穿职业装,因为穿着随意,脖子上便带了丝巾。她拿下丝巾把脚胡乱的包扎了一下,这样一来脚着地也没那么疼痛。接着她忍着痛,一步步走向还在晕迷中的花朵,她用尽全力扶起花朵,折腾得她满头汗水。一步步的,她扶着花朵向婚礼会场走去。
刚走到一半,俞佚辰抱着宁洛,明朗抱着花仙子,还有范离、慕容烟都出现在她面前。陆郁一身狼狈,看着眼前的几人,心里松了口气,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脚下的伤太痛了,她体力不支,就要倒下去。
“小郁。”俞佚辰快速的把宁洛放在地上,在陆郁倒在地上的时候接住了她的身体。
宁洛看着母亲狼狈的样子,很心疼,真接跑到陆郁身边叫着:“妈咪,你没事吧!妈咪,你怎么了?”
花仙子还不会自己站立,明朗没办法把花仙子放在地上,而是范离接住了花朵,看着这样的情况,范离一声命令,随时保护着他的两人手下就向抓陆郁的两人男人的地方奔去。
“花朵你怎么了?醒醒。”范离拍着花朵的脸,见花朵不醒,慕容烟直接上前摁了一下花朵的人中,没一会儿,花朵悠悠醒来。
俞佚辰很着急,抱着陆郁就要送医院。慕容烟见花朵醒来,叫住俞佚辰,“俞佚辰,送她们回家。”慕容烟指的花家在G市的别墅。之前他在那里住了两天,还留下一些药。
俞佚辰抱着陆郁,范离抱着花朵,没有再进婚礼现场,而是直接回花家别墅。慕容烟见宁洛小胳膊小腿的跑着跟在身后,好心的抱着宁洛跟上大家。
宁洛原本跟不上大家的,本来还想着用他最近学的轻功,没想到慕容烟突然会好心的抱着他走,他在心里感激,道:“谢谢。”
慕容烟看了眼宁洛,“你真是一岁不到吗?我觉得你的说话和思维就像成年人一般呢?”慕容烟也是随口说出他一直以来的疑问。
宁洛只是笑了笑不说话。却在心里想着,这慕容烟真不简单,这也能看出来。
在车上的时候,慕容烟给慕容雨打了电话,要她送一些药到花家别墅,回到别墅,大家都担心的看着陆郁。
花朵已清醒,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陆郁没有跟大家说她因为突破了心法才打败了那两个男人救了自己和花朵。陆郁因为脚上的伤太痛,虽说很累也没有睡过去,人很清醒。看着俞佚辰一脸的担扰,她真想安慰他。
慕容烟在给陆郁用酒精消毒的时候,陆郁痛的咬紧牙,抓着俞佚辰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抓得俞佚辰白皙的手上立马出现淤青。
俞佚辰只顾着担心陆郁,见陆郁痛极的脸,他的心比他手还痛,根本就没在意心上被陆郁抓得淤青了。看着陆郁失声痛叫,他不禁心疼的向慕容烟吼道:“你轻点儿。”
慕容烟看着陆郁的脚伤成这样,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疼,她的伤口开始发炎发肿,他其实已经很轻了,只是酒精弄在伤口上难免会痛,俞佚辰心疼陆郁吼他,他也不在意,反而安慰般的笑道:“没事,没事,一会儿就不痛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心痛,为什么会要安慰陆郁。他的反常,他自己也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