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水灵灵的大眼在整个屋子里扫了一圈,看到陆郁和俞佚辰,便上前行了礼,“大家好,夫人好。”
沈似给大家的映像还可以,大家觉得她又漂亮又乖巧。让人想到了多年前的陆郁。
所有人见到沈似都是笑面相迎,花朵更是拉着沈似到一旁说,“你不错哦,连宁洛都栽到了你手上。”
沈似红了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阿姨,不是你说的这样。”除了花仙子宁洛还有明无缺还有几个小孩子,其他的都是长辈,因此沈似见到女的叫阿姨,男的叫叔叔。
宁洛看着沈似,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花仙子突然来到他面前,笑道:“哥,你想通了吗?要和小似处处看吗?”
“胡说。”宁洛两个字就打发了花仙子的好奇心,偏着头想了想,难道哥哥是在报复小沈,这样想着,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此她悄悄来到陆郁身边,小声说:“陆姨,哥哥不像是喜欢小似,我看是在报复小似才对。”
“啊!不会吧!”陆郁说这话的时候看着俞佚辰。
俞佚辰皱着眉看着宁洛和沈似好一会儿,道:“或许儿子还没弄清楚他自己的心意。”就算是报复也是一种慢慢接受的方法,不然谁会无聊的去报复,对于宁洛来说,一掌拍死算计他的人来得更实在更快。
花仙子对于俞佚辰的话似懂非懂的,却点了点头,“嗯,我觉得小似为人很好的,总有一天,哥哥一定会爱上小似的。”她其实很期待两个月后小似的肚子的变化,可是她也怕小似没有小孩儿,到时她和哥哥只怕真是完了。
沈似看着宁洛冷冷的脸,心里也不滋味儿,就算之前是她的错,就算他要报复她,也不用把她弄到他家来报复吧!她听着有人在说明天老爷子的寿宴宴请的人的名单。她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她这样身份的人能出现在那样的场合吗?
然而她担心什么就来什么,第二天宴会上,她果然是穿着最寒酸的,那些富家小姐名媛看到她就看到了垃圾一般的厌恶,而就在这时,事情却有了转折。
沈似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宁洛身后,看着那些达官贵人说笑,她只能在宁洛身后安静的低着头。当宁洛一伸手,她就会主动送上红酒。
有人注意到了这点,对沈似有些好奇。对沈似最好奇的莫过于那些想攀上宁洛这高枝的富家千金们,有好多富家千金上前和宁洛打招呼,一个个都带着妩媚的笑容,就希望宁洛这样绝色的男子对她们感兴趣。
J城除花家以外,就是白家最有钱有势了,祖上几代都是做官的,到了现在这代有白老爷有两个孩子,大儿子,三十岁了。却是一个经商的天才,十八岁在商场打拼,至今十二年的时间里,白氏集团成为J城继花家之后最大的企业,并且还在全国各地都有他们的生意,可谓是财大气粗。
白老爷子的父亲与花老爷子年轻时是朋友,却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因此花老爷子对白家的帮助也少,对于白少爷的生意也是花老爷子帮助下成长起来的。
现在的白老爷子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是他的老来子,快四十多岁的时候才生了这个女儿,现在女儿十九岁,对到这个女儿,白家家人当做公主般来养着,对于她的要求自然也是有求必应。
白小姐名叫白宝珠,几年前跟着父亲到花家拜见花老爷子时就见过宁洛,当时她觉得宁洛好美,就是她见过最美的人,因此十五岁的她就暗恋上了宁洛。可是花家这些年也没办过宴席之类的,白宝珠也没机会到花家,这些年她总是会时常打听宁洛会出现的地方,她常跟过去时宁洛就离开了,就算再见过宁洛,也是远远的看到过几次。
人就是这样,越有难度,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白宝珠对于宁洛来说就是那个越得不到的东西,因此她越想得到。今天在寿宴上看到宁洛,她激动得差点流下了泪。
她故作镇定,上前与宁洛攀谈,说话时嘴唇明显有些打颤,“你是花老爷子的曾孙子花陆宁洛吧?”
“嗯。”宁洛对于白宝珠根本就没有影响,看着这个妩媚的女人,他心里不禁想着,这女人虽说美,却没有沈似眼里的纯净。
“我叫白宝珠,几年前我们见过。”白宝珠的脸笑得跟花似的,说着却一眼看到了跟在宁洛身后的沈似,心里想着这是什么人?穿得这么寒酸,为什么有资格跟在宁洛身边。
“哦。”宁洛根本就不想去想几年前是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女人,只是远远的望向母亲所在的方向。然后又回过身看着沈似。
白宝珠看到了宁洛的动作,心里生出忌恨,因此冷眼看着沈似道:“你,给我拿杯红酒。”她最讨厌这种又穷长得又般的女人做梦嫁入豪门的人了,她还以为灰姑娘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呀!因此她想替宁洛打发掉这个攀龙附凤的女人。
宁洛并没有表示,沈似见了,也只得去给白宝珠拿了杯红酒,然后递到白宝珠面前,哪里知道,白宝珠在接过杯子时候故意松了手,杯子应声落地,接着就是白宝珠的声音响起,“这位小姐,你是故意的吧!你对我有什么满吗?我哪里得罪你了?”
白宝珠的声音很大,引得好多人看了过来。好多富家千金都开始议论纷纷,说是沈似故意为难白宝珠,之前她们也看到了沈似一直跟在宁洛身边,都说她是不要脸的女。
这时,陆郁和花朵过来了,看着眼前的情形,陆郁本欲开口说沈似是她要请来的,却听到白宝珠一脸委曲的道:“花大小姐,俞夫人,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让她进宴会呢?她是故意争对我,看,把我的脚上都洒满了红酒,我这要怎么办?”
陆郁皱着眉,看着宁洛不冷不热的表情,道:“沈小姐,请你离开宴会。”陆郁这是故意要试出儿子的真心,她不要自己儿子纠结,她想儿子更早认清自己的心,然后幸福的过日子。
沈似一愣,完全没有想到陆郁会这样对她,她虽说只是一个小小助理,在这样的场合被人冤枉后再被赶出宴会这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她倔强的瞪着眼,不让眼眶的泪流下来,然后死死的盯着宁洛的脸,“宁洛,你也这么认为吗?”她现在只想知道宁洛的想法,若是他也和他母亲一样的态度,她想她是时候离开这个城市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记所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