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郁返回罗诚的办公室,见两人还在聊天。她一进门,俞佚辰就站起身扶她坐下,“怎么样,医生说宝宝好吗?”
“嗯!很好。”陆郁微笑着点头,那乖巧的样子,罗诚看了是既羡慕又忌妒的。
“佚辰你就好了,结婚了又有孩子了,不再被逼婚,真是羡慕死我了。”罗诚满脸的羡慕的说。
“你也找个女孩子结婚生子不就好了,用得着羡慕我吗?”俞佚辰听了罗诚的话,心里暖暖的,虽说孩子不是他的,但是只要喜欢的人在身边,他就会感到幸福。
“若是有个女孩儿像陆小姐一般,我也愿意结婚呀!”罗诚看着陆郁,虽说是说笑的,但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喜欢陆郁这类型的女孩儿。
“像我?有呀!刚才我碰上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孩子。”一说到跟她像,她就想到刚才那个叫花朵儿的女孩儿。
“没想到陆小姐还真会说笑,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你去产检一会儿就能碰上和你像的女孩子。”罗诚只当陆郁在说笑。
“我没有说笑呀!那女孩儿跟我长得至少有七八分相像,很活泼可爱。”想着花朵儿甜美的笑容陆郁也不禁笑了起来。
看陆郁不像是在说笑,俞佚辰也好奇起来,“真有这样的事?”
“嗯,那女孩儿说她叫花朵儿,我当时看到她的脸,也吓了一跳。”陆郁很认真的说着。
“她不会是你的双胞胎姐妹吧!”罗诚打趣道。
“不可能,我妈只有我一个女儿。”陆郁否决了罗诚的猜测,接着又笑道:“管她是谁呢?你看电视上长得像刘德华的人这么多,难道都是他妈生的?若这样,他妈不就成母猪了。”她觉得有和自己长得像的人只是巧合而已,没有什么大惊小怪。
听了陆郁的言论,俞佚辰和罗诚都笑了起来,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好玩的话来。
然而就这时,花朵儿出医院,明朗下车,刚好见到花朵儿的背影,看着上车的人,明朗上前叫道:“小郁。”
车上的人没有理他,而是径直开车离开。
明朗看着离开的车,小声的嘀咕,“明明是小郁呀!她为什么不理我呢?”明朗怎么也想不通陆郁为何不理他,难道是没看到他吗?想了好一会儿,在心里想着,陆郁一定是没看到他,不然不会不理他的。
明朗边嘀咕边走进医院。他刚要上电梯,却见陆郁和俞佚辰从电梯里出来,他惊得大叫,“小郁,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在这里呀,有问题吗?”陆郁觉得明朗问了一个挺白痴的问题。
“没……没问题。”他刚才明明见陆郁上车了,现在她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明朗心里疑惑之极。
“你来医院有事吗?谁生病了?”陆郁随口问。
明朗回过神,笑道:“我二弟明玮得了重感冒。”这二弟也是一个怪人,不管生多重的病,也不要外人照顾。平时都是明睿照顾,今天明朗说他有急事就没来。没办法,只得明朗亲自上阵。
明朗不知道明睿所谓的急事是跟踪孟小优,不然他一定把明睿给拧回来做明玮的看护。
明朗和陆郁聊了两句就上了电梯,看着陆郁离开的背影,想着刚才在医院外看到的背影,他不禁皱起了眉。
这阵子孟小优特别烦,明睿连她的朋友也算不上,凭什么总跟着她。她和同学吃饭他也要来凑热闹,弄得大家都以为明睿是她的男朋友。而每次孟小优否认的时候,明睿就会呵呵的在旁边笑,总是笑得她头皮发麻。
今天更是气人,明睿竟然以她朋友的身份来参加她的同学聚会。
大家吃过饭说去唱K,明睿拉着孟小优的手腕不放,满脸笑呵呵的说:“你们去玩吧!我们家小优就不去了。”他虽没说是孟小优的男朋友,但是他的话却让所有人都误会。
孟小优很生气,气得重重的跺了明睿一脚,“鸡婆男,我求你别这么鸡婆好吗?”他又不是她妈,凭什么管着她?
明睿被孟小优的脚跺的得很痛,却忍着痛,笑道:“你真想去唱K?不如我请你如何?”
“不劳你大驾了,我去小郁那里。”想着自己好多天没见小郁了,她的肚子应该更大了吧!
“我也去。”明睿说着就跟在孟小优身后。
孟小优急得上公车,他也跟随着。公车上很挤,挤得他是满头大汗,却笑着说:“坐公车也挺有意思的。”
“……”对于明睿的厚脸皮,孟小优满头黑线,无语望天。
对明睿爱跟着自己,孟小优觉得这是明睿无聊时玩的游戏,若说明睿喜欢她吧!也不像。他总是叫她嚣张女人。虽说经常出现在同学面前,他也总是以朋友的身份自居。最过的时候不过就是拉着她的手腕,不然就是“我们家小优”。除此之外也没有过什么表示。因此在孟小优的眼里,明睿就是闲得发霉,没事逗她找乐子的。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陆郁的预产期已近。
这几天,她总会做同一个梦,在几个月前她做过的那个梦。梦中,一个长得和她一样的女子一身古装,总有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拉着她的手,跪在床前叫她母后,说一定会给她取解药回来。
男子说完后就离开,任她怎么叫都不回头,她着急的大叫:“别……别走,儿子,别走。”陆郁再次被梦惊醒,坐起身,满头大汗。
“小郁,你怎么了?又做恶梦了吗?”俞佚辰心疼的抱着她入怀,用手轻拍着她的背,“没事,梦而已,没事。”
陆郁的心似乎还停留在梦中一般,还是那般的痛,眨着迷蒙的双眼看着俞佚辰比神仙还美的脸,喃喃道:“梦好真实。”既使知道是梦,她的心还是隐隐的痛着,每做一次这个梦,她的心就会更痛,就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里空荡荡的。
这已不是第一次听她在梦中叫‘儿子别走’,俞佚辰有些好奇陆郁究竟做了什么样的梦,她的孩子明明安然无恙的在她肚子里,为何她总是叫儿子别走呢?因此问道:“小郁,你每次的梦似乎都是一样的,究竟是怎么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