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托这件事情的福,我那一点点感伤悲秋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秦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是我最近思考的问题,坐在小舟上,看着平静的湖面。
这几天难得清闲,秦然没丢给我什么麻烦,无名教的事情也处理的出不多了。
唐门那把枪我没怎么是,他们自己都已经闹的风生水起,忙的不可开交。
果然如我所料,唐门开始提出武林大会,各大帮派都议论纷纷,说法不同。
有的说没必要办什么武林大会,自管自己就可以了。
也有人说,武林大会可以办,但是主持的不应该是唐门。
还有人说,唐门办这个武林大会,必定另有所图。
这么多种言论,应该是让唐门忙的喘不过气来。
他以为这便宜是这么好占的?
算了,也没什么还想的,反正也不是我的麻烦。
段非坐在一边没有讲话,这段日子他时不时的就出去几天,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天半月。
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但是我没有问,他想说时自然会说。
我只是谈谈的吩咐他注意安全。
小孩子长大了总归是要有自己的事情的。
所以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两人坐着的时间很少了。
我躺在甲板上,晒着太阳,暖的让人昏昏欲睡。
然后突然听见一阵水声和惊呼声。
坐起来看去,原来是有人落水了。
真是煞风景,好好的景色,被打乱。
段非看了我一眼,意思是救还是不救。
看看周围都没什么船只,我们是船是离那个落水的人最近的,无奈的点点头,示意段非去救人。
他连剑都没放下,一跃出了小舟,足尖轻点水面,一个跨步,提起水里的人,又回到了舟上。
原来落水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看衣着打扮有些朴素,但是面带着矜持和少许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