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守义坐在大宅后堂中央的镶金雕椅上,前面有一张很宽的桌子,后面的石壁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画,画中的那一只体大威猛的老虎张着血盆大嘴,正欲一跃而出,气势逼人。
他挥了一挥手,马上有一个长得很美的侍女走上前来,拿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杯和一瓶陈年的葡萄酒,在他面前稍一施礼,然后为他斟了满满一杯,红红的酒液看上去就好像少女的脸一样诱人。
那位侍女斟完酒后,规规矩矩地退了一步,站在他的身旁,像这样的一位侍女通常都很聪明,对于主人的爱好和脾气她一定很熟悉,每一个手势都了若指掌,任何一种需要她都能细心地服务,所以她不用多说一句话,静静地听候差遣。
这样的侍女谁见了都喜欢,严守义也感到很满意,他虽然从未怎样赏赐她,但也并不曾处罚。
严守义慢慢地举起手中的杯,放到嘴里喝了一小口,心情看上去很不错,他就爱这种味道,酸酸地,少了烈酒的那一种刺激的火灼,但逐渐地也会兴奋起来。
喜爱这种酒的人一定不多,喜爱这种酒的人也一定不是鲁莽之辈。
杯空了,那位侍女又走上前来,为他斟了满满一杯,然后又退了下去。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过来,严守义心里涌起一阵兴奋,他虽还没看见人影,但早已猜到是谁了,能没经过允许就这样闯了进来,除了兰花夫人外还有谁?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兰花夫人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婀娜多姿的身段衬着甜美的笑容,人还未走近,兰花般的幽香早已扑鼻而来。
严守义站起,示意侍女退下,然后离座迎了上去,伸出一只手来握住兰花夫人纤巧的小手,另一只手却环到背后,搂住她的柔软细腰,道:“夫人莫怪,严某要事在身,也是刚回来没多久!”
兰花夫人问道:“事情都顺利?”
“出了一点小意外,只是……,但并无伤我们的大业!”严守义自信地道。
“我交待的事办妥了没有?”兰花夫人急着问道。
“夫人放心,我做了那么多事不都是为了你吗!怎会忘记,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帮你拿回来了。”严守交把手抽回,轻抚着嘴边的两撇胡子。
兰花夫人眉开眼笑地道:“呵呵,果然没有看错你,那把刀现在在哪里?”
严守义也笑了笑,道:“不急,来我们先喝一杯,祝我们合作愉快。”
兰花夫人并没有推辞,两人手挽着手走到刚才严守义的座椅上,虽然只有一张椅子,但却足够大,坐上两人还显得宽敞,她半躺在严守义的怀里,用手轻按在他结实突起的胸膛上。
男人结实的胸膛对于女人来说总带有一种不可言喻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