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这样闭着眼睛,怎能看得见我出招。”谢恩道。
“有时候看东西未必一定要用眼睛。”
“那用什么?”
“用心。”
“用心?”谢恩还没反应过来,正在思索着这话的含义。
金子为又催促了,道:“用尽你所有的本事来攻我,一会就明白了。”
既然金子为这样说,谢恩再也没有顾忌,手中的树枝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削向对方,他用的正是家传的武功:谢家刀法,当年水师武教头谢高阳凭着这一套自创的刀法,不知让多少敌人命丧刀下,多少前来挑战的英雄折腰叹服。
谢恩只用了六成的功力,攻势就已锐不可挡,树枝发出的“呼呼”声,似要震落洞顶的碎石屑,要是常人,不被树枝划伤,也已被逼得手忙脚乱,招架不住,但金子为双脚却一直没动,眼睛还是闭着,无论谢恩从哪个角度攻过来,刀法有多凌厉,金子为总能用他手中的树枝轻而易举地挡开。
十招过后,谢恩连对方的衣衫都没碰一下,心里暗自吃惊,不禁把内力提到了八成,而且刀法也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快,就好像一张刀网,把金子为罩住,但这张网再密,终像有什么东西在顶着,无法接近金子为的身体。
二十招、三十招,四十招……,谢家的整套刀法还没使完,谢恩收起树枝跳了开去,从这样的形势看来,就算用到最后最厉害的三招,也奈何不了对方,索性使出父亲教他认为最可怕的那一招。
那一招没有名字,曾听得金心月说起,称做:绝情一刀斩,以前有弦月刀在手的时候,除了金心月外,还从未败过给任何人。
“好功夫,不错,不错!”金子为嘴角浮起一丝微笑,道:“你这刀法,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谢恩双手紧握着树枝,正在举起,准备砍出那一刀,听得对方如此说,只好问道:“谁?”
“可惜呀,可惜他已不在了!”金子为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苍凉的神色来,但很快又转而道:“来,我们比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