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道长坐在大堂之上,侧旁是茅松道长,两人靠得非常地近,为了此事,他们已商讨很久,一直没法决定下来,茅松道长再也坐不住,站起来道:“我率众下山去,跟他们拼了。”
“万万不可。”宋承道长也急着站起来,阻拦茅松道长道:“敌众我寡,就算我们全力以赴,终会死伤惨重。”
“我们可以利用七星阵,以七星变化之威力来引敌抵抗,将他们伏之。”
“不行。”宋承道长道:“我们的七星阵要发挥它最大的威力,全靠七星之子,现在七星之子只有我们四人在,修一道长又带了两个去少林,纵使能凑齐,威力也会大减,再说对方来人都是久经训练,有备而来,特别是张枫在场,定会洞悉七星之法,他们未必就肯轻易而入阵中,或以弓弩射之,我们还不是要吃大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何是好。”茅松道长叹了口气道:“唉,要是掌门还在,只要他的一句话,让我一人前往,我定提剑砍几个人头回来方罢。”
在下面站着的张鼎山,一听师伯提起自己那逆子的名字‘张枫’来,不禁气上心头,本来心里早就窝着一肚子的火,愧对大家,此时更是按奈不住,一把拔出剑来往外冲,破口大声骂道:“那畜生,我下去押他上来,让各位师伯们处决发落!”
“张师弟,快快回来!”
大堂里已有几人齐声脱口想把他劝住,但张鼎山哪里肯听,反而加快了脚步冲出去,刚好撞上张枫派来传话的差使,只听得“哎哟”一声大叫,那差使被撞倒摔出老远方才着地,正要爬起来,张鼎山一见,知道又是来传话的,走过去一把抓住来人胸口的衣襟,提了起来,喝道:“你来作甚么?”
那差使虽被提着,料想对方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反而不把张鼎山放在眼里,傲慢地道:“还不快快放手,有这样对待贵使的吗!”
张鼎山听了,冷笑两声,显得更加地恼怒了,道:“贵使?就算张枫那畜生亲自上来,我也一剑杀了他,莫说是你……”
话音刚落,张鼎山手中的剑往前一送,差使没意识到对方真敢痛下杀手,毫无防备下就结果了性命,鲜血喷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