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雪琴倒吸一口凉气,凭看小说的经验判断,她相信齐师墨方才这句话不是开玩笑。谁知道这阴暗的小屋里,是不是匿藏着无数的冤魂。
“你想要我怎么做?”邬雪琴眼中满是戒备之意。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作画的时候,只有我动的份,从来不需要笔下的宣纸做什么。”齐师墨冷冷地挽起袖子,指着那张铺满了宣纸的床道:“躺下,闭上你的嘴巴。”
邬雪琴深吸一口气,顺从地在硬邦邦的床上躺了下来,屏住呼吸。
齐师墨凑过来,右手如鬼魅般地动了一下,邬雪琴忽然觉得鼻腔中多了一件异物,带着浓重的药味,迅速扩散至整个脑腔。
下一秒,她的表情已经凝固,呼吸也已停止,可是耳朵还能听见声音,眼睛还能看见东西。
她心中的惊骇已经不是言语能形容,这时候齐师墨冰凉的手指已经再次触上她的额头,抚过她的脸颊,刀锋一样的眼神在邬雪琴脸上划了好几个来回,喃喃自语道:“没错,果然是玉质天成。”
他眼睛微微眯起,那股寒凉已倏忽变成一派沉迷……
他想干什么?
他的手依旧在她脸上抚弄,捏上她的下颌,顺着光滑柔腻的颈子往下,在她纤秀的锁骨上摩挲了几个来回,直直地向她衫子深处游去。她的身躯微微颤动,竭力想要摆脱齐师墨的手,可身体已经不再受大脑控制,只是更加厉害地打起了哆嗦。
那是什么药?不仅麻痹了她的面部神经,连她的身体也控制住了?
可是,控制住的只是皮肉,却控制不住她的战栗,随着齐师墨冰冷的双手在她的温暖身躯辗转,她竟然止不住一阵阵战栗,像是有不安的电流在身体里恣意地流窜!
齐师墨却已闭上了眼睛,眉头微皱,在邬雪琴衫子里的手继续向下……
天啊……这个恶魔!这个禽兽!
邬雪琴闷哼了一声,脑子几乎要爆炸。
她紧紧咬住牙关,偏偏流泪也流不成,连闭上眼睛也变成了一种奢望!
眼睁睁地看着齐师墨对自己上下其手,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已经冲上了脑门,满心浮动的都是一个念头:
咬死他,咬死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