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优优玥儿,你们过来。”尹世晨放开有些发窘的易小优招呼那两个正在纠结要不要磨牙的小可爱,小晨优拉着小楚玥撅着嘴走到尹世晨面前被他一手一个提起来就近坐到一把椅子上,把两个小家伙放到自己腿上坐好。
“你们两个是不是小孩子?”尹世晨做出一副很语重心长的样子,小晨优和小楚玥都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是孩子,可是小优优已经长大了呀,是大小孩子。”
闻言易小优不禁感到很无力的头疼,也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下,从尹世晨怀里抱过小楚玥,不去看那个让她头疼的女儿。
“是小孩子呢就跟大人有区别,所以呀大人之间的事情,比如‘擦药’啊‘磨牙’之类的都是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在还是小孩子阶段的时候呢是不能做的明白吗?”尹世晨反复斟酌,觉得这么说还是通俗易懂的,小晨优皱着眉头仔细的想了好一会儿,肉肉的小手指点着下巴,“可是为什么妈妈有时候会想磨小优优的牙呢?”
“咳咳……不、不是,咳咳……”易小优刚喝的一口水很不幸的喷了出来,一个劲边咳嗽边摆手,她怀里的小楚玥倒是很讨人喜欢的伸出小手帮易小优顺气,“优姨姨不要……咳嗽了,玥儿也明白了,我娘有时候也给我嘴嘴上药。”
这话说得不光尹世晨和易小优,就连刚进来的楚箫和方宁也不住的咳嗽起来,一时间整间屋里咳声大振,两个不明所以的小家伙皱着眉头很是不解。
四个大人把他们交给了小菊,关上房门商量怎么教育孩子,最终得出结果,那就是他们不能把小孩子圈养在家里,要带他们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这样他们就不必整天对着他们这有限的几个人,看这有限的几件事,纠结这有限的几个问题了,不过出去见世面之前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给楚箫正名,他这有实无名的方宁男人身份实在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方知州好多次让方宁回家让她相亲,都是易小优帮着方宁半丑蒙混过去的,楚箫也多多少少的吃了点飞醋,但是嘴上还是说因为方宁给他生了儿子,所以方宁为了儿子的身家清白也不能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牵扯,硬是不承认对方宁的日久生情,不过他嘴硬的样子任谁都看的出来,方宁听了易小优的话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几个人就筹措着带着楚玥还有楚箫去见方知州,直接让他视‘结果’定婚期。
拖家带口的六七口人乘着两辆马车就去了方宁的家,易小优后来一想到方知州见到楚箫和楚玥站在他面前时候的样子就禁不住好笑,那是一种五雷轰顶的表情,那是一种视天地于无物的表情,又惊、又喜、又气、又无奈,当他听到楚玥那一声外公和楚箫那一声岳父时他面部表情更加丰富精彩,都赶上年三十晚上漫天的烟花了,一个老人家被他们逼着迷迷瞪瞪的给他们举行了婚礼,不过在他们将要离开的时候终于清醒了,抱着小楚玥就不松手了,硬要他们一家三口在知州府住上三个月在离开,无奈之下易小优和尹世晨带着小晨优和小菊先一步离开了,并相约在东煜国南部的明亦城见面,听说那里是一个不错的旅游胜地。
一个月后,明亦城的大街上一个梳着齐刘海娃娃头的小丫头手里拿着拨浪鼓穿梭在众位身材对她来说相当巨大的人群中,因为她好奇她妈妈口中的‘压马路’到底是什么滋味,于是就一大清早偷偷起床穿了衣服跑出来了,不过她有留书的呢,虽然不会写字……
连熙和随从无聊的走在街上,这次的货本来他不用来的,可是突然感到心情郁闷想出来走走,可是来到这里也没什么值得看的,走着走着就感觉裤子被什么挂住了,低头一看,咦?好轻灵的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