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泗满是,甚至已经神智不清的小五最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直接翻白眼,然后华丽丽地躺倒自己的三哥身上。
梦里都是噩梦,老大威严的脸孔不见了,老大神圣不高仰止的光芒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老大那痞子一样的脸孔,还有对一个女人的谄媚的脸孔。
“我要杀了你,高可可,我要杀了你。”满头冷汗的人即使深陷在噩梦当中也拼命地嚷着要杀人放火。管家万般无奈也怜惜地看着这跟自己出生入死许多次的刚刚成年不久的男孩子啊。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受过这样类似的打击,所以他能感受到小五的这样绝望的心情。
不过,也许不久之后小五就会发现这样的老大其实可爱得让人爱不释手。特别是当他谄媚着,甚至是憋着委屈的脸孔在那装可怜的时候。
“啊、、、”张着自己姣好的嘴巴,他整个人都擒着该死的让人觉得很欠扁的笑容,舒服地眯眼。“啊、、、”
高可可气得差点把碗里的饭菜都改倒到他脸上。
见老婆很久都没有动作,某只掀开了微微的眼帘缝子,然后又吸吸自己的鼻子。“痛,手痛,肚子痛,哪里都痛。”
高可可拿起银质的汤匙送到他嘴巴。“吃吧。”语气绝对不是很温柔。
“热。”某人非常委屈地说。
高可可却不再理会,把那汤匙的饭菜直接就送到他高挺的鼻子里去。
陈墨寒惊恐地叫了出来,然后蹬蹬蹬地后退好几步,躺在床上,眼含着受了天大的委屈的眼泪,非常郁卒地看着高可可,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指责说。“你要谋杀亲夫吧。”
高可可把整个青花瓷的碗一下子就摔到桌子上,“嗯?”她鼻子里的浓重鼻音很严重地警告他。
陈墨寒发起了娇纵的脾气。“我不吃了,反正饿死也比被塞死的好。”
高可可冷笑。“真不吃吗?”
陈墨寒点头,很认真地点头。“我就不吃了,反正也宁愿饿死也不要你喂了。”
高可可反复地看他,见他还当真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一直可爱的青蛙,扑哧一笑,有时候,这个男人在她面前真是手段层出不穷,甚至连一向他自己都鄙视的行为都会做出来。
她的心底柔软了下来,无奈。“过来。”
摇头,躲在床头,像是被虐待的一只可怜小受。
她凶目一瞪。“过来。”声音增大。
某只很不情愿地爬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和她手里的汤匙。
指着自己前面的床沿,“坐这。”她命令,像命令自己忠诚的宠物。
某只很快地坐好,很是谨慎地保持随时逃命的姿势。
高可可叹气,在他惊艳和瞠目结舌的惊喜中,稍微低头,在陈墨寒的鼻子上轻轻地印下一吻。
某人的脑袋一热,甚至是觉得自己内里的灵魂都轻飘飘地飘出了自己的身体,在天上遨游着呢。某只的灵魂飘出身体良久之后,在高可可已经开始要变得凶恶的目光中,回过神来,傻笑,“呵呵、、、”
高可可瞪他。
“呵呵呵呵、、、”还在傻笑,然后他那绝丽的脸孔露出了两朵因为羞涩的红晕,再接着,他憨憨地摸着自己的鼻子,反复地揉着。
我咧,老婆第一次主动,老婆亲他了,老婆非常非常心甘情愿地亲他了。
呵呵、、、、还在傻笑的某只,很快地按耐住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心跳声是不是很大,大到老婆已经听到了的地步了。他深深地再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再深深深深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某只平复了自己的剧烈的情绪之后,得寸进尺地靠近,凑上自己红艳艳的嘴唇,虽然说现在某只还肿的像头猪,可是,某人还是很自恋地自以为自己还很帅地凑上自己的嘴唇。“这里。”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
高可可斜扫了眼某只贪心的人。想骂他,可是看他已经猪头的样子,再骂他几句也不晓得这个男人要使出什么样的诡计来。所以,无奈地,她又低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一吻。
高可可很快地闪开,然后某只意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好甜。”某只感叹。“怎么办?就这些轻吻,偶只能多活一百年了。呜呜呜、、、、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就像鱼爱上水、、、”某只很厚脸皮的男人,居然拐出了偶然在自己的公司里听见的男人的打电话的话语。
高可可那个鸡皮疙瘩还真是布满了一身。这个男人,还真是、、、让人无语,明明整个看起来精明得要死,在她面前的时候,就是一头猪有时候都比他聪明。
“老婆,我还要。”某只撒娇似的,扭捏着自己那并不算小的身体,挪近了自己的老婆。
高可可发誓,再给他一点怜惜下去,某只绝对会爬你的头顶放肆地撒泼了。揪着他的耳朵,“你倒是贪心,难道不知道,温柔不属于你这样的男人的吗?”
被自己的老婆揪住耳朵的男人,还在傻笑。“呵呵、、、不痛,我不贪心,再一次,就再一次嬷。一次,一次,一次一次、、、”某只开始诅咒一般地重复一次这一词。
一次一次的魔音贯耳,高可可直气得有气无力,丢下另外的手里的汤匙,才刚想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某只男人却已经自己爬了起来,然后突然整个一狼扑,扑到了自己的老婆的身上,咧嘴直笑。“呵呵、、、、”
高可可叫喊。“该死的,你爬起来。”
某只狼已经开始动手解着自己老婆的衬衫,奸笑。“老婆自己在玩火,谁让你自己偷亲我呢。我要拿回自己的利息。”
偷亲?这头猪他这也能掰啊。“陈墨寒,你要是敢动我一只手指头,我要你命。”
埋头在自己的老婆的唇边,轻轻地啃了一口的某只得意地笑。“呵呵,那也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你不知道呢老婆,之前憋着不跟你亲热想来已经好几天了,老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肿着脸的某猪,不知廉耻地说,然后快速地剥下了自己的老婆的衣裳,开始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