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可可只觉得自己的前途,自己的将来都会毁灭在一个叫陈墨寒的手上。从认识他到现在,她先是莫名其妙地必须为了他的贞操负责嫁给了他,然后是莫名其妙地从一个公司的女老总变成了一个专吃老公的饭的女人,再变成一个四岁的孩子的妈咪,然后她这个当妈咪不得碰儿子,而别的人她甚至不得多看一眼。到现在,已经发展到,他要是高兴就狠狠地在床上把她爱个透彻,爱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霸道她就不说了,那样的臭男人什么时候不霸道了。可是,该死的,她连儿子的醋都吃,他还是不是一个男人了。把自己做得三天都下不了床,一下床就听到她的宝贝儿子被陈墨寒给惩罚得发烧在床上乖乖地当一个乖儿子两天。她不管了,要离婚。“我要离婚。”她狠狠地叫了出来。
管家怜悯地看她一眼。“大小姐,这样的白日梦你还是少做了。”连消失一天都受不了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她离开一辈子那么久远呢。
爱到极限的极端就是变态的囚宠了,当然少爷是没长那个胆量了,可是那只是在他还能忍受的范围内的时候。
“听说元远也来了。他怎么不在。”以为她家老公的手下是什么正当的她,这么关心地问。
管家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无奈地说:“大小姐,拜托你不要叫元远,你应该叫李元远,否则让老大听到了,元远就没命了。”一次李元远来拜访,热情的大小姐就是这么叫了他一次,那之后,李元远被老大整的差点连他都认不出来了。
老大吃醋的时候,连丁点的小事都是大事。管家感概万千地想着。
高可可冷冷地眯他一眼,自知让大小姐对少爷的霸道更反感的他不再敢吭声,现在说什么都火上加油。小小少爷现在虽然现在能下床了,可是已经躲出去,不敢回来了。他现在宁愿跟在李元远身边,也不要回来叫他爹地了。
“离婚,我要离婚。我受不了了。那头猪什么时候该当真什么时候该轻松他根本就不懂。”她都已经要被他逼疯了。“离婚,管家,你快点给我联系所里的人给我送一纸离婚书来,我要现在就跟他离婚。”
管家掉头就走。“对不起,这样的事情任何人都帮不了你。让少爷知道了,不连我们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鞭尸了。”他很认真地说。
高可可傻了。这么身边的人一听到她要离开,各个神色诡异,感觉她要是离开那个男人,这个世界就要被那男人给毁灭了一般。虽然他是有这个能力毁灭了,可是,他要是个人的话理智应该会告诉他什么能做什么不应该做的。
但是,她咬牙。“那个男人任何的理智他都没有。那头种猪,每天只懂发—春。该死的,精虫冲脑的臭男人。”她狠狠地杀了管家那远去的身影一眼。她自己会去拿离婚书的。现在,这里的所有的人都是他的手下,她还不敢保证那些人不说出去了呢。
“老大,那些砸碎都搞定了,香港这能平静十年八年了,您放心。”李元远在电话那边报告。
陈墨寒赞许地笑着说:“看来你的能力没退步,怎么样,收拾干净吗?不要让政府怀疑到我们身上。”
李元远很肯定地说:“请您放心,我已经让香港的一个黑帮接手了那里的地盘了,没人会怀疑到我们身上。我会找个时间把那里的地盘再转到我们的手下的,那个黑帮管不了多久的。”
陈墨寒沉默了下,才说:“可以,等到那时候风头不那么紧的时候再动手,毕竟现在也已经是血流成河了。死伤的兄弟重重的安排,该给的东西就多给,不要吝惜。”
李元远说:“是老大,一切都已经办妥了,老大你要做的事情我会超前给你搞定的。”
“那就好。”脸色平静地挂了电话,他抬头,香港这里的家门已经到了。他淡淡地说:“小刘。车子你开到帝心大酒店,去接小小少爷回来。”宝贝要是醒来不见那臭小子会不高兴的。
“是。”司机小刘听命地走了。
陈墨寒在门前慢慢地扬起了笑容,刚刚还冷冰冰的平静的脸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微笑的温柔的脸,回到自己家的宝贝身边,当然不能顶着一张臭脸去让宝贝给他脸色看了。
才打开门,他先是愣了。
然后,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热,喉咙上下滑动,口干舌燥得让他想狠狠地扑上去,狠狠地压倒眼前的那人。
娇小玲珑的身躯由一袭淡粉的蕾丝的公主裙细致地包裹住,胸口是浑圆的,俏丽的臀,美丽的长腿若隐若现。他只觉得自己的冲动已经到了最极端了。所以,他化身为猛兽,猛然地扑过去了。
高可可抬起修长的腿想狠狠地踹他一脚,可是为了离婚大计,她忍。
陈墨寒只觉得自己的头顶都有了冒烟的迹象,他傻笑。“宝贝、、、”嘿嘿,老婆居然为了他精心打扮,这种感觉让他有了想宣告全世界的冲动——我好幸福。
此时的他根本就不什么黑帮的老大了,狠狠地拿起宝贝白皙的小手,亲密地狠狠狠狠地啃了几口,自己的老婆当然应该烙印些属于他的东西了。
独占欲什么都好,就是让全部看到她的人都知道,她老婆是他的人。摸一下,看一下,都要好好地掂量自己有那命去享受不?
高可可假意地摸着他的后背,其实她最想做的就是把他整个人踹到太平洋去,永远都不要见到这头猪了。连儿子都不放过的猪。
“老公,你回来得好晚呢,人家都等不及了呢。”她娇滴滴地说。
被自己心爱的人这么一勾引,魂都丢到九天外的某男人一听到这话,直接就扛起了自己的宝贝。“既然等不及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这就回房去。”
高可可抽搐了下,这个男人一想到永远都是这个,她才从他的狼爪下得救怎么可能还送上去给他吃呢。“不要嘛,老公,我们已经很久没一起吃烛光晚餐了。我亲自准备了一下午,老公陪我。”
他神魂颠倒地点头,跟着她亦步亦趋地像失魂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