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才过,吃了一肚子元宵之后,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也算是刚刚好,陶思远的老爸也要回英国整理他的公司了,陶小朋友也要回到我们的爱巢了。
这些日子,真是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但是,我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大人,还做不到对着初中的孩子每天腻歪的说“我想你了”这种事。但是,不说不代表我不想啊,我的心都被某只萌萌的小朋友掏了个洞。咳咳,容我恶心一次。
回到家中,陶思远还没回来。打开房门,冷冷清清的一点人气都没有,与外面张灯结彩的大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陶思远给我发了信息,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我可以理解,毕竟陶天辰这一去又是很久,人家大老板当然和我不一样。不过,我也不是有那么大追求的人,有套小房子,能够安安心心养老也就算是满足了。
为了不再这么凄凉,我把所有的窗子全打开,又把地板好好的擦了一遍,终于整理的好多了之后,也都到大下午了。
看电视也看的无聊了,只好能出电脑来备课。课程准备完了之后,陶思远还是没有回来,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还等着他回来给我做晚饭呢,估计希望不大了。实在不行,就订外卖吧。
看见了桌面上那个文档,是之前林初言传给陶思远的那几个猥琐视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也就打开看了看,算是提前学习吧。
说不上来是个什么心情,但是真的很不习惯是真的。看着被压的那个男孩叫得那么开心,我不由得想问一句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手伸进裤子里,脑袋里把陶思远拉过来脑补了一百遍,终于差点让自己流鼻血。
终于,在天黑之后陶思远坐着韩昌珉的车回来了。由于晚饭吃的很不开心,我正准备洗个澡躺在床上玩会电脑的时候,门铃响了。
一开门,就看见了风尘仆仆的陶思远和一脸疲惫的韩昌珉。“啊,辛苦了,”我打开门,看了眼没有人样的韩昌珉,“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喝杯茶?”
“不用了,我都跑了一天了,现在只想回家睡觉,你也不用假惺惺的留我了。呐,人给你带到了,我走了。”韩昌珉对我摆摆手,我只好也向他告别。我好不容易好心一次想留他坐一会还不领情,快滚蛋吧你,但愿你疲劳驾驶不要出事。
进了屋,关好门,我就一把抱起了陶思远。在他身上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觉得我终于平静了。就像一个抽大烟的人终于拿到了烟袋一样,倍儿安心。
陶思远笑了,搞得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快,换衣服洗澡去,要睡觉了。”“这还早啊,老师,你吃饭了吗?”
“吃了,等你回来做给我吃我早就饿死了。早什么早,不早了,洗白白睡觉去。”我打横扛起他,往浴室走去。陶思远在我身上又笑又闹,还不停的挠我脖子,气得我拔下他的裤子就在他可爱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这是我第一次和陶思远一起洗澡,心情有点激动。两人都脱了衣服之后,我反而还有点不好意思。看见脸红成大苹果的陶思远之后,我笑着拿喷头朝他喷水。两个人在狭小的浴室里打打闹闹,温度越来越高,对于思念了这么些天的人,我的下半身早已经升旗唱征服了。
陶小朋友终于不再是小学那种啥也不懂的孩子了,不会再问我这是什么,可不可以摸一下,反而是害羞地转过身去。
所以说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拿浴巾随变的把我俩擦了擦,抱起他就冲进了卧室。连灯也不用开,躺在床上吻得火热。
心里还残存一点点理智,我只是咬着他的嘴唇自己处理自己最困难的那个地方。陶思远差点窒息,但是我还是不愿意放弃。这都两年了,一点荤腥不沾的日子过得有多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一旦尝到一点甜头,想停下来可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终于,在夜里大概两点的时候,我俩都累得动不了了。我好歹也是做了一天的车了,又折腾了这么久,也没什么体力了。害怕陶思远受凉,我硬是打起精神帮他穿上了睡衣睡裤才再次躺下。
手放在陶思远的睡衣里占着小便宜,一夜无梦,直到大天亮。
清晨,隐隐约约听见有人敲门声。拿起手机一看,有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韩昌珉的,这大清早的,能有啥事?
我套了条睡裤才看清楚,原来已经中午十二点了。陶思远在床上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睡。看着他可爱的举动,我真不想爬出被窝,可惜敲门声依旧断断续续响个不停,我只好挪到大门口。
想通过门镜看看外面是谁,结果门外红色的福字完全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我打着哈欠打开门,才发现门外站着的不止韩昌珉一个人。
这张脸,我很熟悉,即使有些年不见了,但是那双和陶思远一样的眼睛我是不可能忘记的。陶天辰来了!
我的大脑瞬间成了浆糊,他怎么来了,不是去英国了吗,莫非还没起程?瞬间,我所有的瞌睡全都没有了。只是我的大脑此时运行速度太慢了,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林老师,您好,好久不见。冒昧来访真是抱歉,思远还在睡觉吗?”陶天辰开口说话了,我终于回过神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然后就被抱住了,“林老师,是谁啊?”陶思远抱着我,眼睛都没睁开的问我。显然,他是对我这么久还没回被窝里有点不满意了,迷迷糊糊的就跑过来了。
瞬间,房间的气氛下降了几十度。陶思远揉揉眼睛,终于反应过来门口站的是他亲爹,立刻吓住了。
“爸爸。”陶思远小声的叫了一声,我从他睡衣的领口看见了锁骨处一个若有若无的吻痕,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痕迹颜色不够明显,位置也很不显眼,但愿没有被看出来。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昨晚也太没自制力了,怎么能做出这么明显的事情,这个季节,总不能解释成为蚊子咬的吧?
我余光瞅着陶天成和韩昌珉的反应,一面假装镇定的邀请两人进来,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