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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192.吃着碗里还瞅着锅里

老吉热情地与师空劲松握着手,说道:

“厂里请,厂里请!”

高参谋长说道:

“老吉,我还有事先走,就不进去了,你们该办什么事就去办,但我有一句话说头里,今晚的晚饭我来请,没你的事,你别再预备好了跟我抢,下班前,我还亲自来接他们,当然也包括你,听见了吗?你可别坏了我的大事,小心我弹你脑喯儿!”

“好好好,我听你的,有人管酒我还不喝吗?哎,晚上千万要叫着老章,他前些日子升官为司令员和最近娶新媳妇,嗬!两档子好事,都不够意思,竟把我这老战友给忘了,呵呵,这次我得找拔回来!”

“好好,我一定把信给你带到喽,那我先走了!”

说完,高参谋长径自与钱露凤上了车,直奔军区大院的家属区开去.车开到一所小院门前停住,高参谋长让所有的人都下了车,钱露凤上前将院门开开,翻身与司机帮林丽虹将车上载的行里物品提进门去.

林丽虹跟钱露凤一进院,见迎面一溜三间新瓦房,旮旯里另有一间厕所,院内青砖铺地甚是干静,靠墙边上还开有一狭长的花池,里面种着几棵葫芦,藤上结了几个半大不小的青葫芦,上面还挂着几朵花,显然,这院子原来是有人住过的.钱露凤指着三间房子说道:

“王嫂,这平房原来是盖给军官灶杜大厨自己一个人住的,前些天他退休回了老家,因此就空着了,现分了给你住.昨天老高叫勤务员又收拾了一遍,我也看了,基本屋里不缺什么,连厨房炒菜用的油盐酱醋都是全的.呵呵,你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一个院甚是宽绰,任你在两间大房里轮流翻着筋斗的睡!”

说着,领着林丽虹进了屋.司机小陈把手里的东西撂在床上后,就又走出来.就听高参谋长在院中喊道:

“小凤,你们俩聊吧,我们先上司令员去一趟,晚上等我回来接你俩,咱们与老皇他们一起吃饭,听明白了没有?”

“知道啦!别噜里八唆的啦!我俩就在家听你的准信儿.”

钱露凤说完,就听外面院门“咣当”一声被关上了,就与林丽虹说:

“我们那位的心眼儿特别好,热心肠,就是忒唠叨些了!”

“钱姐,我多么羡慕你啊!赶上个这么知疼着热的好男人,这就是福份,也是缘分!”

“你们老王也不错嘛?就是运气差了点儿!”

钱露凤刚说到这儿,就觉得自己冒失了,把话说走了嘴,懊悔之余,便补充说道:

“王嫂,别着急,等有机会我再给你找一个好的,这么多当兵的,还怕没人要?”

林丽虹接道:

“好点儿的,早就都结完婚了,还能轮到咱这寡妇?剩下的,他能好的了?”

“唷!王嫂,那你就说错了,咱军区的那个章司令员,他是老高的战友,去年他53岁,娶了个媳妇你猜咋样?竟是个没出阁的老姑娘,还是个中学的老师,非常有学问.人家从年轻时就打定了主意,非大官不嫁.可不怎么着?俩人在这时碰上了,一见钟情!她都47岁了,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说到这儿,钱露凤就象想起了什么,遂接着问道:

“王嫂,刚才在友好宾客上车时,我见你一看见师空劲松就激动起来,我问你俩认识?他说你俩是‘从小玩到大的邻居,青梅竹马的同学’这可是真?”

林丽虹点点头,“嗯”了一声.钱露凤则问道:

“那你当初怎不嫁给他,反倒嫁给了王忠宇?”

“说实话,我与师空劲松原来是有过婚约,还是我逼着他应我的.谁知他自从当兵走后,就一直没给我来过信.正巧第二年冬天,我在河上溜冰掉在了水里,被王忠宇舍身救了上来,他那时在254医院当后勤部长,人也和气,一来二去我俩就产生了感情,结婚后我就同他去了老家河南商丘,一直与他父母亲一起过.这样,我与师空劲松姻缘的事也就截了过去.凭良心说,这悔婚是我辜负了他,他人在部队里全不知情,他若知道我与别人结了婚,心里肯定对我有埋怨,说不定恨死我了.大前年王忠宇牺牲时,婆婆为儿子的死而故去了,公公也伤心的落了个半身不遂,最后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你说,我能撂爪就走吗?我如不照顾公公还有谁照顾?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着,一晃就是三年啊,王忠宇死时,政府给的那点儿抚恤金,早就花光了,今年公公也去了,我这才申请随军.刚才在宾馆车上,我一见师空劲松的面,就象是见着了亲人一样,三年多的苦处一古脑地涌上心头,我哪里还控制得住?就......”

“不行,你还嫁给他算了,让他就乎就乎你.”

“恐怕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也可能他结婚了呢?”

“回来我替你问问他,万一他还想着你呐?反正我了解他这个人,既正直,又厚道,确实是个好人!”

钱露凤热心地说.林丽虹默认地点点头,问道:

“钱姐,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奇遇,奇遇呀!我来说给你听.闹造反队那年,我也同大部分赤卫队员一样,没有逃出被斗被整的命运.因我那时搞街道,当过居民委员会的副主任,当过赤卫队的副总指挥,造反队就把我关在一个学校的教室里,他们对我又骂又打,把我的两颗门牙都打掉了,晚上,有两个坏小子趁学校里没人,还要强暴我,我就同那两个畜生滚了起来,当时,他们把我的裤子都扯坏了,我硬是没让他们沾我的边.第二天,造反队坏头头来查看教室,同来的竟是他(指师空劲松),不知怎的,他原本是被上面派到我街来领导运动的工作组干部,在他下片时,我们还打过交道,有过一面之交,没想到,我一见他就象见到亲人一样,忍不住就哭泣起来,并向他诉说了我的冤屈,求他救我.他马上就替我向那个坏头头讲情,说我是军属,出了事就了不得,最后,经他一番吓唬,那个坏头头就下令真将我给放了,我这才跑到济南部队里找到了高云超.现在,每想起来还后怕呐!当初若不是他的解救,我还不被那帮亡命之徒给遭践喽?后果不堪设想啊!”

钱露凤掐头去尾地将她那段曾被郑大丫子拘禁的惊险历史说给林丽虹听,唯独把其中那段她用电子管自慰而引发的丑闻,抹了个一干二净,因为她知道,那件事实在是说不出口来,也不能再叫外人知道,太丢人了!

“现在,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丽虹报怨地说.

“也不尽然,你那师空劲松同学就很可爱呀!”

林丽虹沉默不语了,这句话,一时竟堵住了她的嘴.她知道,她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了王忠宇,说白了,她这是自做自受,自寻苦果.当年王忠宇救了她的命,确实不假,但她悔不该因报他的恩惠就此嫁给了他.据传,他在上战场之前,就跟一个东北姑娘上了床,而且有了孩子,而她,却傻乎乎地还在为他侍奉着他生病的老娘.王忠宇牺牲之后,那个东北姑娘来部队闹事,要求赔偿她的精神损失,多亏老高他们背着她用两万块钱将她哄了回去,才没有将事闹大.至今,那个女人和那女人的孩子究竟在哪儿,已不得而知.到头来,王忠宇生前的战友们却都在她面前,拿她当傻子,装聋作哑,装腔作势,就跟王忠宇从来就是正人君子一样.

“我就腻歪那些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的狗男人!”

林丽虹气哼哼地发泄心中不忿说.

“唷哟!王嫂,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气呀!小心,别气坏了身子,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一定要珍惜呀!话又说回来,家里的男人都必须靠自己来调教,他要是到外面道处去沾花惹草呀,那是咱们女人没本事,怨不着他们大老爷们儿的事!”

“哟!还有这么一说?钱姐,小妹我倒要讨教了!”

“你想啊?男人有多大本事?这你还不知道吗?他不就是为了图那女人的核心吗?他一旦到手,就都变卦了,对于你来说,你须先于她给他,让他管够,管得够够的,不就行了?”

“图那女人的核心?”

“啊!对呀,你想想,男人对女人甭管是用甜言蜜语的法,还是用金银珠宝填塞的法,其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得到女人的那个核心?你如果要懂得了男人的这一根本,抓住了男人的这一心理,他男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不都掌控在你的手心里吗?如若不行,那才怪哩?”

钱露凤得意地说.林丽虹不明所以的问:

“钱姐,你怎么越说,我就越糊涂呢?他男人怎么就掌控在你的手心之中?他不是傻了吧!”

“咳王嫂,你是真糊涂呢,还是假糊涂?我问你,对男人要投其所好,懂不懂?”

林丽虹摇了摇头.钱露凤见了,长长的叹了口气道:

“看来我不直说,你这个已结过婚的女人,硬是什么都不懂啊!这么说吧!凡是对女人总是色眯眯的男人,他的闲心,大多是来自他的老婆,总是满足不了他的****上.不信你就自我反省反省,看在浪漫俩字上,还差哪些东西?问题呀,肯定出在这里,没错!就拿我和我们老高来说吧,从前,老高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可要在家呆上六七天,这六七天你看我把他折腾的,连走路,哼!都要扶着墙,哈哈.....,一到这时,我就好有成就感啊!后来,我发现,把窗帘一挂上,由我主动地骑在他的身上,不但我能满足了自己的需要,而且也满足了他的需要,只要他能把枪抗住,我就能一直为他‘打针’,而且我有着使不完的力气,我能在上面坚持两个小时,直到他向我求饶说:小凤,你就放了我吧!我说,笑话!就这样,你舒服我也舒服,我哪能放过你?哈,正因为如此,我们老高在夫妻生活上面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所以,他绝不会在外面找野食吃.我想,他就是在外面找女人的话,恐怕也没几个女人能比我强?能像我这样,弄得他向我求饶的!如果有一天,我们老高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或有了一夜情,出了轨,那我作为女人来说,就算是彻底的失败了.现在,我绝对相信我老公的人品,相信他不会干出所谓出轨的事,因为,我自己床上床下都满足了他,对此,我深信不疑,信心百分之百.我可以骄傲地说,至少在近十年之内,也能保证他在出差的日子里,不会在外面找野食吃.另外进一步讲,说真格的,女人应该懂得享受,因为我们还年轻,虽然我39岁了,也算是个大龄女人了吧!但是在这方面,我对我们老高丝毫是不含乎.现在,我只要想了,就上,上了再说,你想,玩自己家的老公,又不是别人,难道还跟他讲什么贞洁?论什么客气?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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