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猴子眼中,沈跃速度飞快,带起了一溜残像和影子,这对猴子来说,则是更难理解的现象了。
沈跃拍倒猴子,一步跨越挡在赵福凝身前,怒火熊熊道:“你们谁敢再动,我就拍死他。”
长发青年被板砖砸一下,火气不可遏制的升腾起来,凶狠的盯着沈跃,道:“哥几个,废了他。”
沈跃用板砖拍倒猴子,砸了长发青年,几乎是惹怒了这些小混混,他们拿着棍棒和片刀朝沈跃扑来。
这一幕任谁看着都肝胆皆颤,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赵福凝倒是认得沈跃,吓的扑到沈跃身后,紧紧的抱住沈跃的腰,似乎这样才能找到一些安全感。
沈跃只害怕了一秒种,然后朝长发青年等人竖起了中指,时间停止。
沈跃手持板砖,身后还挂着赵福凝,威风凛凛的用板砖一个一个的砸过去。
就连黄毛和刘大柱也不例外。
当怒冲冲的沈跃手持板砖拍到了滕达面前的时候,心中的怒火才减弱一些,立即使时间恢复正常。
而此刻能使时间停止的金豆子上标注着10这个数字,说明沈跃还可以使时间停止十秒钟。
时间一恢复正常,迅即满地哀嚎,最惨的是长发青年和刘大柱,和猴子一样直接被拍昏了,鼻血长流,血染满面。
那些没有晕倒的也好不到哪去,个个挂彩,毕竟被板砖这等神器拍中,杀伤力不小,沈跃又不是小孩子,力气可着实不小呢!
沈跃一连拍了十几次板砖,累的呼哧呼哧的喘气,而一旁的滕达却被吓坏了,腿肚子有些抽筋,结巴道:“沈跃……你……你干什么呀……你怎么敢打他们……”
沈跃怒气未消,转头看着滕达,吼道:“你给我滚,不滚的话,我连你一起打,都给我滚。”
沈跃的战斗力爆棚,显然把长发青年等人惊吓的不轻,在沈跃的怒吼声中,全都身子一颤,非常听话的溜走了。
当然也没有忘记抬走那几位昏迷不醒者。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沈跃看到胡同口的面包车开走了,身体仿佛泄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堆坐在地上。
他身后挂着的赵福凝身子一歪,横在了他的身上。
软玉温香的少女横在沈跃的怀里,沈跃却无动于衷,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这是情绪激动,用力过猛造成的后遗症。
这时候,左邻右舍,前院后院的人都出来了,当然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刚才那声势,并不是什么人都会上前帮忙。
这也在情理之中,普通的老百姓,谁愿意惹祸上身啊!
沈跃看到自己的衬衫就在脑袋边,赶紧伸手抓过衬衫,盖在了赵福凝的身上,他身体乏累,也只能做到这些。
此时此刻他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赵福凝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皮肤腻腻的酥麻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赵大娘虽然全身瘫软无力,但是刚才的一幕却尽收眼里,看着沈家的大小子如天兵降世,手拿砖头把那些小混混打的抱头鼠窜,心里那个解气呀!
赵大娘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去看赵福凝,先来到了老伴身边,手指甲狠狠的按着赵大伯的鼻子下面的人中,过了一分多钟,赵大伯才长出一口气,痛苦的呻吟着。
沈德禄和白桂芬刚刚收摊回家,看到前院站着二十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赵大伯家的事情,赶紧抛下三轮车,挤进人群一看究竟。
沈德禄夫妇首先看到的是倒在地上的沈跃和赵福凝,顿时误会了。
其实也不能怪沈德禄夫妇误会,因为沈跃和赵福凝此刻的造型,不得不让人误会。
沈跃的衬衫卷曲着,仅仅能盖着赵福凝的背部,而赵福凝穿着撕破的睡衣,白皙的大腿窝在沈跃的腰上,怎么看都像是沈跃在耍流氓。
沈德禄一眼就看出泪流满面的女孩子是赵大哥的孙女福凝,赵福凝父母离异,跟着母亲生活在城北。
正在上初二的赵福凝每个星期都回来住一天两天,和沈德禄夫妇非常熟悉,一口一个爷爷奶奶的叫着。
看着这一幕,沈德禄没问青红皂白,伸手就要给沈跃一个耳光,却被白桂芬和赵大娘拦住了。
赵大娘一着急说不出话来,嘴里咕噜咕噜的,但却死死的拉着沈德禄的手,不让沈德禄打沈跃。
白桂芬推了推沈德禄,低声道:“在这折腾什么,先进屋再说吧!”
白桂芬是个女人,看到赵福凝躺在儿子沈跃的身上,赵福凝是大姑娘了,这样子终归不好看,不管发生什么事,先遮丑再说吧!
让沈德禄夫妇大感意外的是,当他们伸手要把沈跃和赵福凝搀扶起来的时候。
发生了任何人做梦都没想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