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尹绅绷着脸,看着父亲:
“总之你就是绝对不会改变主意了,对吗?”
“是。”
牧左堂丝毫不肯退让。
“左牙,牧尹绅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呢?”乔雨??被留下来,困惑的看着左牙。
左牙犹豫片刻,才低声说:
“其实,这是老大一直以来的一块心病,他这么生气是因为堂主的缘故。”
“牧堂主?他对牧尹绅不好吗?”
刚才听郭妍倩说,她才知道原来牧尹绅的父亲就是圣厝堂的掌门人牧左堂。
“不,不是的!”
左牙连忙解释:
“堂主并没有对老大不好,其实是……老大必须得遵守一个承诺,一个对死去母亲的承诺。”
对母亲的承诺?她心中一动,提起的心却再也放不下了。
“左牙,能告诉我这件事的始末吗?”
左牙目光闪烁着犹豫,道:
“我想老大一定不会同意我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可是,我想你是例外的,我没见过有哪个女孩能得到老大的关注,老大是一个非常自傲的人!老大的那块心病苦苦纠缠了他很多年,我也希望有一天他能解脱出来,也许你能帮得到他。
那件事……得追溯到老大九岁的那年。那一天,园子里的梅花开得很美,美得就像花海一样。那天,我陪着遍体鳞伤的老大刚从外头打完架回来……”
“老大,今天这一架打得可真痛快!整整打了一天一夜,真没想到一个新起的小帮派竟然还有这种能耐。
虽然他们首领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但是很能打,连我们圣厝堂的兄弟都打不过他,还是老大你厉害,几拳就把他打趴下来了!”
左牙咧开嘴唇笑道,笑容忽然扯痛他脸上的伤,他抚着伤口呲呲叫痛。
牧尹绅却没有左牙兴奋的心情,他沉默的低着头,英俊的面容上有着明显的淤痕和红肿。
他低声说:“石潇身手好,头脑棒,我其实很欣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