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撇他一眼,依旧自顾吃着面,口齿不清的说:
“还是这间牛肉面店的牛肉面最好吃了,我整整想了一天……
我午餐只吃了一碗稀饭,接着被那些坏女生整蛊,后来又在你家呆了这么久,我就像在地狱世界里走了一圈……我一定要吃个饱补充体力!”
他挑了挑眉,递过一张纸巾:
“有多地狱?”
她接过纸巾擦了擦嘴,又继续说:
“你不知道那些女生可可恶了!她们利用于我班上的女生骗我到那个废旧的篮球场,然后……”
乔雨??不停的说着话,没留意牧尹绅的手已轻抚上她脸上的伤,她呲地叫痛。
他目光深沉说:
“没关系,反正你本来就不美,脸上有些伤痕也不会丑到哪里去。”
“哎,谁说我丑?”
她气呼呼的站起瞪他。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缓慢的说:
“可是我觉得你很清新、很自然,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你……”
她脸“腾”的红了,她红着脸坐下来,
他的眼睛里像是有一团炙热的火,她根本不敢看着他。
“牧尹绅,你曾经去日本学过剑道吗?”
她好奇的问。
“嗯。”
他轻应了一声,
“从九岁那年就去了日本,接受严酷的训练。”
“什么严酷的训练?”
“那边的师父很严格,刚开始的时候让我在海浪冲击下站上一整天的马步,接下来又让我站在雪山下手持竹刀不停砍从山顶滚落下来的雪球,好几次我抓剑柄的手都破皮和流血了……”
她下巴登时脱壳:
“才九岁就要接受这种训练了?”
她九岁的时候还在和邻居的小孩们玩扔雪球、堆雪人的游戏呢,他竟已经进行如此严酷的训练了。
她心里陡地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似怜惜,又似心疼,
身为圣厝堂未来继承人的他,竟然要承担这许多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