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翔借着上洗手间的名义,来到洗手间门外的栏杆边,
在没有人的地方,在不会令妈妈伤心的地方,他伏头痛哭了起来。
奚仲卉看着伤心的羽翔,他爸爸的过逝,
他退出了全国音乐少年大赛总决赛,这在他生命里成为了一道永远的疤痕。
他心里如同针刺般难过,这让他即使夺得了全国音乐少年的第一名也不能让他开心。
候机室的另一处,一位神情倨傲的九岁少年和一位卑躬屈膝的中年人。
“少主,你不要生堂主的气了,堂主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甘奴,不要再为老头子说好话了。
妈妈才再过世不久,他就急急忙忙地把我送去日本。
他是想把我踢出眼皮底下,眼不见为静是吧?他根本就是讨厌我!”
“不,少主,你误会堂主了,堂主其实是很关心你的……”
“哼,不用再说了!我才不相信呢!”
他负气的一脚踢倒前面的行李箱。
“啊!”
甘奴惊道:“行李里面装有堂主送您的名贵杯子。”
“我才不要这些没用的东西呢!”
牧尹绅酷酷的扭过身:“我要上厕所了,你不要跟着来!”
与此同时,一串清脆的手机铃声从一位十一岁男孩的衣袋里传出来。
男孩从口袋里取出手机:
“飞虫,什么事?”
“少爷,不好了,赛琳娜小姐已经到机场了,她说她也要跟你一起去法国旅行!”
“什么?!我这次旅行不是很秘密的吗?她怎么会知道的?”
“是……是老爷告诉她的。”
飞虫迟疑一下。
“哦,我知道了。那这次行程取消,我先到厕所里避一避。”
候机室的又一个角落里。
“叔叔,巴西足球真的那么厉害吗?”
一位十岁的男孩抬头问。
他头上戴着一顶运动帽,帽沿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