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仲卉递上一巾手帕,心情难过极了:
“别哭了好吗?”
牧尹绅看了一阵眩晕:
“哎,你别哭了好不好?
要像个男子汉嘛,我妈妈过逝了我也没有哭啊!”
奚仲卉撇他一眼:
“谁像你啊,冷酷的小孩!”
牧尹绅气呼呼道:
“奚仲卉,我什么地方惹到你了?
你怎么专门爱找我的碴?
我妈妈过逝我当然会很难过啊!
可是,我是一个男子汉,我爸爸曾教过我男子汉不能随便哭的!”
“那你爸爸也是一个冷酷的人咯!”
Kanan探个脑袋笑道。
“不对!不准你随便说我爸爸的坏话!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牧尹绅气鼓鼓着脸。
Kanan洋洋得意道:
“我很厉害哦,我会赚钱!”
“俗!”
牧尹绅撇了他一眼:
“我还会剑道呢!”
“那有什么好玩的?”
Kanan翻了翻白眼:
“不过是个玩剑的小孩罢了!”
“哎,你们非要和我作对不可吗?”
牧尹绅气恼的一脚踢向墙擘!
“好痛!”
惨呼一声,他捂着痛脚。
……
范以祺扭开头问:
“羽翔,你呢?你会什么?”
“我会演奏音乐。”
羽翔眼神又忽地一黯:
“可是,我已经失去了指尖的生命,我已经不能再演奏了。
而且,我爸爸的事……
我好怕再这么继续下去,我将会失去得更多、更多……”
奚仲卉抚着他的肩,真诚的说:
“羽翔,我会帮助你的,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帮你,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牧尹绅微叹口气:
“其实我也很喜欢剑道,我一直向往着在全国剑道大赛上一展风采。
可是我家的背景是黑道,我根本不能向外人透露自己的身份。”
Kanan也点点头,叹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