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咬着唇说: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妈妈会担心。”
“小??,不要走好不好?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维也纳,就当是渡假,去几天,然后我们一起回来。”
他放下手在身侧,肩膀微微颤抖,只是那双眼瞳依然深邃的看着她。
“阿牧,你不懂,羽翔很脆弱,他不能再受到刺激和伤害了!
如果,下一次,还像砸会场那样,我不知道……”
她重重咬着唇,那时候羽翔受到打击,昏了过去。
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夜,医生都束手无策。
那时候,她心里好害怕,好害怕他一直昏迷不会醒来。
羽翔身体越来越差,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最近一直发烧不断,音乐会后身体会虚脱昏迷,身体孱弱一直不好。
羽翔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真心的照顾。
如果和牧尹绅一起,羽翔看到的,只是同情。
“小??,你还在怪我吗?”
他凝视着她,想伸出手,却又放下。
“不,你已经向羽翔道歉了,不是吗?”
她摇了摇头,说。
“那你原谅我了,是吗?”
他瞳眸闪过一抹光。
她看见了,只是咬着唇说:
“你不需要我的原谅,阿牧,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心中一震。
“你休想!只要我说不行,你怎么也不能离开我!”
他愤怒说罢。忽然上前扣着她的纤腰,大手放在她后脑勺,让她无法逃避,俯头霸道狂热的吻着她。
“叭!——”乔雨??惊的推开他,给她他一巴掌。
她忍着羞辱说,
“请不要再来找我了!”
牧尹绅整个僵住。
他抚着被掴的脸颊,黑曜从来没有如此深过,又黯得如黑夜。
“对不起。”
乔雨??低低说罢,转身往居住的大楼跑去。
牧尹绅没有再阻止她,男人的尊严,也不容许他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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