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紧张,会担忧,可是,在表面上,她还得是坚强的。
“羽翔会战胜这次病魔的!就像以前,他战胜了心里的魔一样,因为一直有你在他身边鼓励着他。”
牧尹绅也走到树下,双手扶在她身侧两边,他注视着她,抹去她眉底的担忧。
“嗯。阿牧……”
她不再倚靠树干,只是把头轻轻枕在他的肩头,
“你不怪我了吗?”
他黑眸闪光,低下头,“怪,当然怪的!可就是因为这样的乔雨??,我才会爱上你的。”
当年,就是因为她不顾一切的为他挡子弹,他才真正的爱上她。
她就是这种人,为了别人,置自己的快乐和性命都不顾。
他好气,可她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既死脑筋又,善良的人,你气也没有办法。
只好由得她,等她累了、乏了,就会回来,你只要张开环抱着她,就好了。
人生要经过磨合,才知道,什么才是最要珍重的。
他的手在不知道何时已环着她腰身,自然得,他都不知何时开始环的。
只知道,四年的时间,将他融化为她的,也将她融化为他的。
自然的,感情,又深厚得令人想象不到。
她在他怀里,世界仿佛一切都静下来了。
他低头碰上了她的吻,细细的,柔柔的,她没有动,她已累得睡着了,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轻轻的笑,手搂着她更紧,却又轻柔的不吵醒她。
他看见树上的落叶,落在他们的身边,风很柔。
经过两天两夜的等候,手术室的灯终于熄了,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宣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对一干紧张焦急的人群,疲惫的笑着说:
“手术……成功了。”
惊喜,划过每一个人的脸颊。
每个人眼中的光,比走廊上的灯,都明亮。
“只要没有意外,注意保养,羽翔的命,至少可以活上三、四十年以上。”
宣医生眼睛闪动着几分活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