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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有何指教

战神点点头,朝后摆摆手:“陈昊,出来吧,难得此间主人这么好客。”

陈昊气得差点一头撞倒在地,心中大是郁闷:我日,你就不能别喊我名字嘛?本来还想混过去,这回可不好混了。关键是老子腿还他娘的软着呢!一会打不过可怎么跑啊。

战神想了想,传音入密道:“那叫什么?比如说,陈老前辈、阿昊、老陈?”

陈昊吓了一跳:见鬼了,我心里想的啥你都知道了?

战神传音:“当然,只要思维电波过于强烈的,我就可以感应得到。你这人的精神力实在太强盛了,就像夜色中的萤火虫一样明显啊。

主要也是你的话不靠谱的太多,我不得不开启这个功能,以分辨虚实。”

甘十九妹自轿中缓步而出,轻施一礼:“晚辈甘明珠,见过人光明使陈前辈。”

她身上穿着一袭雪白的长衣,头戴一顶垂下面纱的银色斗笠,长长的秀发披散肩后,轻轻地摇曳在风中,却显示出一种无比宁静的静态美!那长衣虽很宽大,但是配合着她修长的身材,剪裁得十分合适!小蛮腰窄窄地拉下去,衬托着弯出来而呈弧度的臀部。只这身材,已再美不过。

若是一般的对手,甘十九妹自可坐于轿中应敌,但对方是成名已久的陈昊,甘十九妹可不敢如此托大。

她缓了一缓,又道:“陈前辈,我师父说过:清照这人,虽然平时喜好吹牛扯蛋,所说的十件事总有七八件不靠谱,但弑义父叛明教这种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多半是韩山童的指使谋害。虽说明教总坛下令革了他的人光明使之位,但若你将来遇到他,须当礼敬,切不可与之为难。

至于这几个人,我教大了,难免鱼龙混杂,我亦耳闻他们平时多有劣迹,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深究,陈前辈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陈昊只感激得热泪盈眶:“知我者,红芍也!她真是这样说的?”

玉池兰心:“清照?是说陈老前辈你么?”

陈昊惨然一笑:“我姓陈名昊,字清照,这个字还是义父所赐。”想到义父,想到陷害自己的黛绮丝,焚心刻骨般的痛楚,一刹间传遍全身。

战神、玉池兰心都不由得扑的一笑,玉池兰更拍手说道:“好字好字,可惜你不姓李,否则就更完美了。”

陈昊面现怒容:“笑什么笑,这个字是有点娘儿们气,老子曾经想改……

哼,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这是何等的男儿气!

有朝一日,老子必将蒙古鞑子都赶到漠北吃沙子去!”

战神作掐指一算状,意味深长地向陈昊眨眨眼:“我只是笑那女人像很多名人一样,放得一手好嘴炮而已。上位者和她一样,也未必就是百姓的福气了,保不准又是个陈后主之流。

我已经为你算好了,你要真想改,不如字明辉吧,将来就算不裂土称王,也必能镇守一方。”

被两个美人儿这么一打岔,陈昊心中的悲愤之情也淡了很多,他忽地想起了什么,对甘明珠说道:“你说我帮了你的大忙?这可大大的错了,我可没有杀他们。嘿,你定是看了这两人的死状,以为是我杀的。哈!那你可大大的看走眼了!”

说到这里,陈昊将头转向战神和玉池兰心,心中忽地大安:对啊,我虽然状态不好,但这战神武功深不可测,立场上似乎又与明教敌对,怎么着也不至于杀了我讨好明教的人吧?那我还怕个毛啊?

想到这里,陈昊的腰板也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甘明珠哦了一声:“怪不得,我说呢,若是陈老前辈杀的,总该送上一把火,使他们的灵魂归于明尊才是。”

玉池兰心悄声对战神说道:“江湖中人都说:明教总是这么把人挫骨扬灰,让人死无全尸,所以大家都说他们是魔教。”

战神微微一笑:“风俗不同罢了,没什么值得深究的,将来若是明教得了天下,或是机缘巧合,未来说不定火葬才是主流。”

陈昊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我早让明教给开革了,哪还有心情火葬他们?

更何况,你的手下阮行下了悲酥清风坑我,要逼问我乾坤大挪移心法。老夫自知不说还能活着,一说指不定就被灭口,这如何说得?

他关了我三天没给饭吃、没给水喝,若不是这两位女恩公搭救,靠,老夫就要变成人干了!

方才,我以天地为棺椁,以日月为美玉,以星辰为珍珠,给他们送行,我感觉已经很对得起他们了!”

明明是暴尸当场,偏偏说得这么富丽堂皇!

甘明珠轻轻扬起脸上的面纱,露出掩饰在轻纱后面那张美丽的脸。额头的美玉,散放着洁白而略含青色的光华,明媚的眸子里,闪烁着智光!她看上去永远都显得那么冷静,让人感觉既危险、又舒适:“我御下不严,这确实是我的不是了。陈前辈去而复返,对我可是有何指教?”

几乎是一种习惯,每在杀人之前,甘十九妹总喜欢揭开她脸上的那袭面纱,其实动机不过为使自己能够看清楚敌人的动态而已。久而久之,她那杀人前揭面纱的习惯,也就成了战前的一种暗示。

陈昊知道,江湖上的“有何指教”,翻译成白话其实就是“你是不是不忿啊?你若不忿咱就开干”的婉转说法。但是他看了甘明珠的脸,心中不由得一惊:当年的水红芍与今日的甘十九妹,这两张脸几乎一样。冷静与无情恰似一体的两面,所以看上去她虽是美若天仙,却只是冷若冰霜。

陈昊曾背地里跟人说过:如果水红芍年轻十来岁,明教第一美女就没黛绮丝什么事啦!

如今这种感觉更强烈了,陈昊只觉得一颗心跳动得异常剧烈,手握之处虚浮淋漓,唇舌之间,更觉得干裂极渴。一时忘记回答。

战神便微微一笑:“可谈不上什么指教,只不过大家饿了,我便在附近搜集了一点食材,准备来做烧烤而已。”

甘明珠的轿夫们不由得怒目圆睁:这分明是要把我等杀了烧成灰的隐晦说法,拿我们当你的俎上鱼肉了?是可忍,敦不可忍!

甘明珠也是微微一笑,杀气已凝敛于心:“做烧烤?很有新意,很有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