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lly走了进来,环顾了一下坐在课室里面的学生说道:“上课了。”
没有同学们站起来说一声“老师好”,对于这样松散的课堂,晓静早就已经习惯了。一切的常理是不能够拿到艾克利沙学员来的,那些乖宝宝的课前、课后问好,对于这些大少爷、大姑娘的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晓静现在完全是感觉不到自己在读初中,艾克利沙学院给晓静的感觉就像是大学一般的。没有严谨的课堂纪律,没有升学的压力,丰富多彩的课外活动,这简直就是大学的生活。
Shelly看到端正的坐在那里,但是却表现得有些浮躁的司徒浩斌,一开始是愣了一会儿,但是后来却又是一脸了然的样子。
“想必已经有不少同学知道了。”Shelly微微一笑着说道:“将会有一位新成员加入到我们一年A班的行列,在以后的日子,我相信在我们大家的携手努力之下一定会将我们的一年A班打造的更好。”
晓静微笑着想到:又有新同学来了吗?在这个时间会来的应该不会是特招生吧!如果不是特招生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很有可能是海龟哦!
“好了,现在我们欢迎我们的新成员——温雪琴!”Shelly一边拍着巴掌,一边说道。
一位身穿着纯黑色V子领口绣着银色花纹的西装外套,衬上里面的那件白色流云荷边衬衫,再加上那条红黑条纹的领带。过膝的黑色长裙上零星的点缀着银色的碎星,美丽得不失端庄的女子从了进来。
晓静有些惊呆了,不是因为走进来的是一位老师,而是因为那个老师就是自己以前在中华美食店门口撞到的那位女子。
原来之前晓静在体育馆瞥到的那个身影,真的就是那个女子。真的是没有想到那个叫做温雪琴的女子,当时所说的那句话就“我们会再见面的”那句话,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温雪琴之所以会这么说,也就是因为当时晓静所穿的就是艾克丽沙学院的校服。
温雪琴微笑着走了上讲台,含笑着看着大家说道:“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新的英语老师——温雪琴。大家可以叫我Qin。我毕业于广州外语外贸大学,是在今年回来香港的。以前我也是艾克丽沙学院的学生,我也知道在场的学生当中有一些仍然是还记得我,还记得吗?呵……呵……”
“看到大家的表情我就知道了,还是有些人记得我的。例如是……司徒浩斌、辰骏茂,这两个小子看上去就是还记得我的。呵……呵……”温雪琴停顿了一会儿说道:“不管大家记不记得,我希望大家能支持我的工作,让我们一年A班变得更加的好!”
Shelly微笑着走了上台说道:“在未来的日子里,希望大家与我们这些老师一起努力。”
晓静看到司徒浩斌忍了一会儿,扭捏了一下,然后有坐好了。心中不免有些好笑,看温雪琴的年纪应该和司徒若兰差不多大,大概温雪琴和司徒若兰以前是死党的那种关系,因此司徒浩斌非常的……嗯,有些害怕?温雪琴。
温雪琴微微笑了笑说道:“等一下是我的第一堂课,还是老规矩。我刚来这里,对于大家都很不认识。我知道大家非常的不喜欢,或者是觉得无聊这种自我介绍。但是我希望大家能支持我,刚才我就又开始自我介绍。所以现在希望大家能配合。有谁开始呢?大家有什么好推荐的?”
台下一片安静,大家都互相的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办。
晓静低着头想到:不知道到底会由谁开始先呢?上次是我自己开始先,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是由司徒浩斌开始呢?不过若是温雪琴提出让司徒浩斌来开始,我想司徒浩斌也不一定会拒绝的。
“大家不推举的吗?那也没有人愿意毛遂自荐?”温雪琴微微笑了笑说道:“既然是这样……”
“Qin老师。”司徒浩斌站了起来说道。
晓静有些吃惊,就算说是不能拒绝,也不至于这么的主动嘛!
“怎么了?”温雪琴微笑着看着司徒浩斌说道:“难道司徒同学打算给大家开个头?”
司徒浩斌甩了甩头说道:“我倒是不介意。不过据我所知,Qin老师唱的歌很好听,所以Qin老师为了表明诚意是不是就应该为我们高歌一曲呢?”
“……”
晓静看着温雪琴的表情就知道,温雪琴美女现在非常的无语,非常的无语。
你要是说司徒浩斌在捣乱的话,也说不过去。但是若是说这小子很配合的话,那就只能说是更加的说不过去了。
温雪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司徒浩斌同学提出了这个要求,老师也是不会拒绝的。不过司徒同学可是要记得答应老师的事情哦!老师唱完了歌的话,希望从司徒同学开始大家进行自我介绍。”
司徒浩斌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自我介绍就自我介绍呗!开学的那天又不是没有自我介绍过。”
温雪琴微笑着唱道:“夕阳下还是那舟船如故,载满了熟悉的社鼓。身后的蝴蝶也厌倦春草木,趁西风执著一次江湖。问英雄还能否跃出史书,驾一帆无畏浪中逐。任金戈胡马在胶片里起舞,交织成那些老去画幅。千万卷迢迢不知独行的无助,风景的颜色正褪去。荒原灯火可是与我对视。透映那诗句的面目,悲欢抛弃在隔夜的风雨。吹裂了冰河梦醒处,开窗依旧寻不到星和月。都沦入书中作一抹愁绪,夕阳下还是那舟船如故。载满了熟悉的社鼓,身后的蝴蝶也厌倦春草木。趁西风执著一次江湖,问英雄还能否跃出史书。驾一帆无畏浪中逐,任金戈胡马在胶片里起舞。交织成那些老去画幅,千万卷迢迢不知独行的无助。风景的颜色正褪去,荒原灯火可是与我对视。透映那诗句的面目,悲欢抛弃在隔夜的风雨。吹裂了冰河梦醒处,开窗依旧寻不到星和月。都沦入书中作一抹愁绪,愿追随夜雪再泊瓜洲渡。让日月同辉悬天幕,秋风喑哑执笔人的记叙。时光在落笔时凝固,还有谁期待后人的解读。洗不掉层层怨和妒,只把信念写进心的深处,怎管那是非成败的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