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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绣样中了(2)

“爹,娘,老三家的既然愿意交,那我家也不能落后,我家也交一百文吧!我家的钱可是全部都在娘的身上,这钱也是死抠着出来了,要不是看着大哥他们急着用的话……嗨,我说这个干嘛!”李氏脸上倒是有些愁色,那模样儿倒是有几分惹人怜爱,不过在刘家,惹人怜爱是没有用的。

“这次我家是可以出一百文,但是以后我家就出不起了,虽说咱们现在还没有分家,但是大哥家也应该自己承担自己儿子的读书费用,总不能让老让咱们出啊,这谁家也不是富裕的。”

在场的人算是听明白了李氏的话了,这是说出完了今年的,以后他们就不会再出钱了,村子里面谁家也不像刘家一样儿,这分了家的还得凑钱给人读书,这也就刘家的人干得出来。

刘老头心里头也怒了,他厌恶的看了一眼李氏,说道:“咋的了,是不是不想在这个家里过了,你要是真有这个想法,行,你现在就可以回娘家,都是一家人,你总计较这个计较那个有意思吗?”

李氏还是第一次看刘老头发这么大的火,平日里刘老头生气也只是用眼睛瞪几下,她一听到刘老头居然还说要让她回娘家的话儿,李氏脸上也僵硬了。

“我也觉得没意思了啊,爹你是觉得儿媳妇做牛做马不够,所以想让你儿子把我休了是吧!天哪,我怎么就碰到你们这样的公婆啊,这年年偏向大房,二房不是你们的儿子是吧,他是捡来的吗?你们就天天在炕上坐着做梦,就天天想着到时候有个秀才孙子,让你们面上有光是吧!你们要是真觉得我碍眼,我现在就收拾行李回娘家。”

李氏一把坐在地上,也学泼妇样哭开了,这一撒泼什么话都往外面倒了。

“你总说要让大郎读书,可是他读了多少年了,按他这个年纪就该下场考试了,可是现在还在这里磨了,隔壁村里面的人,都已经得了秀才名了,明明是一起读书的……这读书就是个无底洞,你想让大孙子有出息,那咱们就得用命来填是不是?”

刘老头被她哪些犀利的话儿,说得着实是面皮发红神情尴尬了,白氏却是脸皮厚的,她可是历经百战,就李氏这样的简直就是小儿科,她看着李氏在地上撒泼,也只是在那里冷笑。

“行啊,咱刘家也装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要是真想走那就赶紧走,免得在这里碍眼了,咋的,真以为没了你,刘家就不转了是吧,我儿长得俊俏,现在还有大把的姑娘等着嫁进来呢!我呸,真以为自个儿是根美葱呢!”

李氏听到白氏的话儿,立马跟她对骂开了:“你说这话脸也不臊得慌,当初是谁这么献殷勤的要我嫁进来呢,真是隔了这么久,你就不承认了是吧!怪不得外面的人都说娘生来脸皮就厚呢!我当时还不相信呢!”

白氏愣了愣,被儿媳妇儿骂脸皮厚,这话她能够咽得下去吗?答案当然是不能,白氏气得从炕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李氏的头发,李氏也不甘示弱,伸出拳头就给了白氏一拳,白氏的眼圈立马黑了。

这女人一打起架来,旁边的人也跟着遭殃,所以屋子里头便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盛况,劝架的打架的都凑成一团了,李氏这也算是豁出去了,她这是逮着机会就往白氏脸上揍。

老二刘坚有了媳妇儿忘了娘,他对李氏可是有真感情的,所以劝架的时候,倒是时常挡着白氏的视线,这让白氏嘴里大骂,生了个孬儿子。

刘老头恨恨的跺了跺脚,也不看屋子里面的糟心事儿,拿着烟杆便蹲在外面抽烟了。

小鱼一家回了家里后,便赶紧上炕暖身子,外头的风冷得紧,刮在脸上简直就跟刀似的,陈氏看小鱼的脸都红了,立马拿了一个盒子,在里面抠了点香香的膏往她有个涂。

“涂点这个,到时候脸才不会冻烂了,瞧咱小鱼的脸现在是越来越白了,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可能是因为刚才在屋子里面说的这些话让陈氏心里十分的舒畅,所以回到家里脸上也没有任何的阴色,而是开心的笑。

刘石看到她笑得这么开心,心里头也就放心了,他就怕陈氏到时候把不开心的憋在心里头,这样的话儿肯定会憋坏身子骨的:“好了,刚才的事情咱们也不想了,明天包了一百文拿过去就行了,早点睡吧,这天冷得很,这炕也显得不暖和。”

刘石打算着到时候工做完了以后,就自己动手好好把屋子修修,至少不会漏风,这屋子里面的大炕可是冬天过活的资本,要是这也漏风的话儿,到时候还怎么过。

司徒凛这几天都是挑灯夜战到深夜,衙门里头的事情太杂,而且以前的县令基本上不管事儿,司徒凛虽说算是下放,但是以他的性格,自然是不会随意糊弄过去就行,而且这次到这个地方做县令,也是皇上下的一步棋,虽然不知道他现下走得是什么位置,但是至少不能够随意了事儿。

在屋子里头睡了一觉的沈墨,看到屋子里头还亮着灯,他打了个呵欠,敲门进了屋便对司徒凛说道:“凛哥,你怎么还在做事儿啊,元姨不是说要让你注意好身体吗?要不这样吧,明天咱们出去外面走走怎么样?这几天一直呆在衙门,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了。”

司徒凛听到他的话后,将手上的笔放了下来,想了想便回答道:“也是,是该出去外面走走了,虽说这里地方小,但是我也不希望这里出现什么不能够掌握的事情。”

沈墨一听到他的口气,就知道肯定有不长眼的来了,他脑子里过了过那些不长眼的人,最后定在了一个人身上。

“你家里那个神经病是想要干什么?他派人来这里了。”沈墨一脸不屑,对司徒凛家里头那个人似乎十分的不满,而他所说的神经病,正是司徒凛的二叔司徒意。

司徒凛脸色微凝,眼里的冷色十分明显,他勾了勾薄唇,语气凉凉的应声道:“既然他有这样的心思,那么我自然就要成全他了,他真以为我不在京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