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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财产充公(3)

陈氏听到胖婶的话儿,也知道她肯定是想照顾着自家,她脸上带着笑的回答道:“知道了,到时候我也会给你种些菜的,等孩他爹好了以后。”

小杏现在也算是静下心来了,所以也拿着绣品在那里赶工,因为她知道要是这个绣品早一点儿完成,到时候就能够早一点拿到钱了。

“哎,妹子,其实我跟你说,这个村子里真是没有什么好住的了,我觉得你们还是得搬到镇上去,现在这村子里面的人,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这镇上的人看到旁人家有事儿,至少会来帮个手啊!可是现在你看村子里面的人是啥德性,就连村长也是那样,啧啧!”胖婶一说起这事情就满腔怒火了:“我是想好了,待过完年以后,我就把家进而的东西全部搬到镇上去,以后除非是有要事儿,要不然我再也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

胖婶的提议让陈氏也有些心动了,说实话,当时出了这样的事情,也让她起了这样的心思,她寻思着要是一百两的绣品钱到手了以后,家里头以后还有做肉饼的长期钱,这也是可以维持生计的,而且也不指望在镇上弄个好的屋子,一般般能住人的就成,到时候住在镇上,这做肉饼肯定是方便多了,也不用走这么长的路了。

“我倒是有这个想法,不过还得等孩他爹决定,不过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现在还没有钱……”陈氏有些苦笑的朝胖婶说道。

“这也是啊,你要是到时候缺钱了就跟我借吧,我家里还是能够拿出点银子出来的,就是不多,这镇上也有便宜的房子租,你要是想好了,到时候我让二锅去帮你们找个好的地方,价格也便宜的。”胖婶十分爽快的跟陈氏说了个底。

陈氏听到她的话儿,自然是满脸的感激,她是真的交对了胖婶这个朋友了,在这个时候还愿意借钱给他们家。

“嗯,谢谢你了,到时候真有需要的话儿,我肯定会找你的。”

刘二锅这个人虽然是做生意的,但是话还不太会生,所以坐在司徒凛的旁边,他还真不知道要聊些什么,他做生意也看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但还真是没有看到有这么个气势的人,这两个少年郎看起来就是有钱人家,而且说不定还是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家,刘二锅在心里默默的猜想着。

“两位公子很是面生啊,是最近在这里做生意的吗?”刘二锅找了个比较安全的话问道。

司徒凛本身其实不太喜欢应付这样的话儿,他现在的精神都放在了小鱼的身上,现在看到她能够好好的休息,心里虽是放松了,但是精神上还没有放松。

阿叔听到刘二锅的话儿,倒是很有兴趣的接了话儿:“啊,不可能啊,我在这里可是很出名的啊,居然还有人没有听过我的事迹,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在这里可是有个外号,就‘见必死’啊!这么牛逼的外号你都没有听见过。”

阿叔说出这个外号的时候,还一脸的得意洋洋,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这个外号十分满意一样儿。

刘二锅一听到‘见必死’这个外号,脸立马有些绿了,这个外号他自然是听说过的,在镇上的时候,经常会听见这个外号,当然一般说这样的事情的,都是一些上门求过诊的人,刘二锅一想到那些人讲的真人事迹,心里就突突的响,气氛一下子就冷场了起来。

阿叔神经粗,完全没有在意屋子里面的冷场,只是自顾自高兴的说道:“嘿,你们还真别说,当初那个取外号的还算是有些知识,要不然的话取不出这么高级的外号啊!我很满意!”阿叔十分回味的点了点头,眯着眼睛在那里叽咕叽咕笑。

靠在床上休息的小鱼一下子喷笑了,她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大夫啊,以前见过的大夫,可都是规规矩矩的,年青点的也是大夫的标准脸相,而老一点儿的必然是长须飘飘。

“你做了啥事儿,让别人给你取了这么外号啊!”小鱼笑着问道。

阿叔得意的眯了眯眼,回忆着当时的事情:“嗨,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说到底不是这里的人见识少,当时因为我要做一些事情,所以在当地买了好多活物回家,哪知道在我解剥这些东西的时候,正好有人撞进来求医,当时那些人真是无知啊,不知道我再进行着怎样重大的事情,这一不小心就吓到了,后来就有了这么一个外号了。”

“不过你放心,我的医术你完全可以放心。”阿叔还最后补充了一下。

小鱼乐呵呵的笑了半天,觉得这个人说话可真是有趣:“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也很厉害啊,居然想到有活物来解剖,你以前有用过尸体解剖吗?”小鱼听到他说的事情,大致就猜到他是想要干什么,以现在的医学进程,他这样的人肯定被人称作很奇怪了。

“我没有这件条件,要是在京城的话就有了,再说京城里面那些人也有做这样事情的,只不过现在还有好多人,觉得这样做是有辱斯文的,真是迂腐。”阿叔耸了耸肩,拿着棍子往火盆里面戳了戳,话里不验证听得出有郁闷之感。

司徒凛看到他们两个人谈得这么开心,心里略微有些不爽,他椅子偏了偏,正好将阿叔和小鱼两个人的目光给隔断了:“小鱼,身体现在不痛了吧,明天我会让人再带一些补品过来,你现在要好好补身体。还有刘叔也是,万不可沉迷于悲伤,你不是还有这个家吗?”

司徒凛也看出了刘石心里面的挣扎,虽然他有些不赞同,刘石到现在还有些执迷不悟,但是因为刘石是小鱼的父亲,所以他也愿意花时间去开导他。

“这个我也知道,但是心里还是会伤心啊!”刘石叹了一口气,语气郁郁的回答道。

司徒凛将椅子移到到了炕前,倒了一杯水给刘石,指了指道:“你现在能感觉到这杯水很烫,是因为你一直要执意的双手拿着它,如果你把手放开了,你觉得你还能够感觉到吗?所以,你得学会放下,有时候,亲人比任何东西都可怕。”

司徒凛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凛冽,他自然是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可不就是被自己的亲人捅了深深的一刀吗?所以,有时候他觉得任何人都不可信,但是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或许应该相信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