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矶夫人瞪了万剑祖师一眼：“你是不是糊涂了，怎么忽然拜一名真人为师？”
万剑祖师却神色一肃，摇摇头：“此事，不要再提，天机不可泄漏。”
离开玉矶山，杨凌行至半路，忽然停下，语气不咸不淡地问成欢：“你到底是什么人？”
成欢一脸吃惊，怔怔道：“我是成欢啊！老师为什么这样问？”
杨凌笑道：“你不说，从此咱们各走各路，你不要再跟我。”
成欢吃了一惊，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
到了这个时候，成欢知道再瞒也没用了，叹息一声，身形变化成一道锋锐无匹的光芒，散发出一股惊天动地的气势。这光芒介于虚实之间，似真似幻，正是万剑祖师灵台小世界在人间的映像。
“杨真人是如何发现的？”万剑祖师问。
杨凌眯起眼睛：“阁下的修为，恐怕比那成丰还要高明，你到底是谁？”
“万剑祖师。”那光芒中有声音响起。
杨凌思忖片刻，点点头：“我明白了，想必从我进入万剑山庄开始，遇到的人都在演戏。”
万剑祖师笑道：“错了，只有两个人在演戏，一个是本祖师，另一个是成丰，其余人也不知道本祖师身分。杨真人，你还没有回答，到底怎么识破我的？”
杨凌道：“说出来不值什么，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很不正常。”
万剑祖师笑道：“佩服！只有心境修为大圆满之人，才会有这种高妙的心灵感应，连我也不如杨真人！”
杨凌虽然神色如常，心头却在打鼓，心忖：“这个万剑祖师，难道已知道了是我拿了剑体元胎，不然为可千方百计到我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