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蓉洁看柳朵朵面有难色,于是刺激她一句:“怎么不敢呢?不敢就说出来,没人会笑话你的。”
“谁说我不敢,做就做,我一定会做出最完美的规划。”一个月时间绰绰有余,她就是花大价钱请枪手也势必要把这份方案做的漂漂亮亮。
白艾道:“你很自信,保持你的自信。”
世界上没有最完美的规划只有最贴近住户的规划。丁蓉洁对于柳朵朵的稚嫩只想发笑,丛林法则:适者生存。柳朵朵想跟白总比专业她只会死的一次比一次难看。
即便白总让出副总的位置,万腾做主的还会是她。杜顺志上了位,他还依仗白总出谋划策,他会用他手中的权利保住白艾,而陈东恩这只老狐狸也肯定不会在这节骨眼放手。
白艾手中捏了多少陈氏的命脉啊,陈东恩不过是想打压白总的气焰,要他放白总去别的公司,打死他他都不会干。
白总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不想再在陈氏这个乌烟瘴气的环境下卖命,她要一个名正言顺的退位,多么老练的手法,顺便利用杜顺志给了陈氏难看。
“白总,无论你到哪里都不要忘记我,我是你的下属一辈子都是你的下属。”如果白艾要走她势必要跟,她现在学到的东西都是白艾给予的,和陈氏根本没有多大的关系。
白艾道:“不要光想些没有的事,晚上的宴会,让杜顺志和我一起出席。”她需要好好调教这个未来的万腾总经理,因为就像丁蓉洁所想的一样,她有后期的打算,万腾不是她的久居之地,五年她学到了她该学到的东西,之所以接受陈氏交给她出差合谈的任务不过是为了以后积攒可用的人脉。
霍小龙属于重刑犯,押送到警察局只是他的中转站,在警察局办好交接手续后他会去更加森严的看守所,就在这个时刻他殊死一搏,在断了一条胳膊后逃脱了。
逃脱后的霍小龙踪迹全无,全国发起了通缉令,封锁机场、火车站、汽车站开始地毯式搜索。
而霍小龙根本没有要逃离这个城市的想法,他偷偷的换了衣服处理好断掉的手臂,坐上地铁直接往万腾的方向而去。
“小样,长着中国人的脸,居然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林沐琳身穿黑色的斗篷,露出半张脸,如同死神。正在万腾对面的高楼顶上收起望远镜,而她口中被称之为小样的人正是被警察搜查的霍小龙。
“白姐,霍小龙来了,你该现身钓大鱼咯。”林沐琳按下戴在耳朵上的通话器,愉悦的说道。
白艾正在办公室坐在椅子上,背对窗口,在林沐琳说完以后她起身拿了提包往办公室外走去。
经过秘书室,丁蓉洁和薛晓丽奇怪的看着准备外出的白艾,丁蓉洁道:“白总,有事需要用车吗?”
白艾平常道:“我出去买杯咖啡。”
咖啡?办公室不是有,还需要出去买?而且是在上班时间!
白艾下了楼,选择了一条没有人烟的小巷子走去,她身后远远跟着霍小龙,正在快速的逼近。
到了巷子中心,霍小龙已经赶上了白艾,他掏出早准备好的麻药,只需一个快步手臂勾住了白艾的颈项,带着麻药的白布捂上了白艾的口鼻:“白艾,我们又见面了。”
白艾屏住呼吸,故作挣扎,手中的提包也掉在了地上。
霍小龙喜上眉梢,她脸上的皮肤真如想象中的光洁,只碰一下就能勾起他的欲望,双眼带着沉迷,他在她耳边低语:“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死了真是可惜,你说是吧。”
白艾渐渐放松挣扎,好像已经吸入麻药,身体开始摇摇欲坠,在霍小龙稍稍放松力气的时候,她忽然改变姿势,肩膀灌力用着巧劲,反手用手肘一撑,眨眼用过肩摔将霍小龙摔砸在地。
双手摸过霍小龙的手臂,瞬间感觉到他骨头的异位,于是抓住他的手掌,拔高反扭,听见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脚下毫不客气,一脚踹上他高挺的鼻梁骨,又是一声脆响,让他因为疼痛而发出闷哼。
白艾俯瞰霍小龙在自己的脚下,笑的灿烂:“这么英俊的鼻梁,断了真是可惜,你说是吧。”“霍小龙,久仰大名了。”
“你会格斗?”霍小龙来不及反应,脱口而出。
“我会的东西多了,包括用鞋跟扭断你的脖子,不如我们来试试是你摸刀的速度快,还是我让你一命呜呼的速度快。”细细的高跟鞋鞋跟轻巧的从地上放到了霍小龙的脖子上,为民除害是所有公民应尽的义务。
霍小龙停下了细微的动作,对白艾一笑夸奖:“眼神挺厉害的。”
“还有更厉害的,尝尝。”白艾迅速从衣兜里抽出一枚针管,对着霍小龙的胸口心脏的位置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锋利的针尖陷入他的血管,针管里的药迅速的没入他的血管中。
霍小龙瞳孔放大:“你给我打什么?”
白艾拔出针管丢在他耳边:“麻醉剂,跟你给我用的东西一样,不过是轻量的,可以麻痹你的四肢,让你保持清醒方便咱俩聊会天。”
“白艾,你敢给我打麻醉剂?”
霍小龙已经没有威胁,白艾蹲下身笑道:“社会就是这么的凶险,龙爷你应该比我清楚,你我体力悬殊,如果在你有准备的情况下,我肯定打不过你,你想跟我玩,我自然全力奉陪。”
“你早知道我会来找你,所以才故意选了这条巷子来引我上钩。”
白艾温润而语:“知道,你这么爱我,带着一片深情的跟踪我,拍我的照片查我的行程,一屋子贴满了我的照片,我怎么会不知道了。”她小心翼翼的性格不是一两天培养出来的。
“看来你有点本事,居然连我在美国的老窝都查到了。”
“不是我查到的,跟你一样是请人帮的忙。”
“请谁,兰思定?”
“你以为兰思定留你的命,会不跟我说吗?你可是高危人员。”
“我如果是高危人员,那你现在这么对我是不是表示你比我更危险,看来我们是一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