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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兰思定的强大(1)

“妞,去换第二套。”夏敏带着指点江山的豪气让白艾换衣服。

“兰少,你觉得订婚礼服三套够吗?妞这么出挑,不多穿几身浪费一副好身材了,你看订婚流程我们制定的五个阶段,有礼起、礼行、礼毕、酒会、送客,三套我感觉不够用。”

兰思定同意夏敏的意思:“加成五套吧,”

“订婚五套,婚礼六套,不错。”夏敏拍掌。

白艾听着试衣间外的讨论声,开始后悔把订婚交给夏敏和兰思定,因为他们乐在其中的样子,和她理想中简单的订婚宴越来越相去甚远。

德国终于完全陷入了浓冬之中,城市在风雪里透出一股难以言明的萧瑟。

夜深,在灯火俱寂中有几道黑色的身影将萧瑟点缀的骇人,他们在大雪之中穿梭,视线不清的情况下来去却很快。

直到街角一栋大楼前,停下脚步然后悄然无声的攀爬向上。

“歌德,你今天已经喝的够多了,请停止这样愚蠢的行为,你还在生病不应该没有节制的饮酒。”在房间的走廊上,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正架着醉醺醺的男人蹒跚朝房间走去。

在门口,男人突然推了女人一把,恶狠狠的说道:“出去,弗洛伦蒂诺,我不想再听你的唠叨,滚出去。”说完甩关上门。

“我是你的妻子,歌德!”女人跌撞的起身,趴在门上敲门,但是没多久她就放弃,因为这样的屈辱已经不是第一次,她的丈夫让她受尽了折磨,她真的受够了,带着满脸的泪痕她匆匆离开,这段破碎的婚姻她无力挽回,她要离婚。

房间中,歌德撞倒了很多东西,终于让他在抹黑的情况下找到了酒架,他的手摸上了墙,在到处寻找开关,终于摸到了突出的按钮,他狠狠的抬手拍了一下。

灯光忽闪点亮了黑暗,歌德惊惧到肝胆俱裂的后退,被自己的绊倒,仰头摔破了后脑勺,血浸湿了他的发,因为他看见的不是酒架而是一张人脸,还有什么事能比陌生人登堂入室更恐怖,他想惊叫。

而靠着酒架的菲尔特挥挥手,快速的朝歌德的脖子扎了一枚麻醉针让他无法出声,然后在他昏迷前拍拍他的脸说道:“约翰冈歌德,晚上好。”

夏敏为白艾挑选好礼服,回了几个工作上的电话后,赶紧朝着别墅赶去,她尽量把手头上的事情都打理好,而不去麻烦准备订婚的白艾。

驱车都了别墅,她进屋看见一个不该看见的人正在屋子中央运筹帷幄。

“周黑棘,你干什么呢?”

周黑棘听到夏敏的声音,扭头去看她:“装修别墅,你什么时候来的?”

夏敏取下单肩包丢在地上,拍手叫停了装修工的工作后问:“谁让你来多管闲事。”

“我自愿。”其实是白艾给他打的电话,因为这段时间夏敏太过操劳,所以希望他能帮忙,当然说到底他确实也出于自愿,帮她分担也正好可以和她多多相处。

“你自不自愿是你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周黑棘立刻说:“既然你不让我管你的闲事,你又何必管我管不管你,按照你的说法你不管我管不管你,我就不会管你,但是你不管我我管你你也不该管。”

好嘛!夏敏两眼发直的看着周黑棘,她发现她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明明字字都是中国字但是拼在一起只叫人云里雾里。

是因为她最近忙昏了头,还是因为他故意说这么绕口的话让她无从反驳。

夏敏揉了下眉心不打算追究。

“我头疼也不想跟你搞辩论赛,我现在上楼去上个洗手间,等我下来要再看见你,我就到你医院去泼红油漆。”夏敏正经的表情表明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别墅里的水已经开通,夏敏到卫生间将高跟鞋脱在一边,然后把头发扎起来,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看见打磨光滑的坐台她忍不住歇歇脚,只是坐上去后就感觉浑身瘫软,眼皮打架不知不觉闭上眼想休息一下。

楼下,周黑棘久等夏敏下楼来驱赶他,却等不到人所以上了楼去看情况。他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没有人回应,当他缓缓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夏敏踢着两条腿,垂头弓背的靠着墙已经睡着了。

周黑棘忍不住笑了,推开门走进卫生间打横抱起夏敏。

夏敏在他怀中蠕动了一下,迷糊的问道:“你还没走?”

“我送你回家睡觉。”

“不用,你管。”夏敏在睡梦中也保持着绝不向周黑棘妥协的态度。

周黑棘低语:“岁数一大把了,这么睡觉明天小心落枕。”

夏敏嘟哝道:“你说我老,你才老,你一家都老。”

周黑棘看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夏敏,轻声说道:“废话,你老我不老吗?笨蛋。”

歌德在自己的家里被绑着椅子上,低垂着头,花白的头发显得凌乱不堪,忽然凌空飞过几个巴掌扇在他脸上啪啪作响,疼痛让他从昏迷中转醒,待到他悠悠醒来,发现身边坐着脸上扣着面具的男人,正手持冷刃抹在他脖子上,而屋子里还有三个人都戴着面具,坐在他身边的不远处。

他惊:“你们想要什么?求财而已,我这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你们都可以拿走。”

面具人弗朗西斯科摇着头问:“歌德先生,你有财这种东西吗?据我了解你已经快破产了吧。”

歌德心口发虚满腹翻滚着难掩疑惑:“你是谁,你们是谁?我要告你们非法私闯民宅。”

“你说我们是谁?”费玲达从黑暗中走来,“看清楚形势,你也说我们是私闯的非法份子,我还会在乎你告我吗?我才是发问者,你是俘虏,俗称肉票。”

她脸上无遮无挡掩,身上还打着绷带,纱布绕过了她的肩膀,却抡圆了膀子狠狠的揍了歌德一拳:“知道我是谁吗?”

歌德被打的两眼冒金星,脑子一阵发蒙,喏喏道:“我没见过你!”

费玲达顺手抽过弗朗西斯科手中的刀,刀柄旋转刀尖向下,她曲腿弯腰刀锋似能割破黑夜,锐利插进歌德的大腿里,让他因痛想叫,却发现一把枪比他的叫声来的更快,抵住他的眉心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