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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为兰思定送命

当然白艾也排除了意外,因为兰思定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说的很明白他在军区,所以她立刻去找骆方志。

骆方志听了白艾的复述后,也觉得事情不对劲,兰思定如果在军区那为什么他没有看见人,如果接任务出去,他也只需要打探一下就能知道。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被人关小黑屋了。

白艾听了骆方志的分析,当下打电话让丁蓉洁去银行把她前段时间开的保险柜开了,把里面的资料取出来。

当资料拿回来后,白艾交给了骆方志,让他看看上面的人谁有可能在这非常时刻加害兰思定。

骆方志拿到资料的时候,眼珠子滚了一地,瞠目结舌的问白艾,这些名单她是从哪搞到的。

名单上的名字非富即贵,可名字下的详细记录条条都能把这些高官要员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得超生。

白艾没回答,只告诉他好好看,找出罪魁祸首重重有奖。

在奖赏的诱惑下,骆方志请假在家看资料,而白艾立刻去找了关系查到了孙从堂的行程表。

也是巧了,孙从堂这段时间一直以考察的名义在外省,正好撞着这两天回了本市。

白艾从孙从堂的行程表上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她知道,兰思定确实是被人给阴了。所以那天晚上白艾就带着海东青去了孙从堂招待外国贵宾的饭店。

白艾是这家国际饭店的贵宾,有权利自主挑选房间,她来之前就已经摸清了孙从堂的具体位置,也知道接待外宾的流程,为了不让自家领导在外国人面前丢了体态,她先在前台挑了间房暂作休息。

白艾在房间内吃饭喝茶等待着孙从堂的接待告一个段落,一同前来的海东青在大堂守着,当他看见一堆别有名牌的外宾和随行翻译一起进了SPA中心,而没见孙从堂以后,火烧火燎的跑回了房间告诉白艾,她这才有了动作。

白艾带着海东青在饭店之中七拐八拐拐到二十五层。

出了电梯就看见走廊尽头有两名保镖模样的人站在门口。

白艾信步而去,海东青自然跟上。

那门口的保镖戴着墨镜,却也让人感觉出他们在用警戒的眼神盯着白艾看。

白艾一边走一边从风衣中掏出了手机,她面带笑容一直看着眼前的两名保镖,看他们的手已经摸上腰间,依旧笑容不改,身上的银灰色风衣随风而起衣角翻飞,只见她按下快速拨通键,将手机放在耳边,在电话接通之后,她也正好停下脚步站在两名保镖面前,笑容完全展露,把手机递上去。

“接电话。”

保镖一动不动冷着脸说:“小姐,麻烦你立刻离开。”什么电话?如果谁递个电话来他们都接,那还不乱套了!

白艾按通了免提,看着保镖对手机说道:“权部长,你的属下挺尽责的。”

市长没有专属保镖,除了有特别的接待,安全部会根据事宜大小派遣人员。

所以来之前白艾就给安全部部长打了电话。

按说权部长不应该帮她的忙。

不过这位权部长跟她家那位浩然正气的爹有点交情,而且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她也算帮忙打点了不少。

这个打点并不是私下受贿给钱,而是安全部缺什么她利用职权进行民间资助,资助的同时顺便带点记者,以表对国家的支持。

一切都在明面上合法有效,也能让权部长记得她的为人不错,一举两得。

白艾在商界的时候从来都对政府打点很到位,在国情之下和上层打好关系,是顺应环境的最佳做法。

她的所作所为让身后的海东青大开眼界,刚才他随着一路走来的场景多么像电影里的镜头。白艾整个一个黑社会大姐头的风范,颠覆了过往他对女人的看法。

随便一个电话联系人都是部长级别,可见他当初确实小看了她。

电话对面的声音引起了保镖的注意,收起了刚才的冷冽,其中一人把免提关掉手机放在了耳边。

只听他回来了两声好,然后挂断了电话。

当保镖再看回白艾的时候,很礼貌的取下了脸上的黑超,稍稍带着僵硬的笑意:“白小姐,你先稍等,我进去跟秘书通报一声你来了。”

白艾点头用笑容伴着谢意:“还麻烦两位了。”

保镖进了门,海东青对白艾竖起大拇指:“嫂子,人不可貌相啊!”

白艾很受用的说:“美貌与智慧并重有时候也挺烦恼的。”

海东青满脸黑线,真是不谦虚。

这就是关系,没关系她连第一道门都进不了。

门内,保镖为白艾向秘书进行通报,秘书又去向孙从堂请示。

孙从堂正躺在沙发上小憩片刻,准备等外宾从SPA馆解乏后,他再带人去吃饭,顺便热络一下关系。

脑子里还在构思饭桌上要讲的话,一听随行秘书说白艾来了,一个眼珠瞪成两个大,躺也躺不住了:“好家伙,都找到这来了,你去就说我不在。”

话刚落,海东青已经强行推开了门,白艾笑着进门:“别不在,孙市长,我大着肚子来找你,孕妇可不好怠慢。”

白艾料事如神知道孙从堂肯定不会见她,所以趁着保镖松懈的空档干脆来了招不请自来,既然她人已经来了,孙从堂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孙从堂面露菜色一脑门官司,白艾啊!白艾,就知道她是个难缠的角色,怀孕了还这么活蹦乱跳的不安生,哪里都有她。

既然人已经进来了,孙从堂也不好把她赶走,用眼神把秘书支出去,等门关上他才揉了下太阳穴说道:“白艾,你现在胆子快包天了吧。”

白艾坐在沙发上可怜又卖乖的说:“孙市长,这不是有天大的事落到我头上了,胆子大不大也都是被情势给逼出来的,我现在是情非得已,不然再难也不会问您老伸手要人情不是。”

她哪是来要人情,她是来要他的命来了,孙从堂黑着脸说:“你连我的行程都敢打探,就不怕我找人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