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重要的人物还没有动静,他还不想动那两个女人,要不他这出戏就白演了。
看着奏折上联名的那些名字,呵呵,真不少啊,司马卿,这可是他们自己暴露的,不怪得朕了,尉迟鸿泽的俊彦有着欣慰的笑容。
“皇上,早朝后太后传奴才过去了,询问了皇上的状况,还问了关于司马家案子一事”小德子帮皇上布置好膳食,这才把早上的事情禀报。
尉迟鸿泽没有所什么,只是吃着精美的饭菜,想到笑笑都快三天没有吃东西了,她会不会好好的照顾自己,原本每美味的食物却恍然间变得索然无味,一个人吃饭的滋味真的不好。
“皇上,不合口味吗?要不要重新传?”小德子看着尉迟鸿泽吃了几口就放下的碗筷,关切的问道。
“不用了,撤了吧”尉迟鸿泽起身坐到了桌子后,翻阅着还没有批阅完的奏折,看着眼前的折子,脑海中晃动的却是笑笑那灿烂无邪的笑颜,坚持一阵,徒劳无功,尉迟鸿泽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迈出了龙腾殿,往御花园走去,没想到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御花园里的花朵都卷缩起来躲避那炫目的阳光,处处是含苞待放,更像欲迎还拒的女子。
尉迟鸿泽站在御花园中,放眼花丛间,神情肃穆,眼神游离。
而回到了学堂的笑笑却正在运功疗伤,屋外是重重包围的保护圈子,魅影他们看着安然回来的笑笑,没有多问,但是那如释重负的神情却让笑笑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担心。
没有解释,也没有疑问,她没有吩咐,魅影他们已经严整以待,为她守护了。
收敛心神,盘坐在床上,笑笑运行了全身的功力,从头至尾的,引导着内力行走于全身的各条脉络,打通因创伤而阻塞的经络,却在疗伤中发现一个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的事实,那就是她居然因祸得福,练就了医典里的自愈内功调息术,也就是说,以后她就算是受伤了,她的身体机能会自动进行疗伤修复。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神功居然被她练就了,她对此并不欣喜,但是也不排斥,她只知道自己以后更强大了。
一番调息后,笑笑感到神清气爽,也感到了几天没有果腹的饥饿感。
“魅影,我肚子饿了”笑笑俏皮的话语让门外的人全都放松了神经,只要听到笑笑这么个语调,就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还不等魅影吩咐,雨鹤已经飘走了,当初她因办事去了,没有跟随笑笑上远山寺,却不想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笑笑当时的情景,但是听到姐妹们的描述,也知道当时的笑笑是多么的自责和愤怒,在听到笑笑自残谢罪的时候,她都快哭了,她们约好,不哭的,只要谷主能平安归来,她们是不会哭的。
好不容易盼回了谷主,她得好好的把谷主这几天流失的体力给补回来。
“好舒服啊”笑笑走出房门,看着魅影他们,眯眼看着那西落的太阳,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魅影,去好好的买个院子,以后我就是唐笑笑了”既然脱离了司马笑笑的身份,她也得有个合法的公开的名姓啊,呵呵,唐,多久没有提起的姓氏了。
“是”魅影那刚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喜悦,他知道笑笑已经决定在此安家了,不会在离开他们了。
“小姐”雨燕高兴的叫道,在也不用在那肮脏的司马家了,真替小姐高兴。
“他们到哪儿了?”笑笑的笑容暗淡了,雨燕她们知道笑笑问的是什么?
“已经快都谷里了,谷主要回去吗?”雨鹰也是神情悲凄,为死去的姐妹哀悼。
“等这事一了,我亲自送她们上路”笑笑不会让她们就那么走的,她会去送她们的。
“找到钟楚凡了吗?”笑笑突然想到了那个病弱的少年,她答应过帮他找医怪的,一个人只要有了健全的体魄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所以她很感激上苍,让她有了重生的机会,还给了她一副健全的体格。
“小姐,属下无能,没有打探到有关钟楚凡的下落”雨鹰等人不敢隐瞒,虽然她们领命之后,到处打听,查寻,可就是没有听说过江湖上有一个叫钟楚凡的男子。
“哦,是么?”笑笑奇怪了,难道钟大哥没有出师门吗?或者是没有学以致用,这到是怪事了,照理说,医怪也就那么一个弟子,应该要让他出来历练历练的,也好把他的本事发扬光大啊?
“老爷,皇上派人来问候老爷了”管家看着已经紧闭了两天的门,向里边的司马卿禀报,恭敬的看了一眼皇上派来的小德子公公。
“司马大人,皇上上早朝没有见到大人,特地派奴才来看望大人,如果大人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奴才,奴才一定回去转告皇上”小德子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扬声到。
“臣谢皇上圣恩,请公公回去禀报皇上,明天臣一定上朝,向皇上请罪”司马卿暗沉的声音从里边传出,听的管家一阵心酸,老爷这都两天了,不吃不喝的,身体可怎么受的了啊。
“司马大人,请好好休息,杂家告退了”小德子听到了司马卿的回答,并没有因他没有露面而不悦,也没有因他的遭遇,而同情,只是面无表情的说着场面话,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出了司马府。
司马卿却依然封闭在屋里,手中拿着笑笑留下的玉佩,这玉佩是海玉梅的,现在却留下了。
不管如何,他也不会看着两位夫人同时丧命的,他不会容许,就算是和当今的天子对抗,他也不会让两位夫人走的。
他在等,等两位夫人平安的被送回来,等这案子不了了之。
深邃的眼深透露着阴寒的气息,破坏了他的儒雅气质。
皇宫内,早朝后。
“摆架栖凤宫”尉迟鸿泽迈步往栖凤宫而去,身后跟着一副温和神态的封如海,不管身在何处,封如海似乎总是一个翩翩公子,不会乱了分寸,更不会莽撞失态。
但是现在的封如海却是疑惑的,因为他不明白皇上带他上栖凤宫干什么?这太后好像并不喜欢他,这是他知道的。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栖凤宫的太监宫女一大早的就见到了皇上,甚是惊慌,看着依旧紧闭的门扉,全都战战兢兢的跪着。
“太后呢?”尉迟鸿泽看着那紧闭的门扉,冷声问道,已经下了早朝了,还没有起身,是不是说明,太后的身体不适?
“皇上息怒,奴才马上禀报太后”小全子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就要去开门,却被皇上制止了。
“退下,太后若有什么不适,全都给朕严惩”尉迟鸿泽亲自推开了大门,往栖凤宫的内室走去。
隐隐约约有穿衣的声音,尉迟鸿泽没有停下脚步却故意的大声说道“太后,儿臣看你老了来了”。
“皇上来了,本宫马上起身,请皇上稍候”太后的声音犹如一只慵懒的猫咪从睡梦中苏醒,沙哑而诱惑。
“朕恭候太后,太后慢慢起”尉迟鸿泽嘴角露出一丝轻蔑,可话里却没有半点异样,停下了脚步,等候着内室的太后起身。
一阵窸窣后,太后的身影从内室中传出来了,身上穿的是丝滑的红绸睡袍,丰满莹润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头发凌乱的散披在身后,妩媚而妖娆。
没有正装的端庄凌厉,但是却有惑人的神韵。
“朕来看望太后,不想打扰太后了,还请太后赎罪”尉迟鸿泽坦然的看着太后妖娆的身躯,就像一个儿子看母亲那样自然而无邪。
“本宫老了,都起不来了,皇上驾到,没有及时接驾,还望皇上赎罪”太后也客气的说道,只不过那无骨的身躯却靠到了躺椅上,凤眼中尽显风情。
“朕等太后是应该的,太后无需介怀”尉迟鸿泽对太后的举止不放在心上,只是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了。
“前两天朕感疲惫,太后对朕殷殷挂念,朕甚是感怀,特来向太后谢恩”尉迟鸿泽看着斜靠在躺椅上的太后,真是一个尤物,只可惜,葬送在了后宫之中。
“皇上多礼了,来人,给皇上奉茶”太后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对门外一直没有进门的太监宫女吩咐到。
“朕听说,太后对司马家一案甚是关心,唯恐太后费神,朕把主审官封如海给太后带来了,有什么想知道的,太后尽管问,封如海一定如实禀报,如有隐瞒,朕砍了他的脑袋”尉迟鸿泽说这话,可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并不觉得自己监视太后的行踪有何不妥,到似是正常不过的关心了,那么下作的事情由他说来却是那么的无足轻重。
“本宫谢谢皇上的关心,皇上费心了”太后对此似乎也不感惊奇意外,还和颜悦色的道谢。
“太后现在要见他吗?”尉迟鸿泽询问到,似乎只等太后的一句话,人已经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