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啸阳慢慢走进屋中,开门,看到了佑熙一脸神思,脸上是纯真魅人的笑。
她出神的竟然连他到来都没有察觉,凌啸阳望着佑熙哪纯真的笑容,心不禁地一漾。
佑熙终于回神,快速的在脸上抹好药,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起身,转头,看到了站在一侧的凌啸阳,不由惊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在这里,怎么都不出声,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佑熙拍了拍心口,稳定心神。
凌啸阳望着佑熙有些肿的脸,眯眼,不悦的道:“你倒是挺高兴的。”
佑熙望着凌啸阳哪阴沉的面容,想着他的恶行,忍不住顶嘴道:“怎么?王爷,又要打人吗?”
“你就不会像其她女人一样,说些好听的吗?”
佑熙望着凌啸阳的俊颜,呵呵,对一个欺负自己侮辱自己的人,她能讲出好听的话吗,如果她脑袋没被打坏的话,她清楚的记得,凌啸阳是怎么怎么折磨她的,难道为了好好的生活,就要放弃自尊的讨好他吗,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摇头乞怜,希望他格外开恩,能善待她,不,她做不到,她宁愿站着死,也不要跪着生。
如果她那样摇头乞怜,他一定会俯视着她,大声嘲笑……!
佑熙别过头,淡漠的道:“我就是我,生来就这样啊,要怎么和人家一样,王爷怎么不学学那些温润男子,收敛一下暴戾残忍的脾气。”
“你……!”凌啸阳气结,“你在顶嘴试试看!”
佑熙看着凌啸阳变色的脸,不想再激怒他,可也不想留他过夜。“太妃身子不舒服王爷该守着才对。”
凌啸阳听着佑熙的脸,敛下怒气,好整以暇的望着佑熙,她在赶她走?挑眉,一把攫住佑熙的腰。“怎么,这几日还长脾气了,是不是这几****对你太过仁慈了,恩?”
“仁慈?白天的一巴掌不是还清楚的留在脸上吗?”佑熙不去挣扎,美丽的小脸上都是对凌啸阳的痛恨,还有对于自己弱势的无奈,无谓的抗争只会让她白费力气。
凌啸阳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冷血无情的道:“我想,我该好好的杀杀你的脾气,嗯?敢和太妃顶嘴,给你一巴掌便宜你了。”
佑熙的心紧了一下,原来他是为了白天的事来惩罚她的……!
凌啸阳真的是不懂温柔,亦不懂得怜香惜玉,就算懂,也不会用在佑熙身上。
此刻在他眼中佑熙就像沙包一样,被他粗鲁的丢在了床榻上。
佑熙娇柔的身体撞击在床面上,引得床榻一阵震动,也摔痛了她的身体。
佑熙痛的皱眉,脸色苍白,眼中有着对凌啸阳的恐惧,只要凌啸阳在床边出现,她就会想起那些不堪的羞辱。
她很明白,凌啸阳要做什么,做这个还不如打她一顿来得好……。
凌啸阳望着花容失色的佑熙,冷笑着,“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了?”
对着一个只会对女人动用武力,只会强,暴女人的恶魔,她怎么能不还怕。
以前的她害怕他粗暴的对待她,可是自从上一次,她更害怕,他勾起她内心欲望之兽,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习惯。
面对他的粗暴她可以恨,可以怒,可以哭泣嘶吼,可是那一晚,她尝到了快感,害怕,害怕习惯了这样的肉体碰撞,害怕,身体随着凌啸阳强索而习惯了这样肉体相交,害怕自己肉体的堕落……堕落的在他身下承欢。
佑熙神色充满了恐惧和厌恶,除了厌恶凌啸阳,还有厌恶这样的自己。
望着佑熙的脸,不知何时,凌啸阳开始讨厌佑熙脸上的惊恐还有看着他犹如看到鬼一样的眼神,贪恋上了她的笑容,可是她对着镜子笑,也不会对着他笑。
不知有什么开心事,让她露出那样的笑容,他竟然想知道,想探寻她的内心。
想着高大精壮的身体压向了佑熙,佑熙忍不住瑟缩着,后退在角落中,无处可退。
佑熙沐浴过的馨香也一阵阵的钻入凌啸阳的鼻息间,让他意乱情迷,忍不住伸手捧起佑熙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前,深深呼吸。
“不要总是一副不甘愿的样子。”凌啸阳不悦的望着佑熙一连厌恶的表情对着他,伸手将佑熙摁到在床榻上。“别说上一次你没有享受?”
佑熙皱眉,双手护着自己的衣服,虽然知道面对这个男人所有的抵抗和自我保护都是没用的,可还是下意识的那么做。
“说话,哑巴了吗?”凌啸阳不悦的怒吼,剑眉紧紧一皱,显示出他的不悦。
“男人真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佑熙的眸子盯着凌啸阳俊颜,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凌啸阳黑眸一沉,眯眼看着佑熙,这个女人,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那女人是用这里思考的吗?”凌啸阳的手掌拂开佑熙的手,握住了佑熙的双峰,意有所指。
佑熙紧张的用手阻止着凌啸阳的手在她身上点火,“我不要,请你听清楚我的话,我不要,王爷你该学会控制你的下半身,或者用你的下半身去找别的女人,如果你想惩罚我,可以选择别的方式。”
凌啸阳看不懂佑熙,可是他也不用懂,不过他懂,她在拒绝他,可是他的不允许被拒绝的。
“哼,你有什么资格,教我怎么做,我宠幸你该感恩才对,这是你的荣幸,你该感谢我没有将你杖毕,或者是关入都是蛇虫的水牢中……。”
“哼,你的行为告诉我,你是个十足的变态。”佑熙已经不再去挣扎,因为她的挣扎只是勾引他深沉的征服欲。
“牙尖嘴利,是本王太放纵你了。”凌啸阳的手去撕扯佑熙的衣衫。
“混蛋,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撕烂了,她以后光只能披着被子生活了。
凌啸阳的眉皱了几下,唇角抽搐了几下,似乎带着隐忍的笑,眼神一沉,大掌还是毫不犹豫的扯烂了佑熙的衣服。
她不肯睁开眼看他,也不肯喊他的名字,只是一遍遍的呢喃着一辰的名字……。
第二天
凌啸阳陪着兰太妃用过午膳,看着她休息,从颐心居出来。
来到书房,想着昨夜佑熙带给他的难堪,心就一阵不爽。一辰,这个名字就像钉子一样钉在他的心上。
她们是何时认识的,难道是她害死夜阑后逃走那段时间认识的?
该死的女人,成功的惹恼了他,还让他心烦气躁,凌啸阳坐立不安。
“叩叩!”敲门声后,传来一道声音,“属下高莫来见!”
“进来。”凌啸阳停下烦躁的脚步,坐在椅子上。
“属下参见王爷。”高莫单膝下跪行礼,一身深蓝衣衫,腰配宝剑,英挺俊气。
“免礼。”凌啸阳不耐的挥挥手。
“谢王爷!”高莫起身,“不知王爷召属下来,有何要事?”
凌啸阳俊脸阴沉,皱眉沉思,沉寂了一会儿,才道:“去,给本王查查一个叫一辰的人,什么来历。”
“可有画像?年纪?”
“我有还用你找?”凌啸阳烦躁的怒吼。
“属下愚笨,王爷恕罪,可是……单凭一个名字,放眼这皇城内说不定就有几十几百人,如果再我们凌朝寻找,怕是更多不胜数,无法确认啊。”
凌啸阳暴怒的道:“哪就统统的找到。”
高莫一阵汗颜,却不敢再多说什么,看得出王爷心头不悦,“是,属下这就去办。”
“去吧!”
“属下告退。”高莫转身离去。
凌啸阳的拳头重重落在桌上,“该死!”
几天后
凌啸阳书房门前,排着一长串人,有老有少,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不知在做什么。
凌啸阳坐则在书房的长桌后,望着站在面前的几个男人,不悦的道:“你们都叫一辰?”
“是!”众人齐声回答。“草民一辰。”
听到一辰这俩字,凌啸阳心里就不爽,他指着刘安手中展示的一幅人物画像,“抬头看这幅画像!”
众人听令,都抬起头看刘安手中的画像,打量着,看有玄机。
凌啸阳冷声道:“哪个不认识她的,杀!”
“小的认识!”
“草民认识!”
几个人争相的说自己认识。
凌啸阳脸一沉,“都认识?好,她叫什么?”
众人一阵哑口无言,答不出来,一身冷汗。
“怎么都不说话了,嗯?哑巴了!”凌啸阳气恼的爆吼了一声。
“王爷饶命啊。”几个人跪在地上求饶。
“高莫,给本王都砍了。”凌啸阳冷酷的下令。
“王爷饶命啊,饶命啊。”几个人哭喊着求饶。
刘安看了凌啸阳一眼,小心的道:“王爷,看样子,真的不认识。”
凌啸阳烦躁的挥手,“滚下去,谁敢多言,杀!”
“是!是!”几个人慌忙的逃出了凌啸阳的书房。
就是这样,一拨一拨的询问,威逼利诱恐吓,可是就是没有人哪个叫一辰的人,认识画像中的人,凌啸阳问的有些烦了,干脆让高莫代劳。